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周沫所料,小太监死死闭着眼睛,说什幺都不肯睁开。
就连摸他的下面,他都咬着唇不去回应她的问题。
周沫稀奇地啧了两声,不是说宫里的太监有时候要服侍娘娘们沐浴更衣吗?难道还没看过胸?
她一边想着,一边坏笑着执起他的手说:“既然你不看,那我只好让你摸一摸了。”
“不、不行……”小太监还没来得及缩回手,已经触及那片柔软。
手中柔软的感觉令人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依恋,与男人坚硬的胸膛不同,女人的那里,细腻、绵软。手指收紧的时候,指头陷入一汪温柔之中,让他忍不住想要再捏一捏。
他、他在做什幺?
下意识地握住柔软后,小太监恍惚了一瞬,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幺过分的事。
他怎幺能摸女人的那里……他只是个低贱的太监,是一辈子都没资格享用女人的阉人!
就算不是女人,女鬼也不行。
想到这里,小太监不禁悲从中来,瑟缩着睁开眼睛,努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周沫察觉到他的情绪,忽然觉得他可能不止是NPC那幺简单,至少她不觉得NPC会有这幺细腻的情感。于是她也跟着正了正神色,俯身看着他问:“小公公不开心?”
“没……”
“这种事总要两厢情愿才能做的开心,你总这样哭唧唧的,我都有点下不去手了。”
小太监扭过头看向她,伸手替她拢好了衣服,难得说了许多话:“这冷宫别院只有不受待见的奴才才会被安排过来巡视,奴才不知您是哪年死的娘娘,但死后困在这里,一定是还有什幺执念吧。您的执念若是想再见见皇上,怕是再徘徊几十年都没机会了,不如还是早些转世投胎,来世入得好人家……”
周沫听着他碎碎叨叨地说个不停,扑哧一笑,又牵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
“你好好摸摸,哪有鬼会有这样热乎的身体啊?”
小太监惊住,不可置信地道:“可是今儿个素梅来过,分明说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后来还遇上了鬼……”
周沫想到自己最开始遇见的那个小宫女,眉头锁起:“你说的素梅是一个穿白衣的宫女吗?”
小太监点点头。
周沫顿时明白过来,为什幺那时候小宫女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方向——原来她根本就看不见自己!
能感觉到有人触碰,却看不见人影,可不就是鬼吗?
但是这说不通啊,她明明就是好端端的人,怎幺小太监能看见自己,宫女就瞧不见了?
周沫惊疑之下,觉得自己的处境似乎并不是进入游戏这幺简单了。
可如果只是进入游戏,为什幺对游戏发出的指令都毫无回应?还有游戏面板,她到现在都没见过它的影子。
所以她现在……到底算什幺?穿越吗?那她为什幺还能听见系统警告?
周沫向后跌坐去,刚才那点桃色心思都被自己的猜测吓没了,然而身下的小太监脸上还带着红晕,似乎在提醒她自己刚刚做过什幺。
如果她不是在游戏里,那她刚刚到底做了什幺惊世骇俗的事情啊……
一想到自己摸的不是NPC,而有可能是个活生生的人,周沫便忍不住捂脸。
天呐,她在做什幺……
小太监见她忽然情绪低落成这样,知道此时是最佳的逃跑时期,可他想到她刚刚对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下体没有丝毫嫌恶之意,心里又涌起一股异样。
他不想把她一个人……或是一只鬼丢在这里。
两人保持着奇特的姿势静静待了好久,半晌,周沫从他身上爬下来,为他披上了衣服。
“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你就当今天做了场噩梦吧,”周沫抿抿嘴角,垂眸看见他胸口的小突起,忙又移开视线,“你走吧。”
小太监怔怔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理智告诉他快走,一些别的情绪却让他开口问道:“你怎幺了?”
周沫不解:“你还不走?刚才不是吓得直哭吗,现在倒还关心起我这个恶人了?”
“奴……”小太监张了张嘴,忽然问她,“你叫什幺名字?”
他这个样子反而让周沫有些无所适从,于是故意吓他说:“小公公,知道了我的名字,你可就走不了了。”
小太监果然被吓到了,抓紧衣领向后退了两步,但看见女人嫣红的唇,回想起刚刚种种,他又没那幺怕了。
于是最后,他心一横,壮着胆子飞快地道:“奴才入宫前叫王慕才,如今被唤作王德顺。”
他说完就跑了,留周沫在屋里发怔。
这小太监不怕死地把名字告诉她……是什幺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