软下来也依然可观的欲望舍不得离开女人的销魂洞,堵得连一丝缝隙都无,想在温泉里舒舒服服泡个澡,久违的享受一波层峦叠嶂的按摩。
宴知头枕着男人坚实的臂膀,葱白细指在男人胸口暧昧地绕着圈,明明身子还泛着红,却敢凝视着男人情欲未散的双眸,开口挑衅:“爸爸饿了很久吧!这幺些年都是怎幺解决的?右手吗?高潮的时候想的是谁?”
说着手指仿似无意地蹭过一点凸起,又状似好奇揪住一粒搓了几下,惹得男人胸膛剧烈起伏,两点茱萸稍息站立。
言谨行脸色铁青,眼中风雨即来,长腿一跨翻身将她压下,两只手分别按住她的皓腕,低着嗓音狠意十足:“既然知道,那就给我好好受着!”
此刻的言谨行,不再是众人口中那个谦谦君子,只是一个为她跌下神坛,被欲望主宰的普通男人。
宴知唇角微勾,妩媚杏眼里尽是得意,女人的虚荣心为征服了这样的男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此时在她身上,在她里面。
哪怕体内快速胀大的巨物已然攻池占城,她也丝毫不惧,挺着腰大大方方迎上去。
“啊…爸爸……好厉害…憋久了……果然猛……啊……好棒…呀……”
宴知体内的层层褶皱被男人的粗硕撑平,激烈的磨擦刮出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从小腹往上蔓延,爬到心间开一朵醉人的花。
言谨行被鲜嫩饱满紧紧包裹住,挥着武器往前冲锋陷阵,他一抽出来,软肉就迅速合拢,待他重新开疆辟土。
跟它的主人一样狡猾,不停的勾引,试探,挑衅,逼得他违背人伦也甘之如饴,这幺些年空得落尘的地方,既然有人想进来打扫,那就别想再出去。
他望进她眼中,撞进她心里,声音霸道又温柔:“坏姑娘,你开的头,不准反悔,也不准离开,听到没?”
宴知笑着擡头吻他,被他卷着吸进嘴里,凶狠和温柔交织,狂风与细雨并存。
吻得通红的小嘴娇喘着高潮了,言谨行倒吸一口气,抽出湿淋淋的棒子,把宴知提起来跪摆在床上。
丰臀高高翘起,呈了一个雪白滚圆,两股间开一朵粉嫩荷花,颤巍巍的吐着蕊儿,言谨行忍不住凑近,伸了舌去舔。
“啊……爸爸啊……别…受不了呀……”宴知被这一下弄得又高潮了,大叫着求饶。
言谨行找到了治她的法子,嘴唇复住两片,狠狠地嘬,舌尖直往中心戳,戳到洞里被报复性地夹了一口。
\"谨行,谨行…别吸了……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啊……不行了……爽啊…又要丢了……啊啊……”
宴知被吸得连魂都没了,快感涌上来把她淹没,让她面色潮红,眼泪跟高潮齐飞。
身体的快感已经到了极限,想要躲开男人唇舌的侍弄,但心中的满足与欢喜更甚,盼着男人再多吃一会。
贪心的宴知在这样的矛盾纠结里受不了尖叫着潮吹了,清透的水液喷了男人一脸,溅了满床。
宴知在言谨行的朗笑声中捂住脸羞愤欲死,被男人握住雪白滚圆趁湿而入,一举攻入花心,劈开热乎乎软嫩嫩的奶油,被包围着在里面穿梭前行。
“呀……谨行,好满呀…好深……啊…”才吹过的小穴被粗硬塞满,毫不留情地冲撞起来。
宴知被撞得如滔浪起伏,雪峰翻涌,男人看的目眩神迷,下体如被腾腾火焰燃烧,又涨又热。
言谨行将自己一下一下送入深处,在女人的媚叫声中左插几下,右插几下,浅浅抽出来,又深深顶进去。
男人的高超技巧玩得女人的花径痉挛似的抽个不停,两人放开了一阵狂抽紧咬,趴在一起消融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