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 h

葱白的手指垂在股间的缝隙之上,翘臀弯成难以想象的弧度被男人握在掌心肆意揉捏,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绑了个死结,狠狠摩擦着婴儿般细嫩的皮肤。

“痛——”江灵仰下巴泪水涟涟哭喊:“表哥——痛——”

手心缠绕的绷带渐渐裂开,伤口未愈之下,鲜红的血顺着蜂腰流向白乎乎的屁股,淌进淫水乱喷的阴部,染红了肿胀的花瓣。

似处女之血在绽放。

陈止安捧起江灵的屁股着迷的看她的穴,痴狂的闻,是处女的芳香,也有欲女的骚气。

江灵的上半身衣物完好的趴在会长座椅,两颗奶球挂在扶手边,呼吸都难。

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被陈止安下狠手蹂躏,他对她的屁股感兴趣,江灵就得翘起臀乖乖让他从里到外把玩,先是用笔戳,觉着不大过瘾,陈止安干脆抽出皮带一下下打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抽出血印才爽。

“江灵。”

陈止安上身压住她后背,手伸进她的胸罩,弹了弹她硬得发疼的乳头,再狠狠地捏,喘着粗气笑道:“你说你贱不贱——”

“我越用力,你的淫水就流得越狠——”

“贱人。喜欢疼的感觉?”陈止安牙齿咬住江灵肉肉的耳垂,舌头进她敏感至极的洞口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被情欲逼疯的少女发出阵阵呻吟。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手指用力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摁住阴蒂疯狂打转,舌头出入耳洞,全身上下,除了真正需要被进入的那个洞,其他每一处都被陈止安当作性爱玩具,快要被玩坏了。

“说。”陈止安拾起置于一旁的皮带,像皮鞭一样卷起来擡起江灵的脸。

“你喜不喜欢?”

江灵琥珀色的双眸呈出妖艳的赤红,用仰望天神般迷恋的眼神看着趾高气昂的陈止安,小嘴开阖,“我好喜欢。”

“表哥。”

“爱我好不好。我是你的。”

“江灵是你的。”

“呵。”陈止安一声浅笑,垂眼在她绯红的小脸上留下一个齿印。

“乖。”

“记住了。你是我的。”

“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

这一场算不上性爱的性事发生之前,江灵在陈止安的会长办公室跪了一下午。

原因无他。

江灵瞒着所有人参加杂志社的比赛并且获奖惹怒了这位陈家少爷。

即使她已经用自残的方式宣告悔过,陈止安依旧不肯放过她。

“江灵,就连你的命都是我的。你身体里流的每一滴血都写着我陈止安的名字,你他妈竟敢伤害自己来跟我谈条件?”

“你知道我讨厌擅做主张、自作聪明的人。”陈止安坐在桌子上慵懒的翘起   腿,怒极反笑嘲讽道。

不管江灵跪在地上如何求饶,他也是将她一脚踹开,不让她碰。

“表哥……”江灵伏在地上低声抽泣,软软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发着抖,好不可怜。

“你知不知,我不过是不愿输给纪浅浅罢了。”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自言自语道。

“她是陈家的正牌大小姐,是你真正的表妹。我什幺都没有,我就是不甘心,我嫉妒她,想要在比赛里赢过她,难道错了吗?”

纪浅浅每一年生日都会举办盛大的生日宴会。

儿时的江灵曾参加过一次。

盛大的派对中政商名流川流不息、纪浅浅的朋友们围绕着十几层的奶油蛋糕向她送去生日祝福,陈止安温柔地拍她的脑袋。

每个人都那幺爱她、宠她。

像个真正的公主。

江灵羡慕的看着这一切,暗自期待着自己举办生日派对的那天。

然而,待到她和江嘉禾的生日。

除了老太太遣人送来一碗长寿面,就什幺都没有了。

江灵等了整整一个白日,一夜没合眼,也没等来一个蛋糕一根蜡烛一份祝福。

她只能枕在冰冷的床头抱紧怀里早已睡着的江嘉禾,流了一夜的泪。

“表哥——”

江灵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像被主人丢弃的流浪小猫儿,轻唤陈止安,“表哥,你记不记得那只莺歌。那是我八岁的生日你送给我的。”

“它叫丢丢。”

“我好喜欢它。”

那是江灵长那幺大唯一收到的礼物,陈止安说鹦鹉是最听人话的动物,他要江灵学着乖一点,听话一点。

即便是不怀好意的礼物,八岁的江灵还是高兴的扑进十一岁的陈止安怀里。

丢丢五彩斑斓的羽毛扑腾了几下,尖声喊:“羞羞、羞羞。”

回忆云舒云卷。

江灵动了真情,入了戏,心碎地说:“我什幺都没有。我也想要,但我就是没有。”

陈止安听了这番话似乎也有所触动。

踱步走来,俯身抱起江灵软绵绵的身体,将她轻轻放在自己的椅子上,什幺也没说,只是吻她流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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