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的时候,天已经很冷了,高二的寒假又比高一放得更晚了一些,不过听说高三是在除夕前放假,我们的心里也就稍稍欣慰了一点。
拿成绩当天在吃早餐的时候,我发现爸爸有些不对劲。
原本就沉默寡言的他今日话更是少到了极点,而且似乎没什幺精神的样子。
因为有些担心,我拿了成绩之后拒绝了李圆圆的邀请,第一时间赶回了家中。
回到家里,我推开爸爸卧室的门,果然发现爸爸没有去上班,而是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但是他看起来还像是有些冷似的,紧紧地裹着被子。
我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果然,烫得吓人。
在家里好不容易翻找出医药箱,果然里面的药还没有动过。
烧好水,我把退烧药和水一起端进了爸爸的房间,轻轻地摇醒正在熟睡的爸爸。
“爸爸,你发烧了,得吃点退烧药。”虽然心里有些生气爸爸病了也不知道自己吃药,但是面对生病的人,总归还是得软声软气一些。
他不说话,我只好将他从床上搀着坐起来,然后靠在他身边,把胶囊从锡纸里掰出来。
然后在我转过身去拿水杯的时候,爸爸从身后抱住了我。
“你好久没来了。”他说,带着病气的虚弱和沙哑,让我觉得有些心疼。
他是不是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这幺说起来我确实很久没有去爸爸的梦里了呢。
难道爸爸也在思念着梦里的我吗。
但是发烧烧到这个程度,已经有点不妙了吧,不知道退烧药有没有用,如果待会吃了药还是不能退烧的话,我就得考虑叫救护车了吧。
因为家里开了暖气,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毛衣,爸爸的手很快找到了入侵的地点,伸入了毛衣里,熟练地解开了我的内衣扣。
“等、等一下!”我抓住爸爸的手腕,“爸爸,你清醒一点!”
都说生病的人很虚弱使不上力气,但是爸爸的力气却大得吓人,他一把将我拉上床,我顾不上已经掉在地上的胶囊,只能不断地企图用手阻止他将我的衣服往上推。
毛衣很快被推到了锁骨,堆成了一个小堆,内衣扣已经被解开,松松垮垮的内衣根本起不到遮羞蔽体的作用,他的双手握住我胸前绵软的肉团,竟一时玩心大起,将那两团乳肉时不时地捏握成他想要的各种形状。
“爸爸……现在不是做梦啊……放开我……”我的脸已经涨红了,但是他的身躯此刻竟像铁打的一般让我无法撼动分毫。
他不说话,一只手松开了我,就在我以为他意识到了此刻不是梦境的时候,他将他的睡裤半褪,把那硬挺的紫黑色巨物露了出来。
等、等一下。
不会现在要把这个插进来吧!?
就在我心里既慌张又恐惧的瞬间,他将那坚硬的巨物埋在了我的双乳间,轻轻地抽送起来。
虽然软软的乳肉夹着坚硬的物件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属于爸爸的精气香味扑鼻而来,那雪白的肉团包裹着紫黑色巨物的场面实在是太过淫靡,让我身体里属于梦魔的部分开始觉醒。
不可以……现在不是在梦境啊……
“爸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你之后会后悔的!”我不断地出声提醒。
我简直难以想象克制了那幺久的爸爸如果清醒了之后发现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会陷入怎样的自责。
但是他却沉默着,目光中满是情欲,似乎被我的双乳夹得很舒服,轻喘着时不时发出闷哼。
过了许久,他终于对着我的脸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有些落在了我的头发上,有些落在脸蛋上。
我知道此刻自己看起来一定很淫荡,事实上我的小穴也确实在嗅到那浓郁的香甜味道之后很老实地湿润了,但是我此刻真的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爸爸,清醒一点了吗……”既然都射出来了应该就好了吧。
爸爸伸出手将我唇边的白浊撩进我的嘴里,手指还不断地在我口中玩弄着我的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手指让我没有办法好好说话,我只能耐心地等他玩够。
好不容易等他把手指抽出去了,却是为了将我的裤子脱下来,那巨大的肉物隔着我的裤子顶着我的小缝,让我觉得愈发的不安起来。
要插入吗?
身体是渴望的,但是我的精神在这一刻有些抵触。
裤子被褪下,他将我的双腿打开,让我的小口张开,方便他的进入。
随即那铁铸一般的龟头便挤开了那窄小的嘴儿,一点一点往里入侵。
肉壁足够的湿润让本来因为甬道太过紧致而吃力的插入变得轻松了许多,他很快推到了底部,将整根粗壮的肉棍儿顶了进来。
呼啊……插……插进来了。
算了……爸爸……就好好发泄你对我的欲望吧。
做完之后我会装作什幺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离开。
就当做这是一场梦吧。
因为插入了异物而感到十分饱胀的水穴紧紧地吸附着那火热的肉棍儿,爸爸很快便被夹得受不了,难耐地动了起来。
嗯……嗯嗯……好酸……
快感来得很快,情欲弥漫在空气中,男人精液的味道让我觉得有些沉醉。
好涨啊……哈啊……这幺大……这幺粗……
老师……嗯嗯……
一瞬间,我将身上的男人看成了周老师,便更是动情。
“哈啊……可以……快一点哦……嗯嗯……不用……忍着……”软糯的声音催动着情欲的发展,身上的男人听见我的话,终于放弃了克制。
嗯嗯嗯!就是这样……嗯啊啊……
肉棍戳捣着蜜穴发出水声,听得让我着迷。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好听的旋律吗?
“很……嗯啊……很舒服……老师……”身上男人给我的感觉太像我日思夜想的男人,竟让我一时之间产生了错觉。
爸爸生气地狠狠一顶,硬头挤开花心已经在子宫口冒了头,让我几乎灵魂出窍。
“看清楚我是谁。”他毫不避讳地展示着自己的气恼,用肉棒狠狠地在那小口里顶撞,似乎想以此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