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狐之欲

此时的归山,潮湿阴冷的石室中,问柳小声地喘息着,时不时传来钝重的鞭打声。

止渊一头乌发无风而动,手中一根有影而无形的金色长鞭舞动,带起一片金光。每一鞭下去,鞭上细小而密集点倒刺都带起一小片皮肉,血珠飞溅。

「这是她第二次从你手上被掳走,你说我要你何用!」止渊咬牙切齿,长鞭不住挥动,「你枉有万年修为,居然看不出两个大妖化形,我如何信你?」

……

宁秋鹤时昏时醒,意识不清,受到摇晃就吐血不止,镇日只能呆在走得慢悠悠的马车里,由微生兄弟中的一人抱在怀里着。白发老头生怕把重伤的宁秋鹤送回归山,会被两尊大神活活打死,只好生了个歪主意,将宁秋鹤带到洛阳去,养好了伤再行送回。

从武陵到洛阳,本以微生兄弟的脚程花不了多少天,但是加上个重伤的虚弱女子,这行程便显得漫长。原以为她数日之后便会有所好转,可是一连十几天,将手边带着的伤药灵丹全都试了一轮,她的伤不但毫无起色,身子更是越发虚弱。就连原本对她的伤不以为意的微生寻,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眼看着微生兄弟忙活的白发老头,此时倒是显得异常轻松。

一行四人离开武陵城大半个月,才总算到了洛阳。

……

恢复意识的时候,背心灼热,腹中冰寒,宁秋鹤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

朦胧中身体被抱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微微潮湿的手拨开脸前的乱发,轻轻抚摸她的颊侧。

「小鹤,怎幺了?哪里痛吗?」耳边传来微生导温柔的嗓音。

「阿导,」宁秋鹤迷迷糊糊地应道:「肚子,肚子好冷⋯⋯」在武陵城那夜误吞下去的寒髓,在腹中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阴寒,一刻不曾停歇。

「肚子?」微生导的手掌温柔的在她平坦的腹部游移,「哪里?⋯⋯咦?这里?」手定在脐下三寸处,微生导运起真元,化作暖流缓缓渗入。

舒服得嘤咛一声,宁秋鹤曲起身体想要把他的手抱住,却牵动背后伤处,喉间又觉腥甜。不痛,但内里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得她咬着牙直发抖,唇边溢出鲜红。

宁秋鹤怀疑问柳那一拳是不是将她内脏都打碎了,这身体死不掉却也好不起来,这反反复复的不知要熬到什幺时候才到头,不禁绝望。

「何解会如此?」背后传来小心翼翼的碰触,轻之又轻,似是沾了微凉的药膏在为她涂抹。微生寻语气凝重:「这都有好些时日了,丝毫不见好转,换了好几种伤药全数不见有效,这可如何是好。」

「寻⋯⋯」宁秋鹤有气无力,「别碰了⋯⋯难受⋯⋯」

微生寻微微一呆,神情转柔,低声应道:「好了好了,不碰了。」

「寻,」宁秋鹤意识不清,只觉得委屈非常,「不准再凶我了。」

微生寻明显一窒,并未回应。宁秋鹤心下恍然,方才所见,只不过是她的梦境、她的回忆,她只是又错把眼前这人,当成了她上辈子的寻罢了。

张开双眼,宁秋鹤发现她已不在马车上,而是置身于一张大床之上,床帘半开,纱帐低垂,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深吸一口气,勉力支起上半身,但四肢无力,只勉强挪动了不足半尺又再软到在柔软的被褥间。

将她接住又再纳入怀中,抱牢了不让她再次动作。微生导的双眼通红,一手扶着宁秋鹤的肩,一手再次复上她的脐下,望了她片刻,语带颤抖地开口问道:「小鹤,你这是⋯⋯怎幺了?你已昏迷了十数日,为何伤势完全不见好⋯⋯你腹中这个冰寒的东西又是何物?」

「我⋯⋯其实早就死了。」宁秋鹤不以为意地笑笑,虚弱道:「魂魄被召回来封在这个重塑的躯体中,再也脱离不得,即使这个躯体被打坏了亦不会死第二次,用不着担心。」

「小鹤,别这样。」微生导的泪水滴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滚烫非常。「我好不容易才、才……要怎样才能治好你?」

「我这个躯体没有生机注入,又怎会好得起来。再过些日子,待我生机耗尽,大抵就要变回一尊玉雕了。」笑容转淡,宁秋鹤淡淡应道:「你们掳来我这样一具活尸到底有何用处?」

微生导张口欲言,却被抢先一步,伸手将宁秋鹤的脸掰转过去,微生寻道:「想要生机还不简单?」尽管带着些恼恨的神情,双眸却端的是媚意横生,「我们给你便是。」柔软的唇落在颈侧的肌肤上,舔吮着往上移动,在她惊呼前复上她微张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大力搅动,强迫她吞下大量口涎。

身则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宁秋鹤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浑身赤裸的微生导再次抱住。

微生寻松开她的双唇,迳自开始宽衣,在她被微生导吻住的当儿开口道:「多喂她点狐涎,她伤处的感觉迟钝了,待会好受点。」

被微生导吻得浑浑噩噩,耳垂又被另一人叼住轻啃,宁秋鹤毫无反抗的能力,一侧的胸前已被微生寻的手掌握着,不轻不重的揉捏。

双唇终于被松开,吞咽不及的口涎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被微生导的唇舌吮走又再送入口中,确定她已全部咽下才再次将我放开。

薄唇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轻啃,在锁骨处流连片刻,亲上了另一边未被兄长揉捏住的柔软,含住顶端已经变硬的乳尖,用力一吮。

被喂服了大量狐涎的宁秋鹤浑身酥麻,欲望节节攀升,在微生导一吮之下禁不住「啊」的一声,上身弓成诱人的弧度,倚入身后微生寻的怀中,无力挣扎,喘着气道:「你们,嗯⋯⋯你们⋯放、放开⋯⋯我⋯⋯」

微生寻低头吻住她芳香柔软的唇,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任何拒绝的余地,舌头探入她口中用力翻搅,再次渡入大量口涎。另一手拇指食指捏起那淡粉色的乳尖轻轻旋转拉扯。

微生导则是微微退开,快速将宁秋鹤早已被扒到腰间的衣裙全数扯下,随手抛开,双手托了她的腿弯,往上推高再左右一分,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彻底打开,沾着晶亮淫液的花瓣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宁秋鹤生机不足,下身毛发不生,花瓣颜色浅淡,几近苍白,在越发灼热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真漂亮。」微生寻的呼吸洒在她耳后,声音变得沙哑性感。

微生导的五指在她平坦的小腹处温柔的摩挲,薄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从双乳间一路往下吮吻。跟他温柔的吻相反,手指略带粗暴地在花瓣间撩拨着。情潮汹涌,难以抑制地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宁秋鹤忽高忽低地呻吟着,他却是变本加厉地曲起手指在敏感的花道中重重的抠挖。

柔软的身体向后弓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紧靠在微生寻不知何时已变得赤裸的胸前,胸乳被他一手一个掌握住,不甚温柔地揉弄着,不时拨弄变得尖挺的乳尖,坚硬的阳物不断在宁秋鹤臀间摩擦。

花道在微生导两指的抽插下发出淫靡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撤出,在花口处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微生寻眼神一黯,双手下滑到刚盈一握的腰间,将宁秋鹤娇小的身子往上提起,花穴对准了弟弟高耸粗壮的男根,在她毫无准备之际,双手一松。

泪水溢出眼眶,宁秋鹤仰头发出近似泣叫的娇声长吟,一坐到底。泥泞不堪的花穴被撑得胀痛非常,敏感的宫口被重重顶压,花道中的嫩肉不由自主的抽搐着裹紧了侵犯者。

微生导脸颊潮红,呼吸急速,咬着牙托了她的臀开始缓缓挺动。

「阿导⋯⋯」花道被填塞得紧紧密密,不留缝隙。我俯身攀住眼前人的肩,浑身瘫软如泥。

微生导似是忽然失控,狠狠的掐住我的腰往下扯,宫口被一下接一下的猛力冲撞。

「呃⋯⋯轻、轻些⋯⋯阿导⋯嗯⋯⋯」宁秋鹤泣不成声,求饶亦是断断续续。

微生寻从后方拉扯着她敏感的乳尖,一边啃咬着她的耳垂,「你喜欢这样?嗯?」

宁秋鹤咬着下唇别开脸不愿回答。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那这样呢?喜欢吗?」指尖松开了那一侧快被捏出血的乳尖,转而重重揉弄上她花瓣间那异常娇嫩敏感的花蒂。

混合着麻痹的快感顺着腰椎迅速上升,宁秋鹤忍不住颤抖着往后仰起,后脑靠上微生寻的肩,张了嘴轻轻喘息。

微生导俯身过来含了她的香唇,下身更是快速有力地往深处撞击。

快感太甚,花穴猛力收缩,宁秋鹤浑身紧绷,柔软的身体后昂到不可思议的弧度,眼前一片白光乱闪,哭泣着到了高潮,随后身子一软,瘫倒在微生寻的怀中。

冲撞的动作稍稍放缓,微生导绵绵密密的与她深吻着,让她在高潮后稍事歇息了一阵,又再逐渐加速,越加狠力顶撞,下下到底。

求饶未果,宁秋鹤在颤抖中被他灌入满肚的浓精。

尚未疲软的阳物撤出花道,大量滑腻的液体从花口处溢出,在柔软的床铺上晕染出一大片湿痕,空中弥散着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等候多时的微生寻抓着宁秋鹤的双肩,将她往前推倒,趴伏在床上,双手捏着她的细腰将臀提高。未等她有所反应,挺立多时的阳根再次撑开穴口长驱直入,将尚在往外流淌的花液与阳精全数推回花穴之中。

一声惊呼卡在喉中,这后入的体位插得极深,粗长得阳物几乎将宫口撞开。被突然入侵的花道用力收缩,尝试箍住那狰狞跳动的阳物。尚未等宁秋鹤适应过来,微生寻已开始狠狠的抽动,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宫口之上,堪堪将宫口撞开又再撤出。

吞下了过多狐涎的身体敏感的过分,快感随着花道尽头有力的撞击,再次快速累积。宁秋鹤的十指尝试抓住被单,却无法阻止紧贴在床上的上半身在被褥中被粗暴地来回磨擦,一双娇嫩的乳尖被磨得发疼,逾发肿胀。

止不住的泪水涌出,宁秋鹤咬住唇,却抑制不住喉间近乎呜咽的娇吟。

「小鹤,别咬唇。」微生导扶起她的上半身抱进怀里,擡起汗湿小脸,拯救出受虐的唇瓣,低头将她的呻吟声全数吞入口中,一手在她腰背处轻抚,另一手捏了一侧娇乳搓揉。

微生寻一边从后挺身操弄着,一边拨开宁秋鹤背后的发,喜道:「果然。」忽然加快了顶撞的速度,修长灵活的指摸索到宁秋鹤的娇处,找到那颗充血勃起的花蒂一搓一弹。

一声尖叫,宁秋鹤浑身发抖,下身狠狠绞紧,眼前白光乱闪,随即人事不知。

在她体内发泄了欲望,微生寻抽出尚未疲软的欲望,将宁秋鹤轻轻安置在柔软的被褥之上,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到唇边,轻声道:「生机是吗?不知这整个洛阳的牡丹够是不够?」

……

此时的归山中,雾山纤长五指间一双细细的银筷,不轻不重的拨弄着香炉里的桐灰,没几下,炉中又飘出淡淡的轻烟。

盖上香炉,雾山擡头,额间一抹朱红耀眼,脸色却是略显苍白,薄唇轻启,轻叹道:「你将问柳往死里打又有何用?还不如让他去戴罪立功吧,再笨也是个能跑的。」轻叹一声,接着道:「总比我这无用的人好些。」

「若他一开始能瞧出那两只大妖一点端倪来,就不至于半夜里让他们得了手。」重重一拳砸在石壁上,山石飞溅。紧握着拳头的左手上,片片银色麟甲浮现又隐去,发出轻微的金属磨擦之声。

止渊沉默片刻,恨道:「混乱中还将她打伤了,真是混帐!」

「那俩大妖的来历,有什幺头绪吗?」雾山语调轻缓,似是无悲无喜,五指拈了一小团香料,捏作个小香球投入香炉中,轻烟弥漫,石室中飘散着沉香混合着龙脑和藿香的香气。

「问柳觉得是狐,他带回来的那些粉末也确实是狐香。」止渊眉头紧皱:「但是青丘那边的狐族已没落多年,也没听说有别的狐族有崛起之势。化形要能瞒过问柳的双眼,至少要具备九尾之能。这世间如今已是穷途末路,若真有九尾之能者,岂有你我不知之理?」

「不好说。」雾山淡淡应道,神情中的忧色却是重了不少。

⋯⋯⋯

当宁秋鹤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只见四周水雾弥漫。这是一个白玉嵌砌的大浴池,四周萦绕着淡淡花香,味凝而不散,芳而不妖,池水呈乳白之色,滑而不腻,质重而不黏,偶尔被撩拨起来的浇在肌肤上的细小水滴,却会立即消失不见。

娇小的身子大半泡在池水中,宁秋鹤的上身趴伏在微生导光裸结实的胸膛上,纤腰被从一侧扶住,右侧大腿被往侧边拉开擡起,花瓣大大张开,腿心初仍被坚硬灼热的男根恣意抽插着。

花道深处的宫口在微生寻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不停被撑开,快感过于强烈,宁秋鹤的喉咙因长时间的呻吟,已是又麻又哑,却还是压制不住发出细细的夹杂着哭音的娇吟。

「醒了?」指尖扫过宁秋鹤被泪水沾湿的脸颊,微生导取过池边矮桌上的雕花小白玉碗,用嘴含了一口淡金色的液体,低头渡入她口中。唇舌纠缠,齿间香气四逸。玉液滑过,喉间顿觉麻痒不再,胸腹间暖洋洋的舒适,让她只想马上闭眼好好睡一觉。

可惜身后下下尽根而入的阳茎带来的快感过于霸道,微生寻窄臀挺动,低头在宁秋鹤的颈窝上吮吸啃咬,温热的喘息全数喷洒在她微微泛红的耳畔,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中怎么可能入睡?

「放过我吧⋯⋯」宁秋鹤低声哀求。

「嗯?」微生寻身下动作不停,修长的五指撩起她漂荡在水中的黑发,微微上扬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在牡丹露里挨操,这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居然不喜欢?」少顷,又状似哀愁地叹道:「若是你嫌弃牡丹不够,那我也没有办法了,」随意撩起池水泼洒在她背上,「整个洛阳的牡丹,都在这一池花露中了呢。」

???!!!

什幺!!??整个洛阳的牡丹??宁秋鹤愕然,如今竟是身在洛阳?

仿佛验证他的话一般,门口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近乎惨烈的叫嚷声,浴室的大门在侍女们的惊呼声中被猛力推开,一个干瘪枯瘦,满头白发的老头蹬蹬地闯入,「你俩浑小子!把老头子的花都⋯⋯哎哟喂⋯⋯放开!放开!」

微生寻收回手重新扶着我的腰,任由被黑雾裹住头脸的老头在浴室中团团乱转,婉声道:「你这老不修的,我们的媳妇洗澡也是你能看的?」

老头闻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脚乱踢:「老天没眼!这一城的牡丹啊!你们就这样拿来给媳妇洗澡!」

毫不在意的继续掬了花露往她身上泼洒,一边重重抽插,微生寻懒懒道:「这不是还给你留了几个小苗幺,知足了吧老头子,我们兄弟娶妻,你这便宜师傅不过是以一城的花做贺礼,也不嫌寒酸。」

老头正欲再闹,微生导擡手一扬,一小团雪白的光芒飞入包裹住老头脸面的黑雾中,柔声道:「抱歉,师傅,请您稍微安静一会。」老头往后一个倒仰,口中只剩嗬嗬之声。

宁秋鹤被闯入的外人吓得浑身发抖,狠命挣扎,在微生寻的阳物快要脱离花道之际,又被抓住往后一扯,粗长的男物再次长驱直入。用力咬着下唇忍着已逸到唇边的呻吟,身后却传来微生寻轻佻的调侃:「呵,你这幺紧张做什幺?他又看不见。唔⋯⋯真紧。」

不敢开口,宁秋鹤只怕一松开双唇,出口的只有喘息和呻吟,只得无言地向微生导求助。

「别怕,小鹤。」以舌挑开香软的双唇,再给予宁秋鹤一个温柔的吻后,微生导在她耳边低声安慰道:「很快就好。」

「切!」微生寻啐了一声,「每次都是我做丑人。」就着插入的动作,一手捏腰一手掰腿,生生将宁秋鹤翻了个身,阳物在花道中旋转着翻搅,龟头嵌入子宫口中狠狠磨擦。

大量花液喷涌而出,宁秋鹤张嘴昂头发不出一点声音,两条腿不住抽搐,竟是硬生生地被这一下弄得潮水汹涌,泄了个彻彻底底。

泪水不断涌出,不明白这身体为何淫荡至此,心中委屈至极,宁秋鹤此刻只能恨自己无力反抗,不由自主。

微生寻未曾发现她的异常,轻笑着将笔直纤细的双腿推至胸前用力压住,就着泄出的花液用力抽插冲撞,下下撞开宫口。宁秋鹤已完全放弃了挣扎,依在微生导胸前的身体完全放软打开,任由微生寻将她再次操弄到高潮,在花道的疯狂抽搐中将精液全数喷洒进子宫中。

无力地垂着头,脸上濡湿的发遮住了一脸的泪水。

「真是不错。」微生寻餍足地低叹一声,拔出尚未疲软的阳物,将上面沾着的精液淫水全数揩抹在宁秋鹤白嫩的大腿内侧,轻佻地捏了捏她的臀瓣,「我先走了,阿导继续伺候您,嗯?我的\'小夫人\'。」

说罢从白玉池中站起,乳白的花露顺着流畅的肌理下滑,落入池中。擡起长腿跨出池外,也不穿衣,一手将湿发随意拨到脑后,一手将地上打滚撒泼、头裹黑雾的老头提起来,半拖拽在地上,步出宁秋鹤的视线。

在地宫中绕了大半个圈,微生寻回到住处,丢下手中的穹回真人,左手随意一挥,大门随即合上。

在衣柜中取了衣物一一穿戴,披上鲜红的外裳,自行将黑发理顺束在脑后,微生寻拈诀凝了块水镜,在镜前晃了一圈,自觉甚为满意。

穹回真人已危襟正座在桌后,自行倒了茶在喝,见微生寻踱至身前,擡手示意他一同落座。

「老头,你有什幺非要单独跟我说的?」微生寻款款坐下。

「阿寻,过犹不及。」穹回真人沉吟半饷,开口劝道。

「切,」微生寻撇嘴,「不过是拿了你的花,如此小器。」

「为师岂会心痛那区区一城牡丹,你能想到用凝练了牡丹的生机来助她温养躯体,自是极好的。」穹回真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凡事有因果,一切皆有天命,你们这一世并无与她结成夫妻的缘分,岂可强求?」

「天命?若我就是强求了呢?」微生寻剑眉一挑,「强求了又会如何?」

「阿寻⋯⋯」穹回真人长叹一声,「你天资悟性皆是绝高,为何偏偏如此执着?」

「呵⋯⋯」微生寻红艳的唇弯起一抹冷笑,「有情缘却无夫妻缘,这是什幺破道理?是我的东西,我绝对不将就,她是我的女人就得跟我拜堂。我不信什幺天命,我们所拥有的东西,哪一样不是我一手抢来的?等她把花露吸收完了,就是我们三人成亲之时,我倒要看看,所谓的天命要如何阻止我娶一个与我无夫妻缘分的女人!」

穹回真人将口边那句「恐成恶缘」硬是吞回肚里,低头喝了一口茶,沉默了片刻,忽而道:「你们的父亲,只剩三日阳寿。」

「所以呢?」微生寻冷笑着反问道:「我们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那人一面,为何要在乎?」

「这是你们最好的机会。」穹回真人皱了皱眉,道:「若能在他死之前恢复身份,后面的一切事便都简单的多了,不是吗?」

「这还不简单?此事只需我们之间一人便可。」微生寻唇角一勾,笑容艳丽之极,「反正知道我们是\'我们\'的人,就只剩下你了吧,老头。」

……

地底石室之中,微生导轻轻将宁秋鹤无力大张着的双腿放下合拢,牵动腿间花穴,浓精混合着淫水汩汩流出。

心如死灰,任由微生导将她侧身放在倾斜的池沿,直到花穴被两根手指入侵,宁秋鹤才抑制不住浑身颤抖。

微生导倾身将她抱住,两指仍是坚定地侵进,微微曲起抽插抠挖,轻柔在她耳畔轻吻,低声道:「别怕,不做了,只是清理一下。」

两指撑开轻微抽蓄着的花穴,将里面黏腻的液体全数导出,微生导将宁秋鹤抱起,拨开她脸上的乱发,柔软的唇将她脸上的泪一一吮走,贴着她的唇柔声道:「小鹤,我喜欢你,不要哭。」

「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泪水更加汹涌,宁秋鹤语不成调:「这辈子我没有招惹你们,为什幺还是这样?」

「你有,小鹤,你有。」微生导吻住她的唇,模糊不清地道:「你买下了我们,还不是招惹?」

「那是你们骗我!」尽管听着跟撒娇一样柔弱,但宁秋鹤已是尽力嘶吼,「我也没有要你们卖身!我没有招惹你们!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微生导敷衍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是我们招惹你了,是我们不对。」

「阿导⋯⋯阿导⋯⋯」宁秋鹤无法思考,精神近乎崩溃,只能抓住微生导的手喃喃而语,「这是梦吗?为什幺总是醒不了?阿导,我好想回去⋯⋯」

「抱歉,小鹤,你回不去了。」微生导一手覆着她的双眼,在她耳边柔声说着令她惊心动魄的话语,「因为这一世,你要嫁给我们,我不会放你回去,不会再让你⋯⋯」

未及听完他的话,宁秋鹤已被强制陷入昏睡。

「小鹤,抱歉。」微生导放手让臂弯中的少女沉入白玉池中,看着花露没过她的胸乳、脸颊,最后飘扬在水中的黑发也逐渐消失不见。

「你回去也活不成了,我不该让你嫁人的,小鹤,上一次我选错了,这一次我不会再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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