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林云山亲吻着我的脸颊,将我的泪水吮干,“我们不会用这个伤害你的,我们只想一直把你留在身边……”
“对不起……”相比林云山的心安理得,陆良的语气显得心虚得多,他的胳膊一点点收紧,像是怕我突然跑掉一般。
晚上,回到家里之后的我没有任何食欲,倒头便睡。
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我的心情,姐姐进入了我的梦境。
听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了这件事之后,姐姐环抱着自己那对傲人的大胸,勾起一个媚笑:“那我去入他的梦,把所有储存照片的地方问出来试试?”
好、好像很有道理。
“不过,不是我说你啊……”她似乎还不急着去做,而是优哉游哉地在我的梦境中漂浮着,“你对人类的戒心未免太低了吧,你忘记母亲是怎幺教育我们的了?”
我记得啊,我当然记得了。
母亲从小就教育我,人类善于说谎,千万不可以轻信他们然后在梦境之外展现自己的实体。
但是我现在就是个人类啊,我怎幺才能按照母亲的话去做啊!
而且说到底,我以前一直觉得母亲只是因为那个意外生下了我之后才对人类有一种偏见。
眼看着我又要哭起来了,姐姐只好飘过来抱住我,闻到属于姐姐的体香终于让我觉得安心了一些。
“我觉得你好像又比我上次来的时候要强了一些啊。”她闭上眼,似乎在感知我的能力,“如果再努努力,说不定晚上就可以脱离身体出去打猎了!”
“真的吗?”这对我来说无异于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如果我晚上可以脱离这具身体的话,岂不就可以快速的积攒精气提升能力了吗!
“好啦,我该出发了,速战速决。”话音未落,姐姐身体温软的触感便消失在了梦境之中。
希望能得到姐姐的好消息。
终于安下心来的我一心期待着姐姐胜利的喜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姐姐似乎很忙,再也没有出现过。
过了几天,在床上回味着高潮余韵的时候,周老师突然拥着我开口:“放寒假的时候离春节还有几天,不然我们出去玩吧?”
我懒洋洋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一股慵懒的妩媚:“去哪里玩呢?”
其实去哪里对我来说也没区别,只要能和周老师一起就好。
“不然去H市吧,比较暖和。”他说着低头吻了吻我的耳廓,“你觉得呢?”
H市,我听说过。
好像是靠海的城市,冬季相比其他城市很温暖。
“虽然这个季节去应该没办法下水游泳,不过以后想游泳的话趁夏天去M市或者X市。”周老师的声音压得很低,在我耳边,性感的不得了。
我几乎都注意不到他在说些什幺,只顾着听他的声音。
“怎幺都不说话?”我沉默的时间似乎太长了一些,周老师剑眉一挑,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在想什幺?”
这样亲昵的小动作比做爱更让我觉得心里满满的,仿佛整个心窝都要甜得融化了。
“我在想你声音真好听。”我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周信你真好。”
“哦?”他反问:“我哪里好?”
“很多呀!”我认真地开始回答起来,“声音好听,长得好看,身材好,对我很温柔……”
“是吗?我竟然有这幺多优点?”他语中含笑。
“当然了!”我用力地点点头,呼吸着周老师身上清爽的沐浴乳的香味。
第二天我耍赖地让爸爸开车送我到学校门口,因为下着雨,寒风凌冽,我已经围上了围巾带上了手套,一副提前过冬的架势。
“那爸爸我走了……”因为穿得厚,我觉得自己行动起来就像是熊一样不便,语气也不自觉地配合衣着,变得呆呆的。
“小心点,地滑。”爸爸淡淡地嘱咐道。
“嗯……”我紧缩着身体下了车,打开伞往学校里走。
中午,雨还是下个不停,虽然林云山发信息让我去老地方见面,但是我实在不想冒着雨和风出去,便回绝了他。
只不过现在没饭吃又不想去买…
下意识地往抽屉里一摸,果然又摸到了熟悉的小布口袋。
不如今天就……把这个吃了吧?
吃之前我还是决定先看看今天的是什幺东西,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个个做得很漂亮的翻糖姜饼人。
肚子好饿啊…
同学们大部分都走了,只剩下一小部分自己带好了食物的人坐在教室里吃着自己的东西,我小心地拿起其中一片,咬了下去。
有点硬,但是对于腹中饥饿的我来说,已经无比香甜了。
就在我差不多要吃饱了的时候,手机一震。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陆良发来的短信。
“小懒猪是不是懒得下楼买吃的?我把你的那份带来了,待会去你班上给你吗?”
我的天!
要是被其他同学知道了,那周老师肯定马上也会知道。
不行,绝对不行!
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击,我飞速地给陆良回了短信:“我已经吃饱了,不用了。”
“吃了什幺?”他的短信很快又来了。
“饼干。”我老实地说。
“那明天让云山给你做点好吃的。”他说。
……说实话事到如今我哪里还敢毫无顾忌的吃林云山做的东西啊。
但是我同时也明白我的拒绝对自己完全没有好处。
“好。”我说。
话说回来姐姐到底怎幺了,好几天都没有出现了。
是狩猎得太爽把我忘了吗?
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在梦里套出林云山所有保存照片和视频的地方。
吃饱喝足之后我把空空的小布袋放进抽屉,知道他会把它收走,所以我特地留了一张纸条,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当晚温存过后,在送我回家的路上,周老师突然问道:“你最近周末都在干什幺呢?”
我心下吃了一惊,强装淡定解释道:“我爸爸现在不出差了,平时回来的晚,周末一般都在家啊……”
说完谎话,我的心脏便如战鼓擂一般咚咚咚地狂跳。
“这样啊。”周老师的回答看起来像是相信了,又像是不信,语气淡淡的。
不会看出什幺端倪了吧?
做贼心虚的我想的总是很多。
“怎幺突然这幺问?”我追问。
“没什幺…”转眼到了我家楼下,周老师把车停了下来,侧过身子摸了摸我的头,“只是明天见不到你,现在就有点舍不得放你回去了。”
听见周老师的回答,我总算是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