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鱼贯而入,个个步履轻巧,一丝声音也没有,有条不紊的放置着器物。
苏苏坐在床沿上,有一点紧张。一个男人坐在她的身后,以保护安抚的姿势将她半拥在自己的怀里。
男人用清越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殿下,您上次就做得很好,这次也可以的。”
说话的是越空。
这几天好奇怪,阿泽这几天晚上是可劲儿的折腾着她,她是怎幺哭求都没有用,她觉得上次自己主动诱惑他可能是犯了一个大错。更奇怪的是,自己天天被被晚上被男人翻来覆去的压榨,身体很疲惫,可好像渐渐的燃起了一种邪火,有点……有点欲求不满?天啊,明明每天都要起不来,怎幺可能欲求不满啊,摔。
“殿下?”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气息拂过她莹润如玉的耳垂。苏苏轻轻的抖了一下,耳垂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只是脸上还强作着镇定。
这两天早上起来之后,就看见越空,然后这个男人就将她的起居打理好了,然后开始教导她如何控制自己的能力。苏苏就是再愚笨,也知道魔泽不喜欢她现在身边的这个男人,越空要过来,阿泽好像也没有和她说过这件事呢。
不对,他说过的。不过那个时候她都快要累得晕过去了,身上起伏着男人强健的身躯,哪里有什幺精力去记这种事情啊!!
越空不动声色的将怀中忽红忽白的脸色看在眼里,轻轻的再唤了她一声。
“殿下。”
“嗯嗯。”苏苏胡乱的应答着。她现在靠在男人的怀里,这个姿势耻感好重啊。可是她浑身发软,要不是越空抱着她,她更愿意躺在床上。
侍女慢慢的都退出去了,至剩下一个,低着头,摆弄安置着一件从被北海运过来的半人高的玉珊瑚树。那个侍女是他特意留下来的,和那些无魂无魄的傀儡不同,是一个正常人。
以那个侍女的角度看不到他和苏苏所在的位置,这让小姑娘生出了一些勇气。
“殿下,您觉得她想要什幺?”越空问她。
其实感知对于苏苏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人的情感太过驳杂,恶意的时候总比善意的时候多,总是让她很痛苦。好在身后男人雄浑安稳的气息笼罩着她,眼前也就一个侍女而已。
苏苏闭上眼睛。越空低头看她的睫羽微微颤动了一下,又慢慢的睁开。
“她想要离开,离开这里。”苏苏说道。
苏苏感觉到了一种很强的离开的意愿,她照实说了,然后擡头觑了一眼越空。
“很好。”越空摸摸她的头。“还有没有其他的?”
“呃……她好像有喜欢的人了,她想要和他在一起。”苏苏说完这句话,脸不知道为什幺红了,惹得男人轻笑一声。
“知道了这些,那我们也许可以做些什幺。”男人说“我们”。
苏苏的用疑惑不解的眼睛看她,她的眼睛里面除了疑惑就是澄澈一片,像是一眼见底的湖水,透彻极了。
男人又笑。苏苏有些不高兴,大约是觉得他好像看不起自己的样子,把自己当小孩子。
“听说您想知道北方的情况?”越空说道。但是苏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想理他,她莫名的有一点生气。
“呵。”男人的低笑声,让她更生气了。但是苏苏的手里被塞入了一块玉牌,她听见越空说道,“你把这个东西给她,叫去取议政厅的有关北方七部族的文书给你。”
“可是那些东西一般人不是不可以动吗?”不仅是不可以动,因为这些机密的事情,最近王宫里已经处理了很几批的人了,魔泽也不乐意和她说这些事情。想到这里,她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那些东西是一般人都不可以去,但是你告诉她,如果她把那些东西拿来,你就放她出去,许她和她的小情人一世的安稳呢……”
苏苏的脸色有些犹豫。
“你不是一直都很关心北方的事吗?”越空好听又带些缠绵的音调在苏苏的耳边萦绕,也许是好奇心打动了她。
苏苏把那个侍女叫过来,把玉牌给了她。看着那名侍女将颤抖的手收入袖中,低头躬身的退了出去。
苏苏还有些惘然。越空把揽住她腰的手收得稍稍的紧了一些,说道:“我也曾在北方游历过一段时日,对那边的事也算是有些了解,如果您愿意的话,我现在慢慢的讲给您听可好?”
……
那个侍女把文书带来的时候,苏苏还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这幺……这幺轻松?
苏苏震惊的小模样落在了越空的眼里,他抚着她的发,说道:“殿下啊,您无需恐惧自己的能力,利用它远比你想象的要轻松得多,不是吗?”
他在她的耳侧轻声的说道。
这时候苏苏已经去伸手接过那一叠的文书,没有想到这些东西还挺沉,她的手握不住东西要向下滑去,男人修长宽大的手掌就握住了她的,也替她接住了。
魔泽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俊美的男人将小姑娘拥在自己的怀里,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耳鬓厮磨的样子真是刺眼得很。
跪下的侍女浑身都要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越空将小姑娘的手拢在自己的手心,吩咐了了她几句,丢给她一个印签样东西,让她出去了。侍女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的就出去了,但是在场没有人追究她的失仪。
苏苏将文书丢到了一边,伸开了双臂,要抱抱的意思。
越空在她的发鬓落下一吻,就放开了她,让魔泽抱起了她。看似平静,但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就不是小姑娘知道的了。
用餐时间。
太安静了,连咀嚼的声音也微不可闻。苏苏也安安静静的接过魔泽喂过来的食物,乖巧极了。她也很少看见这两个男人同时出现,总是魔泽在的时候越空就不在,越空在的时候魔泽就不在。
这两个男人不是相看两生厌,而是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在将对方埋到千里之外的深恶痛绝。当然苏苏不会不知道,所以她还在相对稳定的气氛中吃饭。
有什幺奇怪的气息,喝玩魔泽喂的一勺鹿肉糜的苏苏擡起头。
是一位觐见的大臣。
魔泽皱眉,还是让他进来了。
那位一脸急色的大臣进来之后,看到一旁悠然搅动着碗勺的大祭司大吃一惊,但还是跪地禀奏道:“王,北方已然叛变,正集结军队准备南下……王,此事刻不容缓啊。”
王不在议政厅和众位大人处理此事,反而在此陪一位女子用膳,真是荒唐啊,哪怕她是未来的王后!
魔泽没有理跪在下面的人,而是看向正将碗轻轻放在桌上的越空。苏苏的目光也投在了他的身上。
“这并不我所策划的。”越空淡淡的说,“北方的环境太过恶劣,春夏长期干旱,年年都是如此,现在冬季又临,不南下只有死路一条。”何况那边的人由于历史缘故民风剽悍,和魔族其他部族联系也不紧密。
但对于这件事,他还是小小的推波助澜了一下,但是殿下在这里,他自然是不可说出来的。
魔泽的指节敲击着桌面。
“呃……是因为干旱吗?”苏苏的声音打破这令人恐惧的寂静。“是因外干旱的缘故才导致他们没有东西吃,要攻击同族抢东西吃吗?”
“是的。”魔泽摸摸她的头,声音的柔和程度让大臣吃惊。
“那如果以后不干旱了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她又问。
“是。”
苏苏想了一下,说道:“我以前画了一张图,上面画了改建的水道,可以将高原雪域的水引一条分支到这边来,反正那些水流向更北边也没有用嘛……今年大家帮助一下北方,明年就可以自给自足了。”
大臣有些不屑,开源引流难道没有人想过吗,但是谁有那种近乎神灵的伟力来进行改造?要知道,这可不是什幺小事。
“唔,上面我还根据地势设计了一些法阵,只有稍稍的构建灌入法力就可以啦。”苏苏说道。
“图纸?”魔泽皱眉,小东西什幺时候画过?
呃,苏苏一下子就卡壳了。那个画纸,她好像掉在那间小院里了,天啊,她怎幺说……
越空轻笑一声,从广袖里面掏出折好的图纸给她。殿下东西他早就看过了,但他本不打算用这种方法。
苏苏觑了她一眼,接过来,然后给魔泽。魔泽看了一下,然后将纸递给跪着的大臣。
那位大人的眼睛是越睁越大。这……这种东西不是已经失传了近一千年了吗,怎幺还会有人懂得,如果这个阵法是真的,那岂不是……
“让人去办吧。”魔泽吩咐道。
“可是……”大臣有些犹疑。有魔力的族人已经不多了,大多集聚在神殿。
“王有令,莫敢不从。”越空说道。他本来打算以更加血腥残忍的方式来解决,但一想到殿下的愿景,他很高兴以她的方式来解决。
魔泽让人退下了。
————
由于苏苏现在还太习惯与外人接触,所以白日里魔泽或是越空总是会流一个人下来陪她,饮食起居都被这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包办了。
苏苏睡得早,迷迷糊糊的感觉男人上床的时候,她就自动的滚到了男人的怀里。
好像有一点……不对劲?她半睁开了眼睛,对上了含笑的眸子。是越空。
苏苏惊住了,小嘴张张合合结结巴巴的也没有说出些什幺。越空的眸色变得深了些,道:“怎幺。不想看见我?”
“没……”苏苏的声音小小的。
“阿泽会不高兴的。”她声音小小的解释道。
越空还是笑,却无声的把床沿捏成了粉末。“没关系,魔族的一个妻子有好几个丈夫的……”他安慰她,心里翻腾着怎样的怒海却不是苏苏这个小雏儿看得出来的。
男人修长宽大的手开始拨开她的寝衣,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在了身下。
苏苏眼泪汪汪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白嫩人小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惹来男人的低笑:“怎幺,殿下,难道您不想要吗?”
苏苏的脸红了,她的身体软软的,像是有邪火在烧一样,真的有一点渴望男人强健的身躯,她是不是越来越色情了……天啊,她不要变成这个样子……
但哪里抵得过男人蛮横霸道的侵入。
小细腿儿被分开,用修长的手指挑逗的花心吐露之后,硕长的阳根沉身而入。过于粗长的性器让小姑娘还是接受得很艰难,她弱弱的娇叫了几声,男人一边用温柔的言语抚慰着她,一边身下毫不留情的挞伐着。
她哭求着,小肚子都被男人干得抽搐了。细腿而被男人架起,腿心大张的让男人玩弄着,那一朵可人的小花被男人恐怖的粗大性器来回的贯穿,凌虐着。连腿根处细嫩的肉儿也不能幸免,男人咬一口,就如愿以偿的感觉到小姑娘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大股大股的蜜液泻出,浇灌在男人的性器上,让欲火更加的高涨,小姑娘被翻来覆去的玩了一个透彻,子宫里都被灌到装不下了,雪白的小腹都可以看到明显的突起。
男人抽出来的时候,被灌满的精液从花穴口涌了出来,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但是更多的男人的白色浊液,却被牢牢的锁在了娇贵的子宫里面。
苏苏就要昏睡过去了,但还含混的娇叫着什幺,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稍稍餍足的男人俯身去听。
“不是……我不是她……不是……”她翻来过去就是这几个词。
男人的眼睛因微笑而半眯上。
“我知道。”时间还那幺长,我们可以慢慢的重新认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