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再次坐在教室,有种恍然如世的感觉。在这个假期以前,她还是那个没有目标,面对任何情况都安之若素游刃有余的沈安安。现在,她有了自己的柔软,有了想要的人,有了想过的生活。
回想起他们那七天的疯狂,饶是大胆如沈安安也忍不住羞红了脸。她的舌头现在还麻着,嘴唇红肿,只能带着口罩来上课,索性她的嗓音也哑了,一句感冒就能解释了。
陆淮去了外地办案,他一结束假期就有几桩大案子等着,她已经好多天没见到他。
刚开始的一两天她下面酸疼的厉害,一做大的动作还会有残余的精液流出,她只好时刻垫着卫生护垫,磨得生疼,好在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只是有些想他。
周遭的校园和课堂总是热热闹闹的,她虽然笑着和大家打成一片,可独自一人的时候还是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回想他们的点点滴滴。穴肉残留的触感往往造成他还在里面的错觉,这让她的夜晚更加空虚。
他办起案来不分昼夜,她不想打扰,只能等着他空闲的时候打来电话,而这个电话并没有让她等太久。
……
陆淮最近确实忙的不分昼夜,等他终于能喘口气歇一会儿,已经是案子告一段落的时候了。
这天他回到暂住的旅店,给他的乖宝发了个很快就回去的短信,就倒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可磨人的梦境不放过他。
还是他的卧室,女孩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不说话。
梦里他似乎很暴躁,手里拿着的外套啪的甩在地上,“沈安安,你他妈说话!”
女孩冷漠着脸,“没什幺好说的。”
他愤怒的一把上前将她按在床上,大手撕扯她的衣服,“没什幺好说的,那就做,老子今天干死你!”
女孩挣扎起来,胳膊不断推着他,小腿也胡乱蹬着,他更是疯狂,直接扯烂她的衣服,伸出两指就插进她还干涩的下体,快速抽动。
她被他插的身子拱起,咬着唇忍住呻吟,眉头倔强的蹙着。
他被她这一副正被强奸的表情刺激的发疯,抽出手指拉下裤链,掏出巨物直接捅了进去。
“啊——”她痛叫一声,然后就死死咬住下唇,承受他粗暴的撞击。
他被她干涩的穴道夹的也有些生疼,却还是使力抽插肉棒,凶狠的干她,没一会穴肉就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淫水。
他冷笑一声,大手扇了一下她的乳房,“骚货,这样都能出水儿,离了老子你还能活?”
身下的女孩闭上了眼睛,像是懒得回应他,又像是不想承受他冷漠的目光。
他干的使力,穴里的淫水已经被他捣的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水儿越来越多,直到被他捣成白沫随着他的抽插带进带出。
他咧了一下嘴,像是要开口调笑她,随即想到什幺,又冷下脸,狠狠的耸动臀部,啪啪毫不留情的撞击她。
沉默的做了不知多久,悲伤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
爆发的时候,他绝望地咬上她的肩膀,她的眼角缓缓留下一滴泪,预示着这场无望的欢爱到了尽头,有什幺东西留不住的逝去了。
……
“啊……”
陆淮猛的翻身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口传来剧烈的闷痛,像有什幺东西撕扯着他,生生剜走了他的一块心脏。
梦中的女孩和第一次梦境里的人重合,渐渐地和沈安安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他把脸埋进手掌,头有些疼。
猛地回过头去翻找手机,他迫切的想要听一听他乖宝的声音。
手有些抖。
电话那边传来她甜蜜的轻语——“喂,陆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