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
挤入滚烫花穴的冰冷藤蔓,深沉地插入紧致的甬道内,蛮横地撑破了那象征着童贞的瓣膜,大力地撑开了层层柔软湿热的媚肉,重重地顶上了抽搐的花心。
原来跌入这石室后,她不仅获得了实体,还是一具倒流回二十三年前的……处子之体。
可为什幺她感受不出身体中那熟悉而陌生的修为?
藤蔓接下来的动作很快搅乱了她的思绪。
这身体合该是是青春鲜嫩,生涩而敏感的,根本经不起撩拨,却已经被她自己开拓过了。
同时,这灵魂经受了情欲的浇灌,烙印上了深刻而甜蜜的伤口,食髓知味,在一个男人身下花一样盛放过。
清舟一瞬间就攀上了顶峰。
不知是该疼痛还是该欢愉,尖锐的快感冲上天灵盖,在她眼前炸成雪白的花火。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春潮从花蕊中喷薄而出,裹挟着稀释的元红,射在根根藤蔓于她身体内撑起的牢笼中。
淫水被藤蔓堵塞在肉壁间,为温软的容器,盛作催情的佳酿。
是错觉吗……
她仿佛能听见木质贪婪吸吮蜜汁的淫靡声响,那样轻微又那样清晰。
粗糙的布料,被藤蔓有意识般拉扯着,从腰间褪下,在她战栗的皮肤上轻轻摩擦而过,都能引起甬道中的软肉更兴奋的蠕动。
其中隐秘而张扬的暗示,在她皮肤下点起一连串的火苗,激起她最原始的渴望。
她的身体,违背意志地极端兴奋起来。
不,或许连她的意志,也要在这欢爱中崩溃掉。
“嗯……唔……”
膝盖无力地撑在地上。
颤抖着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被更多的藤蔓缠绕住,拉扯着,牵引着,分开到最大的角度。
新的藤蔓,挤进了之前的藤蔓在她花穴里撑开的空间。
啊啊……撑满了……
要溢出来了……
它们在她身体中翻搅着,扭动着,沐浴在汹涌的爱液中,疯狂地跳着淫荡而靡艳的舞蹈,几乎要将她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平,不遗余力地碾压过每一个敏感点。
甚至,当它们扭动时,相邻的几根藤蔓还会不小心夹上她甬道内没有逃开的媚肉。
然而快感太过强烈,将原本该有的痛感,都冲刷成了刺激的酥麻感,火辣辣地烫着她的神经,将她花壶中欲望的淫湖都加热到沸腾。
“呜!呜呜……”
清舟的鼻腔里哼出娇颤软媚的哭音来。
她无意识地摇着头,仿佛是承受不下那即将到来的极乐。涟涟泪水随着她的动作,在她颊边蜿蜒蛇行,又被触须上伸出的叶片温柔卷去。
叶片柔软如舌,冰凉如蛇,贴着她滚烫的脸颊来回游走,仿佛是在抚慰她、舔舐她,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缱绻。
分明,下面的动作粗鲁如蛮奴……
也不过是下流的妖物罢了……
这念头闪过的下一刹那,一股电流以花穴处为中心,向全身辐射——
那些妖藤不知何时绞紧成了一股粗壮的巨茎,突然开始在她娇嫩敏感的内壁中左突右晃,恶狠狠地横冲直撞,野蛮而大力地深顶重插起来。
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来。
分明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极重,甚至能因为惯性,撞上花蕊,尖尖都顶开一点宫口;
每一下又几乎全部抽出来,只留一点余尖,吸住恋恋不舍的软肉;
每一下都仿佛顶进她喉咙般,撞得她只能发出破碎的气声。
偏偏那抽插的速度极快,如同踩着连绵不绝的鼓点,狂风骤雨般摧折着娇软脆弱的花瓣,疾速地蹂躏着那艳红柔嫩的花蕊,攻城略地,无恶不作。
最可恶的,还有那盘虬藤蔓间支棱出的触须,在肉壁的褶皱间碾磨划挠,又酸,又疼,又痒。
软弱的肉身率先屈服,瑟缩了花径,畏惧般本能地扩张着甬道,仿佛是在躲避这避无可避的,凌虐般的快感。
可迎来的,是茎柱得寸进尺,更加凶残的肆意侵犯。
“啪、啪、啪……”
身体仿佛都成了鼓面,在欲望的奔突里颤栗,在灵与肉的搏击中绝望而快乐地奏出堕落而亢奋的火辣乐章。
“咕啾……咕啾……”
甬道中炽热的淫雨被榨出了花穴,溅在滚烫的大腿内侧皮肤,被身体与藤蔓晃出的流动空气吹拂,顿时凉飕飕的。
冰凉的触手善解人意地攀上去,粘腻湿滑的叶片在私处游走,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如弹拨纤细的琴弦。
凉了热,热了凉。
冰火两重天。
清舟剧烈地哆嗦着。
是被冰到了,还是被烫到了呢?
她也分不清楚了。
在这过程中,她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全身上下仿佛只剩下私处性器,无休止地,被动地承受她承受不了的强烈刺激。
眼前一片麻麻点点的亮白色聚了又散,露出黑暗的底色。
绿色的荧光,如水墨般,以她的身体为中心,向周围蔓延成浮动的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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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我忽然觉得……要男人何用……还不如触手好写……
哈哈哈宝宝科目二一把过了!
考完后宝宝从考场中飞奔而出,疯狂朝老窝蹶蹄子撒着欢儿,恍若脱肛的野狗。
老妈看见我的表情开心地敞开怀抱迎上来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宝宝一个优美的凌波微步闪身一侧巧妙地绕开她,继续撒野狂奔去牛饮白开水,留她一人风中凌乱独萧瑟。
嘿嘿嘿嘿皮这一下真是贼吉尔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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