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国中理化课(十二)

上完理化课，我又留下来帮李祯真老师简单地清理一下教室，其实补习班是有工读生在负责教室清洁的；不过这惊世骇俗的上课方式，目前为止除了李祯真老师和我们这些学生们知道之外，柜台的行政人员中，顶多只有淫兽江旺城主任和瑜姐知道，为了避免把那些从附近教育大学来工读的大学生吓死，我和老师总是把教室内沾有体液的部分清洁完，才让工读生进来收教室。

正当李祯真老师拿着拖把和水桶出去倒掉脏水时，我发现私立女中校花甄书竹的iPhone   忘了带回去，我自己只有使用传统的智障型手机，所以对这种智慧型手机完全没有概念，更不知道各款新型手机的区别，单纯只是甄书竹这高贵千金喜欢炫富，常常听她们那些臭三八在那边疲劳轰炸，我才知道原来她用的是iPhone6S。

听说很多国高中生都已经会用手机自拍一些不雅照，想到甄书竹那欠干的苛薄样，我还真想试看看能不能破解她手机的萤幕保护锁，但如刚刚所说的，我完全不会操作智慧型手机，连按手机哪颗按键会出现待机画面都不知道，所以我捡到手机的第一时间便交到柜台给瑜姐，请她转交还给甄书竹。

说到智慧型手机，每每看同学在那边滑滑滑，早也滑、晚也滑，走路也滑、上课也滑，导致连我这种低能儿都能轻易在普通班上拿下第一名，这绝对是教育当局要正视的问题。而且同学们滑手机主要还不是玩游戏，而是脸书聊天；我不懂，珍惜哪个朋友的话直接去找他不就好了，光是在他无病呻吟的发文下按个赞就会感情变好？

说来甄书竹不愧为好学生，竟然会有忘记带手机回家的时候，换作陈昱豪、汤宸玮那些除了上课以外，几分钟不用手机就会死的屁孩，尤其最近又迷上抓宝可梦，岂有忘记带走手机的道理。

不过甄书竹也没比他们好上多少啦，几乎是我刚把手机交到柜台的瞬间，她就气急败坏地前来协寻手机，也马上就发现是我帮她把手机交到柜台的了。

瑜姐从柜台内弯着腰把手机还给甄书竹，质问她怎么没在上课时把手机交到柜台保管。

看着瑜姐艳丽的外表、天然呆地浑然不觉从衣领下露出大半个胸部，我又忍不住进入傻笑模式，甄书竹看着我的傻笑，斜眼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便一把抢走瑜姐手中的iPhone，然后几乎是红着眼睛冲出了补习班。

「书竹，怎么连谢谢都不说呢！？」瑜姐站了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叫着甄书竹，别看我们上课的方式那么变态，贝德补习班在生活常规和品德教育上可是要求非常严格的，所以对甄书竹这种没有礼貌的举动，瑜姐马上就给予纠正。

「书竹！」瑜姐叫住甄书竹，讲了几句，只见甄书竹一边咬着下唇一边瞪着我，我没有太注意她们的互动，只听到什么成绩退步、要认真上课之类的叮咛，我全神贯注关心着刚走出更衣室的李祯真老师换完衣服后那青春动人的姿态，希望她赶紧离开补习班，别被江旺城主任给怎么样。

隔周的理化课，上课前汤宸玮那些低能又在公共区那边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计划什么，不过经过上节课我对他的善意举动，他看到我的眼神不再充满轻视和敌意，甚至在陈昱豪、黄若立没看到的时候，他还偷偷塞给我一条巧克力啊啊啊啊！

疴，看到上次有人在课堂上被下药烙赛导致乱伦母子相奸之后，我想我不太敢在理化课前乱吃东西了，尤其是我还不确定汤宸玮是否真的跟我化敌为友之前，还是别吃他给的东西为上。

不过我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汤宸玮从我认识他以来就天天霸凌我，然而，上周那惨绝人寰的事件发生在他身上，我还是有恻隐之心，担心他以后怎么面对一起上课的同学，幸亏大家都很识相，没有任何人再提起那件事。

「来了来了！」把风的黄若立看到李祯真老师经过公共区，兴奋地大叫提醒大家就战斗位置，然后这伙人若无其事地坐好，在李祯真老师经过公共区时大叫：「祯真！」

老师大概还不习惯「李桦」那个逊毙了的艺名，听见有人叫她本名，很自然地狐疑着回过头来，不过就在那瞬间，陈昱豪、汤宸玮他们马上接着下去唱着：「真真、假假、当他梦一场~~~真真、假假、还是忘了吧~~~」还带着整齐的舞步，老师本来以为是学生们在叫她，一回头才发现这几只活宝一本正经地在跳舞，明知是恶作剧也不知如何发作起，只是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摇摇头走进洗手间，换上等等上课时穿的衣物。

后来我回家google歌词，靠，才知道那是二十几年前的老歌，真难为这些智障，为了开老师玩笑还去学那么久以前的歌，我也因此确定汤宸玮也许因为上一堂课的事件，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要为难他；但是他对李祯真老师的想法应该也未曾改变，他还是会继续在课堂上唱反调胡搞，更想趁机会得到老师的身体。

「刚刚上课前，有几个同学在公共区唱歌，老师想问大家，形成音乐的要素是什么？」上课后，李祯真老师穿着一袭白色洋装，借着刚刚陈昱豪他们的耍宝引导今天课堂的内容。

「领土、主权、人民！」黄若立刚举完手便站了起来回答。

「我还土地、劳力、资本咧！」老师瞪了瞪这个无脑大屌男，接着道：「是音色、音调和响度。」

「声波虽然是纵波，看不出像水波、绳波等横波的波形，但是在示波器上还是可以转换成横波，看出其高低起伏的形状；不同的人，不同的乐器，形成不同的波形，传进耳里就变成不同的音色。」

「刚刚黄若立的声音转成横波波形大概就是这样。」老师表情狰狞地在电子白板快速画上一个堪比贵州省地貌纵切图的连续波形，果然是「地无三里平」的态势。

「至于姐姐我唱歌的声音大概是这样。」说着又温柔地画上一个平滑的连续周期波形，「你们猜猜看，谁的声音比较好听？」

「黄若立吧。」汤宸玮口是心非地答道。

老师白了他一眼，随即唱道：「你说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们死也要在一起~~~像是陷入催眠的指令，我又开始昏迷不醒~~~」马的，这傻妞真是禁不起刺激啊，三言两语就让她在课堂上唱起歌来…等等，哇咧，超好听的啊，老师干嘛不干脆进演艺圈算了，为什么要在这里出卖色相赚这种心酸劳力钱啊！

老师唱歌的韵味和李灋完全不同，李灋是可爱的嗓音带给我和平常总是板着脸的反差萌感受，老师则是实力派唱将，加上今天那袭端庄洋装，仿佛就是抱着上选秀节目的决心有备而来嘛！

「喔喔喔！」台下一片鼓噪，大家大概也没想到老师唱歌那么好听。

「老师也听玖壹壹喔。」陈昱豪问道。

拜托，是玖壹壹改编人家「马郁」的歌啦，你这八嘎冏果然只听过八嘎冏天团的歌。

说着老师点了点电子白板上的连结，播放起马郁版本的「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副歌，陈昱豪皱起眉头，他没想到这首歌竟然不是玖壹壹的版本。

「原来这女孩的艺名叫做『玖壹壹』喔。」老师明知故问道。

「不是啦，玖壹壹是男的啦。」陈昱豪没好气地道。

「那你怎么知道现在唱这首歌的不是男生？」老师反问。

「老师妳耳包吗？这一听也知道是女生的声音。」甄书竹道。由于大家也慢慢熟悉彼此的个性，所以有时候学生的用语比较粗俗或不礼貌，李祯真老师也不以为忤。

「呵，说得对，大家都能轻易分别出男声女声、钢琴声和小提琴声的不同，这就是因为音色的不同，而音色有别是来自于波形的不同。」老师在电子白板上写着乐音三要素的重点。

「大家知道男生什么东西比女生长吗？」老师转身问道。

噗，没头没尾地这样问，陈昱豪几乎是瞬间就回答：「懒叫？」不过他还有分寸，他只是用气音小小声回答，跟我心中的答案一样。

「猪头喔！有跟没有的东西是怎么比啦！」老师本来就知道会有学生这样回答，所以听到陈昱豪粗俗的台语并没有生气，而且这应该就是她设计的梗，所以她只故作严肃地接着说：「刚刚你们唱的『不是每个恋曲都有美好回忆』，当中那句『当他梦一场』，请把这五个字由波长最长排至波长最短。」原来那首歌的曲名这么触霉头啊，什么「不是每个恋曲都有美好回忆」，我可希望我和李祯真老师的恋曲能够天长地久啊。

「蛤？」汤宸玮把脖子往前伸，狐疑地顿了一下头。

「太难了是不是？那改成由高音排至低音。」

「『当、梦、场』同样都是la的音，而『他』和『一』则是so的音。」汤宸玮道。

「你知道音高的顺序，给你个提示，声音音调愈高，就是频率愈高的意思，那现在就应该知道波长顺序啰。」老师嘟着嘴装可爱引导着汤宸玮的思路。

我知道了，波最重要的性质之一就是介质不变、波速不变，而波速又等于频率乘以波长，那频率最高的反而是波长最低啰！

眼看着汤宸玮自己课前在那边「祯真」、「祯真」地叫，现在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出来，我真是为他感到悲哀。

眼看他是真的不会，李祯真老师走了过去，不由分说就把右手掌搭上了汤宸玮的裤档，他先是惊讶往后缩了一下，随即知道有好康的，马上强作镇静挺出胯下。

唉，老师也真是的，其实我看出她的手掌还稍微发着抖，不过为了教学，她还是强迫自己做出不擅长的举动。

老师很快地把汤宸玮学生裤的拉链拉下，隔着内裤抚摸起汤宸玮的老二，然后还稍微撩起自己的裙摆，阿嘶~~~我看到老师的美腿就已经快不行了，何况老师还一路把裙摆撩高到露出丝质的浅蓝半透明内裤为止，隔着薄薄的内裤，老师秀气的阴毛清楚可见，面对着老师的三角地带，汤宸玮的裤档很快地在老师手中硬成一大包。

接着老师从汤宸玮内裤中硬拖出他已经挺硬的阴茎，做出了高频率的套动，只见汤宸玮的包皮上布满波长极短的皱褶，汤宸玮也舒服地瞇上眼睛享受老师的服务。

「喂，专心看！」李祯真老师一看到汤宸玮闭起眼睛，随即出声喝斥，同时也变换着频率搓揉他的阴茎，看来是要提醒他频率和波长的反比关系。

「再回答一次，la和so哪个音阶的频率高，哪个音阶的波长较长？」老师右手搓着汤宸玮的老二，左手则指着他的包皮中段提示。

「老师，我无法思考。」汤宸玮皱着眉头道。也是啦，感受着老师温柔的套弄，偶尔和老师眼神交流，阴茎上是最原始的兽性，眼里是老师慧黠的眼神，还要解决声波的问题，绝对不是光一心二用就能解决的。

「那我暂停一下。」老师说着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哪有这样的，不回答问题反而有好康，想认真回答反而没了福利，既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咦？反比关系？啊，我知道了，la的音阶高，反而波长短！」汤宸玮不愧为资优生，突然就顿悟了，打了个响指。

「很好！」老师赞赏地左手拍拍汤宸玮上面的头，右手也奖励似地又搓了汤宸玮下面的头几下，然后转身走回讲台。

「现在知道了吧，女生通常声音较高，发出的声音波长较短，所以男生通常什么比女生长？声音的波长啦！」老师颇具风情地微笑着。

看着汤宸玮欲言又止、意犹未尽的神情，李祯真老师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安抚手势，然后把手伸进长长的裙子里扭啊扭的，几秒钟之后，她手里就拿着一团浅蓝色的小球，原来是老师的内裤！

看到老师脱下了内裤，教室内一片哗然，虽然我们已经近距离欣赏过老师美丽的生殖器，但对大部分的同学来说，只看过一次怎么够呢，虽然我是有多看过一两次啦，嘻嘻。

看到老师撩人的姿态，汤宸玮拉出已经塞回裤子里的老二，继续他的频率与波长反比之旅，不过老师随即转身，稍微翘起屁股摆了个诱惑的姿势，我们也马上发现老师的洋装材质之透明，竟然能让我们透过裙摆完整看到老师桃子般的小屁屁！股沟也明显地顺着老师白嫩的屁股往她胯下的秘境延伸。

看着老师浑圆的桃子屁股，我发现不管平常看起来多纤瘦的女性，只要一弯下腰，屁股的大小总是出人意料的大尺寸；即使没有从背后位进入过女性身体，我也知道双手扶着女性腰际，把生殖器挺入对方阴道可是另有情趣，为了追求大腿和女性屁股的扎实啪啪啪，女生屁股太单薄好像也不好。

「征求…」老师话都还没说完，汤宸玮已经「我、我、我」不可抑制地大叫，大部分男生也举起了手想争取协助老师讲解的角色。

啧啧，老师现在的姿势和上周汤宸玮干瑜姐的体位一模一样，难道汤宸玮不怕联想到上周悲惨的回忆，还那么兴奋，当心乐极生悲…不对，乐极生悲的是我才对吧，如果老师就顺着这态势让汤宸玮把他邪恶的小鸡鸡放入她的身体，我一定会崩溃！

「就决定是汤宸玮了。」不要啊啊啊啊，我这才慢半拍地举起了手，坐在我身边的黄若立用一副「你智障啊」的厌恶眼神盯着我。

不过就在汤宸玮收回阴茎走上讲台时，老师已经站直了身子，不再用翘高屁股诱惑我们，而用正面面对着汤宸玮。

正当汤宸玮有点意兴阑珊之际，老师拿给汤宸玮一把小扇子，是我们贝德补习班广告用的，每年国中教育会考在考场发的那种，要汤宸玮帮老师搧风。

汤宸玮本来不明就里，意思意思搧了两下，但看到老师的裙摆随着他的扇子「风吹仙袂飘飘举」，随即充满恶意地朝着老师胯下猛搧，老师的裙摆也自然地以裙子为介质做出连续周期波，我们马上观察到了波的频率果然是跟振动源呈现一致的现象。

不过老师的裙子没有如汤宸玮想要的整个飞起来，所以陈昱豪和黄若立只能在旁边督促汤宸玮努力一点，希望能早点让他们看见老师的下体，只见汤宸玮满头大汗，却还不能让大家如愿。

「乐音的三要素之一是响度，响度就是能量的大小，我们平常叫唤远方的人为什么要把手环在嘴巴两侧做出大声公的模样呢？因为这样可以减少能量消耗。你们怎么不试试看团队合作呢？」李祯真老师说完便把第一排的桌子搬到电子白板前，她站在白板上，背对着我们弯着腰，以撩人的姿势在白板上写着重点。

而陈昱豪、黄若立和几个小啰喽便拿出课本书包什么的，做出了一条短隧道，或者应该说是一具超大型的鼓风炉，连结着扇子和老师的裙底下。已经累了的汤宸玮把扇子传给大家轮流合作，也有人拿出垫板什么的往里头搧，大家努力在尽量减少能量消耗的情况下往那条隧道里搧风，老师的裙摆果然慢慢地愈飘愈高，直到老师浑圆的屁股完全见了光，股沟下隐约露出的阴毛和下体让大家不禁发出一声欢呼。

我看着老师的小穴被大家意淫着，阴毛也被风吹得摇曳生姿，想起一个流传已久的烂梗─空穴来风，不禁担心起教室内一年四季几乎都开着冷气，国中小屁孩那么浮躁，特别容易感觉到热，冷气温度有时候开到摄氏20度左右，老师这样为了引起我们学习的兴趣，穿那么少又被往下半身灌风，会不会感冒啊。

接着老师又换了几个姿势，摆明要给大家福利，同时在嘴里持续讲述课程：「响度的单位大小以分贝计算，大家知道发明电话的是谁吗？」

「爱迪生？」陈昱豪那一挂的何孟贤答道，这家伙蛮喜欢卖弄课外知识，不过他实力一般，就是所谓半瓶醋响叮当的那种，往往在数学、英文课搞得老师啼笑皆非。

「是亚历山大‧贝尔，爱迪生是改良电话，并不是发明者，为了纪念贝尔，我们把声音大小声的单位订作贝尔，但是一贝尔的单位太大，并不实用，所以常用单位是十分之一贝尔，也就是所谓的分贝。」老师双脚张开坐在桌上，让裙摆垂在胯间，继续让其他人往她下半身搧着风。

老师这个姿势让大家的恶意更容易发挥了，几乎没几下老师的下体便见了光，不过老师讲到兴头上，无视隔着外裤搓揉着下半身的男学生们，继续说着：「爱迪生号称发明大王，但是他比较不像科学家，他其实只是个商人，所谓的发明一千多种产品，当中大部分是改良他人的创意，而且他不是一个个人，而是一整个庞大的团队。在他的剥削之下，很多科学家几乎饿死，像塞尔维亚裔的美籍科学家，日后在电与磁有相当大贡献的尼可拉斯‧特斯拉，在他旗下为他工作时便仅获得苛刻的待遇，甚至还出尔反尔，当特斯拉完成任务后，爱迪生反悔不给予应有的报酬，只跟特斯拉说：『尼可拉斯，你不懂我们美国人的幽默。』」

老师讲得义愤填膺，我也才知道原来课本写的发明大王根本是剽窃大王，我的心意不禁和老师的言语发生频率相同的共鸣现象，可惜这些色龟只和老师的下半身发生共鸣。

「你们不觉得过份吗？」老师仰着上身，不时要拨开几乎飞起盖到她脸上的裙摆才能看着学生们，然而这些学生们大部分只紧紧盯着老师美丽的小穴猛瞧，根本没有认真听老师刚刚的讲古。

妳这样露着小穴讲课才过份吧，我在心中吐槽道。

我转身看了一下没有簇拥到教室前面来实验的其他人，当中大部分是津津有味地听着关于爱迪生和特斯拉那段教育当局不希望我们知道太多的内容，其中李灋更是板起了面孔，身为刑法教授小孩的她想必对于这种违背正义的事情更感同身受。

不过这毕竟是升学导向的补习班，老师短暂让大家尝完甜头后，周考卷便发了下来，她则到教室角落去把内裤穿了上去，我为了证明我的成绩大有进步来自于老师独特的教学方法，毫不敢怠慢地认真振笔疾书。

「等一下全班最高分和最低分要出来搭档实验，如果不方便的，老师可以代劳。」老师不经意地道。

喔喔喔，听到这个讯息，全班像炸开的锅，老师的意思是即使最高、最低分分别是两个臭男生，她也会顶替当中一个，而且为什么实验会有「不方便」的地方呢，一定是色色的事情啊！平常周考卷只是随便写写交差了事的一些废渣们无不提高了战斗力！

靠，我本来就是靠着其他人的摆烂才有时凹到平常考最高分，现在大家都振作了，那我跟老师的实验不就飞了？啊啊啊啊，我也发挥体内赛亚人的血脉，变身成至今我从未有过的认真模式，想跟这些资优生们一决高下！

考卷上的概念我都很清楚，只怕粗心，我细心地检查了两三次，还用小鸡鸡做了实验，旁边的黄若立瞥见我在桌下露屌做出频率、波长、波速的关系，被我吓了一跳，然后又夸张地用「你没救了」的眼神摇着头。

半小时后，成绩出来了，老师故作神秘地揭晓可以在课堂前面实验的幸运儿：「最高分是─『100分的陈嘉年』！」

可恶，竟然不是「小平」，到底是谁啊，竟然拿下最高分…

靠夭，太常被叫小平，竟然忘记我的本名了！陈嘉年不就是我吗！？

喔耶~~~洒花洒花！

「而最低分是『李灋』！」咦？变态天才美少女妳怎么了，我看妳各科考试分数都高到吓死人啊。

「李灋，妳不舒服吗？之前妳的成绩不是这样子的。」老师关心地往李灋的方向走了几步。

李灋不经心地瞧了我一眼，我随即会意过来，她是故意摆烂的。其他女生当然不希望成为什么古怪实验的牺牲者，会努力把周考考好，但李灋只要故意考最烂，她就可以说她不方便做实验，让李祯真老师替代她的位置，根本就是把机会做球给我！

天啊，我到底前辈子烧了什么好香，有一个这么强而有力的盟友，我一定要再多带几只可爱的小猫小狗跟李灋认识，以报答她的恩情！

果不其然，李灋站了起来，说：「老师，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没考好。」虽然天才如她，但说谎也是需要锻炼的。平时直来直往的她，连我这国二小屁孩都看得出她的言不由衷，拙劣的演技连去演大尾鲈鳗三都会被打枪。

「那妳等等能做实验吗？」老师问。

「应该不行了。」李灋低着头，掩饰她烂到爆的表情诠释。

「那就由我代替妳吧。」老师微笑着要李灋不用担心。喔耶！果然好康的来了。

「另外一个最高分，也是满分的陈昱豪。」什么！？不是只有我一个满分！

「那就还要找一个最低分跟他搭配，第二低分是甄书竹。」咦咦咦，私立女中的校花甄书竹，妳怎么了？难道是最近迷上抓宝可梦，荒废了学业？

所以现在讲台前一共有我和陈昱豪、甄书竹和老师等四人，只是不知道老师要玩什么把戏。

「那小平你和老师一组，还是你要跟甄书竹一组？」我当然想跟老师啊，只是我还没答腔，甄书竹就拼命挥着手，摇着头几乎是尖叫道：「不要！我不要跟他一组！」

「不然会变成脏洞娘~~~」只见汤宸玮刻薄地嘲弄道，然后他们那一挂又整齐地唱了起来：「当你孤单你会想『骑~~~』谁，你想不想找个人来『呸！』」夸张的是，他们唱到「骑」字时，竟然整齐地做出双手环抱女生腰际，然后下半身往前顶出的「空干」动作，比罗志祥还熟练啊；然后「呸」字也有志一同地往旁边坐出唾弃动作，又不知道经过多久的排练。

呜呜呜，就算哪天我考上建中、台大，大家对我的印象还是永远都只是一个臭宅吧，尤其是甄书竹这美女，干嘛老把我当变态啊，我在心中找个角落以大便蹲的姿势哭着。

「好吧，那妳跟陈昱豪一组，不过要认真实验喔，妳成绩退步好多。」说完老师便自顾自地把桌子往前挪，坐上了第一排的课桌，也就是我原来坐的位置，然后撩起裙摆，再次脱下内裤，以一个M字开腿的超猥亵姿势坐在我的位置，双腿大张露出小穴，然后要我站在她面前。

天啊，坐在老师身边的黄若立看到这美景，身子不自主地往前弯了下去，一定是裤档内的庞然巨物改变了他的身体重心。

「甄书竹，妳也照做啊。」老师若无其事地指挥着另一组。

喔喔喔，甄、甄书竹，在还没认识李祯真老师之前，我这辈子补习班内只意淫过瑜姐的奶子，还有甄书竹那总是高高在上的欠干模样，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老师要她做些什么，但就算只是看上她的内裤一眼，我也会爽到升天，何况是看见她的小嫩穴！

不过，这又不是什么下三流的情色小说桥段，正处在国二年纪的女学生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在众人面前露出身体，果然甄书竹紧紧捂住裙摆，死都不肯照办。

「书竹，妳平常就是没有认真投入上课，只想着用课外的一些知识问倒老师，成绩才会一落千丈；现在名义上是处罚，其实是帮助妳复习第三章波动与声音的内容，妳一定要配合，不要枉费老师苦心。」喔喔，所以我捡到手机的时候瑜姐才会跟甄书竹讲那么久啊。

甄书竹紧抿着嘴唇，眼睛也红了，但是她死都不肯照办，反倒是陈昱豪竟然也不急，不置可否地东张西望。喂，校花在你面前马上就有机会脱下内裤露出阴部，你好像没什么期待？

「小平，搓揉老师的阴蒂。」老师不管他们那边，要我先开动。

噗！虽然我是当众和老师性交过的人，但总是想要满足其他的玩法，听到可以近距离欣赏老师的秘密花园，用手指好好亵玩一番，我还是挺震惊的。

我发抖着把食指和中指并拢，贴上老师阴毛和阴道口之间，直到碰触到两片小阴唇，然后顺着它们往上直到找到它们相接的突起处，就是称为阴核或阴蒂的部位。

「先慢慢搓揉，然后再把频率加快。」老师看着我紧盯着她美妙的粉红色阴部，双颊稍微起了绯红，虽然设计出这样的上课内容，她一个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的女孩子还是会害羞的。

于是我照着老师说的轻轻揉起老师可爱粉嫩的小突起，带动着两片阴唇分分合合，煞是可爱，而耳边则传来「张婷婷？」般的鹅叫声。

我狐疑地看了看老师，只见老师张大着嘴巴，夸张地浪叫着，其实是在搞笑，冲淡尴尬的气氛。

老师的淫叫声明明就不是这样…其实我现在才赫然惊觉，老师虽然跟我性交过两次，但她几乎都没有发出过呻吟声，她只是在教学，所以没有用身体去体会交合的快感；那我一定要找机会听到老师愉悦的呻吟，我一定要想办法征服老师！

于是我又揉了一下老师的阴蒂，老师果然又「鹅~」叫了一声，我再揉，她又鹅鹅叫了起来，看着她忍俊不禁的模样，果然同学们也不再觉得这个情境太匪夷所思，纷纷笑了出来。我想，这样搞不好有助于让甄书竹卸下心防也说不一定。

就在我双指的搓揉变快时，老师的叫声果然变得比较尖，不像刚刚张婷婷般的低沉叫声，难道是证明频率愈快音调愈高，频率愈低音调愈低？

于是我调整搓揉阴蒂的频率，果然在我变快时老师就发出尖叫，我一变慢老师就鹅鹅鹅用着粗里粗气的破锣嗓乱叫。偶尔捉弄老师一下，搓揉到一半突然停下，老师也很配合地突然闭起嘴唇。这有时浪叫、有时突兀不搭嘎的叫声逗得同学乐不可支。

「老师是故意搞笑的，其实振动源决定之后，频率就不会变了，小平刚刚调整快慢是他肢体上的频率，但是实际上发出声音的振动体，频率就不会再变了，像你敲定音鼓每秒一下和每秒十下的频率都是一样的，他不会本来每秒一下『懂、懂、懂』，每秒十下变成『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老师虽然说在搞笑，但是小穴被粗糙地乱搓一通，又要冒着羞耻的感觉讲课，有时又忍不住发出浪叫，还真是难为她了，没多久就满头大汗。

看到甄书竹那组迟迟不动作，老师正要催促，李灋却在这时举着手站了起来。

「李灋，什么事？」

「我身体好像没事了，我可以配合老师实验。」

「既然甄书竹不配合，那妳跟陈昱豪一组吧。」老师挥着手要李灋去代替甄书竹。

什么？把我们家李灋送给陈昱豪蹂躏，这…而且令我不解的是，李灋干麻自己跳入火坑呢？不过接下来的变化，让我随即了解为什么李灋现在才说她要上台。

李灋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身材更是青春可爱，虽然没有成人的大胸部，但是C罩杯已经很有视觉的美感，加上她第一天来上课就脱光光的大胆举动，其实汤宸玮、陈昱豪他们只是嘴硬不说，哪个不是朝思暮想，要是有天也可以玩玩李灋，让冰山变火山，一定有说不出的乐趣。

对照起刚刚意兴阑珊的模样，陈昱豪转头看见李灋走了过来，眼里像发光似地跃跃欲试，反倒是甄书竹双手手掌贴上了陈昱豪的双颊，把他头转正回来，然后开始扭扭捏捏地想要退下校裙内的内裤！

哈！难道是甄书竹不想让李灋专美于前，又或者是她其实喜欢陈昱豪，所以吃醋了，原来李灋的举动是要逼甄书竹配合李祯真老师上课的方式；而且甄书竹本来就是班上女生的带头人物，要是她屈服了，以后大家就有享用不完的国中青春肉体了。不过这对我诱惑不大，我有老师或瑜姐就够了，等等，我该不会跟蜡笔小新一样只喜欢大姐姐吧。

不过，想到可以亲眼看见甄书竹露出小穴，我兴奋地加快手中的动作，到后来已经分不出老师是搞笑乱叫还是真的发出愉悦的叫声。

可惜的是虽然甄书竹脱下了内裤，却让裙摆遮住她的三角地带，除了陈昱豪，任何人都看不见她胯下的私密处。

「那李灋妳过来吧。」老师竟然毫不留恋地站了起来，把本来是她的位置留给李灋。

拜托别这样啊，我还没玩够，而且我和李灋是单纯的友情，我一点也没想过要玩弄她的身体耶。

李灋站在我身边，一边脱着内裤一边在我耳际道：「抱歉剥夺你的欢乐时光，不过你这样是没办法让老师快乐的，搓揉阴蒂的力道要像你捏虎口勉强能捏到肌腱般的力道，你刚刚都太轻。」

什么！我百分百相信李灋的意见，因为她有个名义上是医学博士，其实也是性学大师的阿姨，教了她很多有的没的，说是清楚男女双方构造比较可以保护自己，在男女交往时也可以提供比较多的乐趣。

一分钟前还沾沾自喜老师在我手里浪叫不止，其实口爆老师一次、内射老师两次，我从来都只满足自己射精的欲望，压根没带给老师快乐过，我一边反省一边听从着李灋的教导，再也不因为她中断我和老师的快乐时光而感到不悦。

「甄书竹妳总算配合了，谢天谢地，要是妳再继续退步下去，老师就要切腹谢罪了，书本的知识若是配合身体的协调，可以增加理解和记忆，人类对图形的记忆力是文字的40倍，所以老师总是要妳们用身体力行的方式体会上课的内容…」

于是李祯真老师开始下着频率、波长、音调、响度等等包含不同名词的指令，一下子要我和陈昱豪手中的频率加快，一下要女生发出响度愈来愈大的叫声；一下要我们搓揉阴蒂的周期加大，一下子又要女生淫叫的音调高一点。

「你听清楚了，女生能感到阴道高潮的比例非常地低，大部分都是靠阴蒂的刺激升天，有人说掌握阴道就掌握内心的通道，其实阴蒂更重要。」李灋小声地传授我性爱的奥义，黄若立也偷听了不少，他目瞪口呆地欣赏着李灋一张一阖、粉嫩水灵的小穴，同时做着性爱奥义的笔记。

虽然李灋平常总板着脸孔，不然就是发出不由衷的礼貌微笑，但这时候她竟意外地跟我玩得挺开心的，完全不因下体裸露被我玩弄而羞耻。有时有说有笑，有时眉头紧蹙，那是来自身体的酥麻感觉，也多亏她教得好！

我完全没有因为能够接触李灋动人的身体而感到开心，而是战战兢兢地想要一次就领会女性身体构造的奥妙。

而陈昱豪和甄书竹那边，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让我得知了天大的秘密！

只见随着老师的指令变换迅速，甄书竹渐渐左右支绌，无暇顾及裙下风光有没有穿帮，直到裙摆逐渐撩起，露出白皙的大腿。

从大部分同学的角度是看不见甄书竹裙下风光的，但是我从侧面竟可以看见大腿根部靠近屁股处隐约露出的阴毛！天啊，原来甄书竹平常那么鸡掰欠干，也是跟其他女生一样有鸡掰毛的，而且还不少，跟她清纯俏丽的外表完全搭不起来！

第一次看见平常高高在上的甄书竹露出私密处，即使未能窥见全貌，我也已经开心到无以复加，就好像关心了好久的动感小站娜娜，本来光是她嗲里爹气的声音和姣好的身段就能让我硬到不行，却没想到突然某天就看到她流出的大尺度露穴照一样的惊喜！

不过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们两个几乎没有交谈，但陈昱豪竟不只拇指搓揉着甄书竹的小豆豆，中指竟好像也一寸一寸地探入了甄书竹的阴道内！

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把手指插入甄书竹的小穴内，毕竟我只看到侧面，但是依照陈昱豪这样的动作，一定是整根手指刺入了甄书竹体内无误，不然在他手掌往甄书竹胯下探去时，中指该摆在哪里？而且他每次做出抽插动作时，中指上液体的反光清晰可见，其他同学没发现，我却已经吓得瞠目结舌，不是因为这个动作本身，而是他们两个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试想，就算平常上课方式很前卫，同学私下也喜欢开黄腔，但是交情能好到不问一声就把指头插进阴道，而不担心撑裂处女膜，不就是因为陈昱豪知道甄书竹已经不是处女吗！在这个尴尬的年纪，交情再好也不会告诉同侪自己是不是处男处女，除非甄书竹已经和陈昱豪发生过性行为！

我讶异地不知如何是好，「别管人家闲事。」多亏李灋赶紧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

有别于我这边的李灋偶尔露出愉悦的表情，陈昱豪好像只是发泄兽性般地拼命插着甄书竹的阴道，甄书竹从头到尾都只是紧紧皱着眉头，这也许就是小小年纪就偷吃禁果的悲哀，男方绝大多数都不懂得取悦女方。

「咿~~~！」李灋突然全身潮红，然后阴道内喷出一股股澄清的液体。

「靠，潮吹…」黄若立使劲地盯着李灋小穴喷水的模样，想必是要把这美丽的景象带回家配饭吃，而我也在心中欢呼：「天啊！我成功了，我竟然让一个国中小女生潮吹了！」

不过在李灋的眼神暗示下，我随即被泼了桶冷水，也隐约闻到一点味道，原来是李灋假装高潮，刻意喷出一点尿液伪装成潮吹，不过我们这些国中生怎么懂那么多，只以为李灋高潮失态而已。

我不懂李灋的用意，不过我赶紧用面纸擦了干净、湮灭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