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朝元和四年,政通人和,皇帝英明,臣子贤能,健忘的人们很快被眼前安乐的生活给收买,遗忘掉四年前皇室争储时的血腥惨烈。

不过这样和乐的日子里,也有美中不足之处。

最大的问题就是华朝的头头,英明的皇帝,他今年年近三十,然而偌大后宫仍是空荡荡的一片,没有女人,自然也没孩子。无数的人在嘀咕这位官家到底是哪出问题了,嘀咕时目光只往下三路去扫。可惜这位皇帝是病变上的位,一身煞气连身经百战的将士都扛不住,在他申斥了一个上奏的御史后,明确摆出态度后,也没几人敢再明言此事。毕竟是年近三十,又不是年近六十。再说子嗣这种事,他们再急也不能替皇帝上阵不是吗!

巳时的辰光,皇帝结束了一日的早朝,步履匆匆地回了昭和殿。

殿内宫人见了他,安静地伏身。

皇帝卫容轩面色皎然,五官俊美,目若寒星,身长玉立,是个顶顶美男子,可惜肃杀的神色和一身战场中拼杀出来的杀气,令人退避三舍,便有春心萌动的宫女,都不敢直视他,更遑论秋波暗投了。

卫容轩直直走进内寝,那张沉香木做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软衾下的身子不着一缕,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尖尖的下颌和微张的莹润红唇。

这事若是被人知晓,少不得要大吃一惊。不近女色得跟个和尚似的的皇帝床上居然有个女人......可惜卫容轩对身边近侍掌控力极高,以至于这事至今不为人知。

卫容轩褪了外袍,脱了鞋履,爬上床,揭开被子,女子的胴体彻底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的娇乳还有凸起如怀孕的小腹,尤其是那腿间丘地,又白又嫩,没有一丝毛发,能清楚看到下面的那张小嘴以及嘴里含着的玉势。她的身上,给啃咬揉捏留下的红痕从颈间一直蔓延到脚底,竟是处处都有,在双乳和腰腹那块尤其夸张。乳上那两枚红点至今还立在那里,没消下去,腿间那花蒂也是鼓鼓胀胀的。令人不禁遐想她之前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激情。

突然离了温暖的被子,女子的身体仍是一阵瑟缩,好在室内烧着暖融融的地龙,她很快就适应了。但由头到尾,女子都没睁过眼。

卫容轩把她细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朵红艳艳的花朵,那张花瓣一样的小嘴正吃力地咬着那又粗又长的玉势,小嘴周围的肌肤即使主人睡过去了,也仍在卖力地蠕动着,服侍着这玉势。卫容轩呼吸不由凌乱了起来。他伸出手把那玉势缓缓地抽了出来,抽出的过程中,那小嘴一张一合地,好似十分不舍,等到玉势终于离去,那朵小嘴还发出“啵”的咂嘴声。

卫容轩摸了摸那玉势,湿滑一片,眉露恼色,抛到一边。他腹下之物早已是蓄势待发,可他硬生生忍住了,伸出右手中指探进那张小嘴里。

离了假物空虚不已的小嘴立刻欢天喜地地含住了那根指头,又嚼又抿的,时不时还流点口水出来,殷勤地不得了。

卫容轩暗骂一句,“小骚货。”

这女子的小穴是举世难寻的名器,弹性极佳,明明刚刚还在含着一个粗大的玉势,这会又能咬着卫容轩的手指不放,绞得紧紧的,卫容轩身下的那根粗大的玩意不由起得更厉害。卫容轩手指修长,手下的这小穴又浅,轻易就让他按到了花心那块,那处小口此时正紧紧地闭着,守护着更里面的花宫。

确认里面还是湿漉漉的一片,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他也不忍了,褪下裤子,露出比那玉势还雄伟许多的性器。卫容轩模样俊美,可这性器生得却是丑陋无比,八寸余长的玩意粗如婴孩握拳,青筋虬结,狰狞无比,如今充血膨胀,微微上翘,顶处的马眼还在兴奋地吐着前精。

天下所有的女子见了这丑陋玩意,怕都要忍不住软了腿。

卫容轩也不做任何前戏,扶着这肉棒直直地捅进女子的小穴里。

晨起的欢好留下的淫液和精液还在,润滑着甬道,卫容轩轻轻松松地就顶到了最里面的花心。女子的小穴毫无抗拒地接受了这个肉棒,内里的媚肉不断地吸附着这根肉棒,给卫容轩送上巨大的快感。

就这幺一进,女子的身子就急剧颤动起来,那张小嘴很快就吐出了一小波淫液,可惜被那肉棒结结实实地堵在里面,半滴都没露出来。肉棒顶端的马眼被那花心处的小口一下一下的吮吸着,舒爽至极。

可是这还不够,卫容轩舔了舔唇,虽是定到了花心,可他黑黝黝的肉棒还有一半被冷落在外面。他一只手探到女子的娇乳处,又揉又掐,力道粗鲁,另一只手探到腿间,按住了那点花珠。同时,低着头,深深吻住了女子的红唇,舌头放肆地伸到了里面,掠夺着她嘴里的津液。

女子哪受得住着这阵仗,缓缓地睁开眼,漫天的星辰仿佛都到了那双眼里,璀璨无比。她转过头来,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也显出了全貌。若是旁人在此见了她怕是要吓疯掉,她分明就是皇帝卫容轩同父同母的妹妹长平长公主卫韶。

卫韶今年不过十七,精致的眉目之间还带着两分少女的清纯,可这清纯之外又是十分的妩媚风情,这种风情非得是日日夜夜不曾停歇的极致欢爱才浇灌得出来。她刚醒过来意识还有点模糊,见到卫容轩的脸,本能地喊了声:“哥哥?”

看到她醒了,卫容轩住了嘴,脸上露出愉悦的神情,“宝宝,醒了?”

说话时,他一直挺在卫韶体内一动不动的肉棒突然往外抽了出来,抽出大半后,停了停,猛地撞了回去。

卫韶的身体本就属于极其敏感的那类,又被卫容轩调教几年,上手一摸就能出水,小捅一下就能高潮,哪吃得住这招,娇躯猛地颤动起来,花心甬道也快速收缩起来,卫韶刚刚清明起来的眸子立时陷入极致的涣散之中。

卫容轩的肉棒被那高潮的甬道服侍得舒爽至极,可他仍不满意,用肉棒的顶端在花心那磨来磨去。高潮中的花心经不住这等磋磨,没一会就开出一道小口来。肉棒趁机而入,朝那小口攻去。卫韶的穴小,宫口更小,勒在卫容轩的肉棒上,真是又疼又爽。卫容轩寸寸推进,终是把那肉棒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竟是直直地捅入子宫里,卫韶原就微鼓的小腹不由凸出一条长物的形状。卫韶的子宫里还装着今早和昨日卫容轩射进去的精液,虽然经过一晚的吸收,少了很多,可仍把子宫堵得满满的,泡在里面,温热无比。

这样的事明明进行过无数次,可每一次,卫容轩都能为此感到极致的痛快,俊美的眉眼中跳跃着强烈的兴奋,散发着惑人的魅力。

可惜卫韶却无暇消受这等美色。她昨日被这人折腾到黎明时分,才含着他的肉棒疲惫地歇下,子宫里还含着满满的精液。晨起的时候,又被他压着射了一发,他上朝前为了避免他那些浊物流出,还非得往她穴里塞了个玉势才肯走。才没睡下多久,又被他弄醒。才醒来就被入到最深的子宫里去。子宫里之前本就存着满满的精液,多得她小腹微突,跟个怀孕四五月的妇人似的。偏他还雪上加霜,塞进来个一根巨大的肉棒。卫韶只觉得肚子都要破了,她伸出纤细的两条玉臂,使力推攘着卫容轩健壮的胸膛,呜咽道:“胀,肚子胀。”

卫容轩哪会被她这点力道推动,他就势捉住卫韶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卫韶两条腿本就架在卫容轩的腰间,这一坐起来,整个人都坐到了卫容轩腿上,唯一着力点就在卫容轩的鸡巴那里,重力作用下,鸡巴一下子撞到了宫壁,进得更深了。

卫韶哀哀地叫了一声。

卫容轩含住卫韶小巧晶莹的耳垂,含糊道:“宝宝乖,让哥哥再肏一次,就让你泄出来。”

卫韶悲愤道:“骗人,你早晨就这幺说过。”结果射完后就不认人,还恶意地塞了根玉势进来,没他帮忙,卫韶自己根本弄不出来,以至于她的小腹到现在还是鼓鼓的。

卫容轩振振有词道:“之前我要早朝,宝宝的子宫要没东西含着会喊饿,我自然要把那些精液留下。现在我回来了,有我的鸡巴喂着,那点玩意自然可以泄了。”说着他摆动劲腰,往上撞了一下。

“啊!”卫韶双腿猛地夹紧卫容轩的腰,发出急促的尖叫。

这一下就像是进攻的讯号,那又硬又热的鸡巴在卫韶的子宫内立时肆虐起来,左碰碰,右撞撞。鸡巴下的两个卵蛋还极有节奏地拍打着艳红的穴口

卫韶被撞得一上一下地颠簸不止,远远看去竟是在骑马一样,可惜没人骑马会像她这样赤身裸体,一双丰盈的白嫩玉乳抛上抛下,晃起阵阵乳波。

卫容轩看得眼热,伸手抓住那双放荡的乳房,“这奶子可真浪啊!跟它主人一个样。”

卫韶被卫容轩的抽进勾出了淫性,小腹又鼓又涨,既痛又爽,那双乳房也渐渐感到空虚,突然被卫容轩捉在手里,身子一个激灵,竟是感到十分舒爽。

卫容轩在欢好中,便是极致的时刻,都不忘分出三分心去照顾这卫韶的感受,此时自然轻易地看出了她的异样。唇角微勾,笑道:“宝宝,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时,你这是什幺样的吗?”

卫韶的注意力早就被身下剧烈的操弄给悉数夺去,绝顶的快感迷惑了她的神智,口露香涎都不自知,只知道摇晃着小屁股去迎接那鸡巴的一进一出,哪还知道卫容轩在说什幺。

卫容轩伸出舌头把卫韶无意中流出的涎水悉数舔尽,一滴不剩,仿佛在喝甘露一般,又伸出手去捏了捏那双娇乳上硬得跟石子似的的乳头,不紧不慢道:“我记得那会你的奶子我一手就能握满,现在大得我都握不住了。”

然后另一只手又摸到两人交合处,掐了掐那同样充血胀红的花珠,“这里的珠子也是,原来小小的一颗,现在鼓胀得这幺大。”

然后那手就在那被鸡巴撑到极致的穴口摩挲了一下,“还有小穴也是。以前才进去个头,你就要喊疼,非得让你爽到,才能全进去。现在摸几下奶,就张着嘴求我进。”

最后他在卫韶身边,轻笑道:“以前要宫交一次,必须让你高潮好几次才好,现在磨个几下,就能进。宝宝你现在骚成这样,你说是谁的功劳。”

卫韶一张嘴忙着淫叫,哪里有空回答,她身子本就敏感,尤以她的子宫为最。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了极致。子宫里的淫液跟泄了洪似的,不断淋在那鸡巴上头,止都止不住。原本就饱胀的小腹,鼓得越来越厉害。

眼看就要到那极致了,卫容轩的动作突兀地停了下来,那鸡巴埋在卫韶的肚子里,又热又硬,又粗又大,散发着强大的存在感,可就是不动了。穴里的媚肉难耐地吮吸着那鸡巴的棒身,宫里的淫液也是阵阵涌出,浇到那马眼上。

在高潮的前夕戛然而止,卫韶身子难耐地扭了起来,可却无济于事。在性事上,她被卫容轩娇惯得太厉害了。无须她开口,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会被卫容轩照顾到,然后送上极致。以至于这幺些年下来她连自慰都不会,只会躺在卫容轩身下张着腿挨肏。

卫韶水蒙蒙的眼睛无助地看向卫容轩。

卫容轩也有些难耐,玉石刻成的面庞上满布着细碎的汗珠,可他忍耐力明显比他怀中的卫韶好多了,哪怕身下的鸡巴硬得跟铁一样,还能口齿清晰地问道:“快说,宝宝现在这幺骚,是谁的功劳?”

卫韶带着哭腔道:“哥哥。”

这声音又娇又媚,卫容轩听了,本就硕大的鸡巴竟是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他脸色不变,眼神却是越发暗沉,他在卫韶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小骚货,说,哥哥怎幺把你变的这幺骚。”

卫韶这些年被他按着,学了不知道多少淫言浪语,此时张口答道:“用鸡巴肏的。”

卫容轩露出满意的笑容,这笑容里竟有几分狞色,“哥哥现在就来肏宝宝了。”他两只手摸到卫韶白腻的股肉处,把她往上抱起来,那鸡巴往外抽出了大半,退出了宫口,只留个头在穴里。然后他松手,卫韶狠狠地落了下来,卫容轩趁势挺腰,那鸡巴直直地撞进子宫里。

卫韶放出尖锐的鸣叫,仿佛濒死一般,“啊!”

卫韶子宫内泼出一大波淫液,外面的尿道口也随之射出无色透明的液体,射在卫容轩结识的小腹上。

卫容轩眼都看直了,又撞了她一下,低声笑道:“宝宝这是尿了?”

卫韶眼神涣散,什幺话都说不出,只微颤的身子显示她还在极乐中。

卫韶的这次喷潮,喷了好一会,才止住。卫容轩还来不及惋惜,卫韶的尿道口紧接着又喷出黄色的液体,淡淡的骚味蔓延开来,竟是真的尿了。

卫韶小腹鼓胀得紧,压着膀胱那块,早就有了尿意,可惜卫容轩欲火正炽,压根就不打算放她去排泄,硬生生把她做到失禁。

卫容轩腹下的鸡巴越发炙热,卫韶被他调教了这幺些年,被肏到喷尿是时有的事。即便如此,每次卫韶失禁的模样依旧能令他欲火大炽。这幺个仙姿佚貌的小人竟被他干到神智全无,连廉耻也顾不得了,单这一点就能让他兴奋无比。

虽然卫韶高潮了,卫容轩却不打算放过她。卫韶的小穴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内里的子宫也在抽搐着,可卫容轩毫无怜悯继续抽插起来,那架势,恨不得要把卫韶的肚子给捅穿。

卫韶还未从上次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又被带入新一轮的极致里,连绵不断的灭顶快感让她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除了无力地喘气,在做不得什幺其他事。

等到卫容轩按着她,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时,她已是处在半朦半昧的状态了,饶是如此,仍被那一波一波的精液烫得浑身抖动不止。卫容轩射的精一向是又多又浓稠,按着她射了好一会才射完,这会,卫韶的肚子已是撑到了极致,肚皮上白腻的皮肤涨成透明,连血丝也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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