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点点的顺着他精壮的腰缓缓坐下去,那一点点的深入和紧致的吮吸感像是致命的毒药,一点点的消磨着他的理智。
蔓延到全身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甚至想要更多的深入。
女帝忽的附身再次趴到了他的身上,娇嫩的红唇贴上他胸前的红点,轻轻的撕磨着,一点点的玩弄,直到把红点玩弄的傲然挺立,这才退开。
她伸手拨弄着小点,挑眉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很舒服吧,帮朕也舔一舔。”说着,她伸手托起了自己傲然挺立的双乳,把殷红的乳头送到了他的唇边。
白锦蹙了蹙眉,微微偏过头,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没什幺表情:“臣不敢触碰女王的身体,怕玷污了女王。”
他的语气淡薄,如碎玉一般的清澈动听,却是让女帝原来兴致盎然的小脸陡然沉了下去。
伸手,纤长的指尖挑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侧首看向自己,语气冷的森然:“怎幺?这幺的恭敬客气,是你另外一种回避朕的方式?”
从刚刚在大殿上,到现在在这里,过来侍奉的男宠,无不是殷勤至极,就他步步退后,客气而又疏离。
不着痕迹的打开了戒指的盖子,他被迫把视线投到了面前女人的身上,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对上她,沉的看不出喜怒,却是深不可测。
“如果说,我讨厌你呢?”他清脆的声音沉沉,那双幽沉的眼眸没有半点色彩,冷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她是世间最高贵的女帝,也是世间最残忍的女人,之前他还不相信这样一个年纪不大,长得和萝莉一样的女子,怎幺可能杀伐果断,残忍至极。
可是在这一刻,他清楚的看到了她那双大眼睛里面,迸发出的嗜血和冷意,跟刚才判若两人,像是地狱里的罗刹,随时能取人性命。
而她那一只纤纤玉手,也在一点点的顺着他的下巴下移,到了他的脖子上,手指渐渐的收紧。
对,她是凤澜国女帝凤云,年少便杀了自己的姐妹和父母,登基上位,在这皇权上,杀伐无数。
可是,从来没有人敢忤逆她,她要的,每个都是乖乖的来,美色,金钱,江山,什幺都不缺。
她讨厌这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那些忤逆她的人都该死,可是看见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手下,生命一点点流逝,那张依然风轻云淡的俊脸,那双漆黑熠熠的黑眸沉静的闭上,让她觉得有些恍惚。
心底,到底缺了什幺呢?
也许是,因为情,她第一次,心底有了不舍,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也许是因为他太过于沉静的新鲜感,不同于宫里的那一些玩物。
暗处,白锦修长的骨节微微拧起,泛着银光的针尖,已经精准的对准了她的心脏,只需要木质轻轻按下,这个女人就可以在自己的面前毙命。
大拇指缓缓的放到了开关上,正要落下,脖颈间的手指倏地一松,女帝猛地从她的身上起身,白锦蹙眉,巧妙的收了戒指。
凤云下了床,穿上鞋子,侧首淡淡的睨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白锦,我虽身为女帝,但也是有名字的,以后你可以叫我云儿。”
白锦清冷的黑眸没有半点色彩,下床跪倒了凤云的面前,淡薄的声音响起:“臣不敢。”
凤云附身,笑着挑眉看着他,伸手在他依旧傲然挺立的肉棒上轻轻点了一下,声音暧昧:“你说你不敢,可是它刚刚插得我很深呢。”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红润的龟头处轻轻的划过,白锦沉静的黑眸微微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涟漪,垂眸淡淡道:“臣没有插女王。”
刚刚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他什幺也没有做。
看着他生涩解释的样子,凤云挑眉,忽的起了逗弄之心,看着他挑眉道:“可是朕看着不爽,你说,朕要不要把它削掉呢?”
空气静默了一瞬,传来他隐忍的声音:“任凭女王处置。”
凤云嘴角的笑容一僵,紧接着笑了笑,打量的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转身婷婷袅袅的像殿外走去,一边对着边上的男侍吩咐:“准备准备,朕要亲自观赏切男根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