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萨雷斯不明白自己在犹豫什么,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没有经过许可的外人踏入森林的范畴之内。
还是这么个放荡程度堪比赛壬女妖的存在。
做出求欢的举动后,也不管他有没有作出回应,女孩就这么凑近了他的身边,饱满的胸乳紧紧贴在他的身前,一双小手怯生生地抚摸着他的腹肌,带来一丝不甚明显的凉意。
「妳……」想说出口的话还没说完,湿热的触感就让他的理智再次中断。
眼前在人类审美中绝对称得上可爱的的少女努力地垫起脚尖,痴迷地伸出柔软小舌舔弄着他的腰腹,仿佛用唇舌在描绘着他的躯体线条般,在自己身高可及的范围内连一点细微之处都不愿放过。
湿热的软舌滑动着,忘情地舔吮着他的腹部,就好像那是道美味的料理般惹人垂涎,在她小力啃咬自己的同时,盈白的手指也抚到了他的腹肌下缘,指甲轻轻抠弄着肌纹,整个人几乎都贴到他的身上。
冈萨雷斯在对方软嫩的舌尖探入腹部脐穴时情不自禁发出闷哼,被她这么一弄,连马腹下的雄物也隐隐有了反应。
他从不知道只有在沐浴净身时才会碰触到的这处,被舌头窜入时竟有这等刺激。
年轻半人马之间的交媾通常都是简单粗暴的,不像那些有特定伴侣定期纾解欲望的成年族人,在到了特定年纪后,如果有性冲动的话,在征求了对方同意后直接从雌性后面骑上去就能纾解完事,因为体型限制,他们没有办法做出太多花样,也没有这个必要,是以这种初次体会到的异样快感立刻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连自己的职责都险些遗忘。
好不容易从混乱中夺回理智,冈萨雷斯用力地跺了下前蹄,大手不耐地揪住少女的长髪,强迫她擡起头来,停下那过于柔软的唇舌对自己身体的种种亵玩。
与他目光相对的,是一双比自己这半人野兽还没有理性可言的失神眼眸。
矜持什么的荡然无存,气力挣不过他的少女无意识地舔着自己粉嫩的唇瓣,撒娇似的磨蹭着他的手,只有略带不满的小眼神无声地询问他为何打断自己。
「妳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冈萨雷斯恶狠狠地瞪视着她,这是欲望得不到舒缓却又不断被撩拨,还得靠自己强行克制下来的雄性愤恨的眼神。
他被挑起的兽性在叫嚣着要得到发泄,但眼前这具与自己差异甚大的身体明显不能让他得到满足,更别说自己肩上还担负着身为禁忌之森守卫的责任。
迷惑地望着他,像是在消化这个问题的意思,女孩片刻后像是想明白似的,露出单纯又天真的灿烂笑容。
「我想被你操。」她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这他妈是冈萨雷斯听过最烂的求欢用语,族里最粗俗的半人马都比她来得委婉。
「不可能。」目光冷硬地瞪了眼双手还紧贴自己腰腹不放的小疯子,他伸手一曳就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
他不知道这个人类是从哪里学会半人马族类的求欢姿态,但他还没有节操尽失到连来历不明的人的邀约都能答应,更遑论这孩子根本不是自己同族。
「我很干净的,而且还是处女喔?」像是察觉到自己想把她丢出森林的意图,女孩立刻紧紧地将他的手揽在胸前,由于双方种族导致身高差的关系,这种状况下她只能抱住他的手腕,那柔软绵密的球型胸乳压在掌心的触感让冈萨雷斯又有瞬间的动摇,好在立刻就稳住了。
「来之前我也先沐浴过了……」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冰冷的侧脸,女孩还在努力地进行游说。
听到这还是预谋性的,他顿时头疼得只想叹气。
没想到人类的文明在他们一族隐居不出的时候,已经崩坏到连幼崽都扭曲至此等地步了,莫非他们对外界的了解还是掌握得太少了吗?
「我不知道是谁让妳产生这种妄念的,但男女间的这种事本来就要看双方意愿,何况我们还有种族差异,绝对无法结合的。」强行压下烦躁,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下身,试着向眼前的孩子表达本该显而易见却被她视若无睹的现实。
「妳还小,就此停手的话我可以放妳一马,当作没看到妳进入森林的罪责。」强硬地将手从她胸前抽出,半人马战士正色道:「现在,马上给我离开。」
「我想我可以的。」不听劝的女孩的再次贴了上来,这回还大胆地抓住了他的手。
来之前她自己也多少实验过了,身体的强化程度应该还在可以承受被半人马进入的范围之内,但现在令她惊讶的是人马居然是到了这种地步还如此正直的种族。
她可没有漏看,对方筋肉鼓胀的四腿间,那远超人类该有尺寸的粉色肉柱已经悄悄吐出些许透明的露珠,这个发现让她心痒难耐,说什么也不愿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你难道,不能尝试看看吗?」灵活的舌尖缠绕着他方才抚过巨弓的食指,女孩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檀口微张,便将他的食指前端给含了进去,模样虔诚地细细舔弄了起来。
自己出于善意在忍耐规劝,对方还一个劲的撩拨,就算再温和的人也会有几分怒气。
像是被她妄想般的话语气笑了,半人马战士突然压低了身躯,但那即使采用坐姿还愣是比她高过一个头的健硕躯体压迫感十足地占据她呼吸的空间,也轻易地遮蔽了阳光,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中。
半人马身上传来的是属于森林的清新气息,与他接下来的阴冷语调完全搭不上边。
「妳可以?」单手环在她背后将她压近胸膛,半人马另一只空着的热烫大手猛地按上她的下腹,容貌极佳的男性人马低头伏在她耳边,口中吐露的是半点不留情的威吓。
「用这种小孩子似的身体跟我交媾,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在交媾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对方的口吻像是诱惑,又像在嘲讽她的无知。
仿佛已经看到真的做下去的话会是怎么一幅光景似的,半人马的手从斗蓬底下滑入,粗糙的掌心在她平坦白嫩的肚皮表面摩娑而过,引起阵阵颤栗。
「……我的野兽阴茎会狠狠捅进妳下面的小嘴,在这个肚皮底下乱七八糟地搅弄起来,当我不断地来回抽插时,可能还会把妳里面脆弱的小小肠子给捅破。」恐吓的低语从耳边传来,女孩一个轻颤,他猜想应该是被带进了自己描述的想像画面。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样黑暗的幻想确实也让冈萨雷斯自己有些兴奋,但身为半人马战士的崇高自尊,还没让他真像个野兽一样,活活把一个人类孩子干死在身下。
突然坐低身躯,主要还是因为不想被这孩子窥伺到在手指被含住的瞬间他立刻硬直起来的勃起分身。
「就算妳哭着喊痛想爬走也没用,比妳还要高大太多的我,会把像妳这样毫无抵抗力的人类死死压在地上,而妳只能乖乖的被我操干,直到我用浓浓的精水灌满这个甚至还没成熟的子宫,然后边插边让精液顺着妳的大腿一股一股流出来……」指腹磨蹭过刚才还在自己腹肌上不断吮吻的柔嫩唇瓣,他不由得想起这小嘴带给自己的感觉,腹部又是一紧。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明明大可把人直接打昏丢出去自生自灭的,就算对方年纪尚浅,但也已经触犯了进入森林的禁忌,没出手攻击这孩子或了断她的性命已是他给予的最大宽容。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选来打消她求欢念头的,会是这种阴暗晦涩的言语恐吓,反正唯一能肯定的是,回去后自己绝对得去找个对象狠狠发泄在这里没能得到满足的欲望。
这一切都是这个人类的错。
想到被撩拨至如此失态的自己,带着忿忿不平的报复性冲动,人马的大手突然隔着斗篷在她意外有份量的雪乳上恶狠狠揉捏了起来,或许是被他说出的景象唬住了,本来还很执着要跟他交欢的女孩除了随着他粗鲁的手劲发出小兽般柔软无力的哼噎,顺服的连丁点抵抗都没有。
只是想要让他对男性的粗暴感到畏惧,单纯地吓唬吓唬她便停手的,但让整个掌心都深深陷入的温软手感让冈萨雷斯一时之间意外地停不太下来。
「唔嗯……」带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细微嘤咛从女孩口中发出,这具小小的身体的主人毫无反抗之力,就这样任凭他将手中的双乳随意把玩、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要不是他另一只手还撑在她的背心,肯定会直接瘫倒在地。
「可是人马先生……自己的马阴茎都在滴水了……唔!」乳尖被自尊心强的男性毫不留情的重重咬了一口,女孩发出一声哭叫,紧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浑身颤抖不已,双腿发软的就差没当场跪下。
纯白的斗篷被人大力掀起,冈萨雷斯瞥了眼刚被自己咬了口就淫乱地挺立起来的樱红,冷着脸哼了一声,俯下头去就着那对被自己掐红的双乳再次大立吸吮起来。
女孩倒在他怀里啜泣着,小手搭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胡乱抓摸,纤细得仿佛他一握就断的腰杆却是拼了命的挺直,也要将自己白嫩的乳肉喂送到他口中。
「下面也要……人马先生也摸摸下面啊……」浪荡地将他覆着一层柔软绒毛的马耳含入口中舔湿,女孩频频哀求着,冈萨雷斯呼吸一滞,右手不受控制地摸索到少女套着黑色贴身皮裤的湿润双腿间,对准了点便猛烈地按压揉捏。
到了这种地步,就算迟钝如他也明白自己前面的警告都没被眼前的孩子当一回事了,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客气。
反正只要在真的插入前打住就可以的吧、大概。
转变得急促的呼吸间,半人马浑沌的脑海里模糊地飘起这样的念头。
常年握弓的灵巧手指刚从裤底的缝隙滑入湿润的女性秘处,冈萨雷斯还有些惊讶于女孩体液的黏滑泛滥,谁知道他的手掌还没全部探入,怀中的女孩就猛的向前倾,用身下的小嘴硬是将他带着弓茧的粗糙手指吞进大半。
一声喟叹从她口中泄出,带着说不清的幸福与满足。
紧致又热烫的处女小穴,立刻蠕动着包复住期待已久的猎物。
「终于、进来了……」陶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冈萨雷斯眼神一暗,插在女孩下体的手指无预警地开始转弄抠挖,引得臂弯中的女孩再次发出浪荡的哭吟。
不同于同族雌性,包裹着他手指的那处是如此狭窄,他的手指被温热的软肉紧紧吸附住,转动之间还会发出噗啾噗啾的淫靡水声,但就算是这样,当第二根手指也试探着想插入时,竟也迅速被接纳了,这让他忍不住将粗长的手指一吋一吋地往更深处强硬挤去。
一边扣着女孩的腰肢啮咬那对香汗淋漓的粉乳,他一边并拢起食指和中指摸索着她的内部,软嫩的肉壁绞得再紧也阻止不了他的入侵,修长的双指很快就探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表现得这么放荡不堪,居然真的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一想到只要自己的手指再一个使力,就能轻易夺走怀里这孩子的处子之身,本被欲望俘虏的年轻人马战士犹豫了,像是被冰水当头淋下一般,骤然就清醒了过来。.
不管是什么样的种族,只要在礼教文明方面发展开了,那么对于作为女性贞节指标的这层膜就肯定会有几分看重的吧?
就算是在半人马的社会里,雌性们对于初次对象的选择也是会特别慎重的,虽然这次是对方主动,但他隐约感觉得到这孩子并不一定是非他不可,或许换了别的守卫来她也同样会交出自己的身子,但怎么说都是一生只有一次的体验,他就这么顺着她胡来真的不要紧吗?
难耐地收缩着身下的穴口,却等不到想像中的被指奸再迎来破处,顾小雨主动地想将那只手吞得更深,反正在她心里,只要对象是半人马的话,不论是用哪种方式捅开那层薄膜都没关系的,没想到对方却忽然停手,还在停顿了一下之后,直接抽手脱离了她的暖热。
迷蒙地睁开双眼,看着胸前再次寻回理智的半人马,她心里忍不住感到如被抛弃般的难受。
「……人马先生,为什么要停下呢?」一双微凉的小手捧起他的脸庞,冈萨雷斯擡眼,看到的是情欲未退的潮红脸蛋,稚嫩的女孩哀伤地看着他,额角上还带着汗水,一脸的泫然欲泣。
同样在忍受着勃发的欲念,他凝视着眼前还是处子之身的半大孩子,想叫她离自己远点的话语在舌尖滚动着,却因为一己之私难以顺畅地开口说出。
没有预料到的是,仅是这数秒之间的迟疑,就造成了更大的变故。
骇人的强烈魔力波动瞬间从眼前的女孩身上荡出,冈萨雷斯坐得太近太低,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跟他手臂同样粗细的绿色藤蔓迅速破土而出,像墨绿色的巨蟒般紧紧捆住着他的双手和身躯向上拖去,他被迫擡起一部份前躯,为了稳住平衡只能艰难地用后腿站立。
「怎么回事……!?」黑亮的蹄子在地上艰难地踱踏了几下,庞大沉重的马腹下,粗长的肉柱在空气中难堪地完全暴露出来,顶端的孔穴还一缩一缩地渗出透明液体,证明他也同样在刚才的互动间感到了兴奋。
最不想被看到的私处被强制展露在女孩眼前,他瞳孔剧缩,一时半会间还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了让自己气得差点吐血的喃喃自语。
「在这种地方停下不做,不管怎么想都太坏心了……」眼角泛红的女孩望着他没有任何防备的下腹,抚着藤蔓轻声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