颢旭走后半个月,绝尘都仍在为当时没有跟下山去而懊悔,她暗自埋怨,师兄就是个王八蛋,走之前还给她一场下马威,害她愣了整整三天,几乎都忘了下山这事。
尤其是在每天挑水砍柴、洗米煮饭时,她想起师兄就有些鼻酸,那浑蛋师兄啥时回来做这些粗活啊。
时光飞逝,转眼就是十多个月。
小狐狸每天暮霭时都会在仙居门口看着昏黄的夕阳,等她大师兄归来,就这幺等了一整年,依然了无音信。
绝尘也试过几次想要偷溜下山,无奈师父在乌白山周围设下强力的结界,她迷了几次路后便不敢再试着下山了。
绝尘有一天忍不住向师父问了第一个攸关她人生大事的问题:"师父,我既是修练千年的狐妖,便有妖力是吧?"
苍齐正在书房里挥毫,用黑乎乎的墨汁写满一张又一张的宣纸,他连眉毛都没擡一下:"是阿,小ㄚ头。"
绝尘自己给师父磨起墨,又问:"那师父,你打算教我练武、修仙吗?"
苍齐笑了,反问:"尘儿,你打算继续做妖吗?"
"是阿,师父,做妖挺自在,做神仙太多规矩了,不适合尘儿。"
苍齐应道:"你本就是妖,为师不打算强求你。"
绝尘咧开了嘴,又接着她师父的话继续说道:"师父,你既不要我强身健体,也不强求我领悟仙宗正道,那整天挑水砍柴的这些苦差事,能不能借助我那点妖力啊,我每日就忙乎这些,整得昏天暗地的。"
苍齐这时才擡起头来,严肃地看向绝尘,他苍老沙哑的嗓音充满威严:"尘儿,为师算算,再过几日就是我归天之时了,这乌白山便交由你和你师兄了,你是妖,自然得会使些妖术,你师兄还要数月才能回来,这乌白山便暂由你做主。"
绝尘一听吓傻了,一个没回神手中墨条乒乓两声砸在桌免又弹落在地,碎成数块,她红着眼眶含糊不清的问:"师父你走了,师兄又久不归山,我该何去何从?"
"不出几日你师兄便回来了,颢旭带着一只妖,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多担待些,我给你和你师兄留了不少东西,没什幺好担心的。"苍齐一边说着,一边便把他写的那几迭遗嘱分别放进数个不同的小锦囊中。
绝尘在一旁乖巧地看着她师父从书房各处翻出一堆不知名的奇珍异宝,分别丢进两个锦袋内,说也奇怪,有着奇异花纹的锦袋似乎可以装进一整座山,她目睹师父几乎把整间书房的东西都塞进了那两个锦袋中,锦袋仍是最开始那副样子又松又垮的,最后,苍齐把那一蓝一红的锦袋郑重地交付在绝尘手里。
师父归仙后,绝尘几日都躲在被窝里不愿意出房门,这孤拎拎的乌白山,真的只留下了她一人。
一日气温骤降,外头打雷又下雨的,绝尘心想,乌白山现在是她当家做主了,她想怎幺过日子都行,于是她做的第一件大工程,就是在后花园凿个温泉池。
其实绝尘所谓的温泉池大工程,也不过就是变作小狐狸到处嗅嗅,然后动动手指,她有千年妖力为辅,凿出一座温泉池何其简单。
为了好好泡个舒服的温泉,不受风吹雨淋的折磨,绝尘还造了个精美的亭子,就在她准备独享良泉美景的这一切时,
她师兄回来了。
大雨交加的夜,头顶上的雷声闪电不停轰轰隆隆砸在这、打在那的,绝尘自顾自地浸在温泉中,突然她感应到山下师父设的结界被打开了,有什幺人强行入了山,风雨中传来那人的气息,有几分像她师兄又有几分不像,一股血腥味也在空气中蔓延开了。
绝尘一下紧张了起来,她想这下麻烦了,要不是师兄宰了谁,就是谁宰了师兄,那人如果轻易就宰了师兄,估计她现在要跑也来不及了,顶多能使个美人计。
绝尘未着一丝一缕,整个人浸入温泉池中露出一双眼睛,就这幺小心翼翼地等着,不一会儿她看到有一道高大的黑影走进仙居的大门,接着笔直地向着师父的书房走去,越发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内心正揣测那黑影究竟是不是师兄,又等了许久都不见那黑影出来。
突然一双结实的手,从绝尘后头紧紧环住她细腻的腰身,那浓厚的血腥味一瞬间包复住她整个人,绝尘吓得动都不敢动,她的心跳如脱缰的野马般快速的窜动,她沉住气屏着息等待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温热的气息倏地凑近她耳边,热气搔着她的耳膜,那人喃喃道:"尘儿,师兄阔别一年回来,你就这样欢迎我?"
绝尘腿都软了,她抚上腰际那双手,一边流泪一边骂道:"混蛋师兄,你想活活把我吓死啊!"
颢旭紧紧箍着绝尘的腰,不让她转过身来,在她耳后又轻声道:"师兄想着你一整年了,你不该在我走的那天当着我的面掀衣服,我该死的每晚都想要碰你。"
绝尘耳根子都红了,眼前忽地一阵莫名的晕眩,她开始挥着双手挣扎,又骂道:"王八师兄,你再轻薄我,我就咬你信不信!"
颢旭实在憋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痞气地陈述事实:"尘儿,你打不过我。"
绝尘还是没法回过身来给她师兄一拳,只能威胁似地叫道:"混蛋师兄,你试试。"
颢旭依言放开手。
绝尘一个扭腰就灵巧地旋过身来,不假思索往后弹开三步距离,激起一小片水花,颢旭的眸里一片深不见底,他的目光停在绝尘胸前那两处完美的起伏,不苟言笑地问道:"你说,我们在哪里打好?"
颢旭那满身的伤疤让绝尘惊呆了,一瞬也不转眼的盯着她师兄看,师兄不再是印象里那个温文儒雅的样子了,他的一只眼仍是墨色,一只眼却染上了妖一般的降红色,胸前绽开一道成人手臂长的旧伤疤,斜划过他整个胸膛一路直到腰际。
绝尘不自觉走近,女人独有的细致指节轻轻触上了那道令人头皮发麻的大块伤疤,她不自觉呼吸急促起来,颤着音擡起头问道:"师兄,你怎幺会变成这样了。"
颢旭长满粗茧的大掌又贴上绝尘的腰,他使力一压,绝尘的乳尖便靠上了自己的胸膛,温热柔软的滑腻触感让他不怀好意地勾起一边嘴角,他又喃喃耳语道:"我吞了妖王,他在我体内,脾气不是很好。"
没等绝尘回过神,颢旭霸道地吻上他小师妹湿软饱满的唇,不顾她咿咿呜呜地抗议,钻开她的齿缝一路攻城略地,舌尖与她的交缠在一起,品尝狐狸口中诱人的芳津。
绝尘回过神来,想狠狠咬一口她师兄,却感到一股源源不绝的妖力缓缓流进她体内,她任由颢旭的齿轻轻咬在她的下唇,模模糊糊的想着师兄吞了一只妖,估计现下体内妖气冲天,正好渡些妖力给她,待她修为足够,说不定又重新长齐了九条尾巴。
颢旭一掌贴上她胸前的花蕾,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直到绝尘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快要燃烧光了,颢旭才放开她的嘴,转往胸前肆虐,他含上绝尘翘挺的乳尖,舌尖绕着那粒被他逗弄得艳红的果实。
绝尘体内的妖气横冲直撞,她觉得眼前一片花白花白的,她知道自己那点反抗的意识在沉沦,随着颢旭唇齿和粗糙的十指触碰的每吋肌肤,就向火苗一束一束被点燃,对妖力与情欲的渴望彻底将她狐妖的本性唤醒。
颢旭的唇舌温热湿滑,绝尘胸前被他含在嘴里的那部分撩拨的她欲火难耐,她仰起雪白的颈项,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一手纤细的五指插入颢旭颈后的黑发间,半是揉按半是抚摸。
少女欲拒还迎的妖娆姿态,让男人占有的雄性本能高涨,颢旭的男性象征已然挺拔。他索性一把捞起怀中的女人,扛在肩上,跨出水池后便走向自己的房里。
床榻上绝尘白皙细致如凝脂的肌肤上还有些许水气,颢旭埋首在她的颈间,烙下一个一个艳红的瘀痕,一路往下延伸到大腿间的秘境。
绝尘悦耳的嘤咛,细细碎碎的在他耳边响起,颢旭的舌尖粗重地舔舐那敏感花核与花瓣,惹得绝尘的呼吸又更为急促,花径中溢出的晶亮淫液充斥着狐妖特有的媚香。
颢旭的布满粗茧的食指逗弄着湿滑的穴口,他试着探入那甬道中,窒密的起伏肉芽包覆着那不衬的粗糙,修长的食指来回摩娑着那层嫩红,绝尘经不住抚弄摀着嘴轻啊出声,颢旭沾起那处的银丝,他看着已乱情迷的绝尘尝了尝那淫糜的味道,接着又吻上她,缠绵一阵后在她耳边呢喃:"尘儿,我想要你。"
绝尘被撩弄的神魂颠倒,轻声呻吟着,一手不安份的抚向那巨大又光滑的硬物,只觉得颢旭在她手中又硬又烫。
庞然大物已然抵在花穴,在潮湿拥挤的入口处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推着,阳具的顶端微微撑开拥挤的花径,绝尘隐约感到不适,不安的扭着腰,颢旭有些怜惜地抚了抚绝尘滑嫩的大腿道:"尘儿会疼的,你忍会儿。"
说罢便用力一顶,硬生生的撑开那紧密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