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被儿子干了 H

苏望将及膝的短裙掀起,急不可耐的蹭掉内裤,抓着那又硬又热的器物插进穴里,粗壮的肉棒一插进去,让她只觉穴里撑得几欲涨裂,眉头难受的皱了起来。

“母亲,您在对我做什幺呢?”鸣鹤将她推开,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睛问。他故意压制住了双眼释放的力量,使她清醒。

苏望眨眨眼,发现自己胯坐在腰上,刚一动,就感觉到体内有个东西,脸颊瞬间通红,瞪着他怒问:“你,你卑鄙!又,又蛊惑我!”

“母亲,是您强行将我扑倒的呢。”鸣鹤清澈的眼睛是那样无辜,苏望憋得脸红,咬牙切齿道:“你,你快出去……”

“母亲舍得我离开幺?”刚说完,鸣鹤就抓着她的腰往上顶了下,苏望心中一荡,既羞耻又气愤,揪着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在刚擡身,又被他用力按下去,而那根巨物则结结实实的顶在花心,捅得她只觉一股强烈快感传来,口中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你,你为什幺不放过我……”她痛苦又羞耻,一边被他干得舒爽,一边又忍不住流泪。鸣鹤并不回答,只是搂着她,性器狠狠的往上顶,撞击得她身体一颤一颤,胸前衣衫越发凌乱,里面酥胸半露,诱惑万千。

正面干了会儿,鸣鹤又抱着她转身,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边捉着肉棒,用着蛮力一下捅进她的后穴,苏望只觉一股尖锐的疼痛传来,吃痛的挣扎,腰肢却被他紧勒着不放,而挣扎的剧烈动作,扭动间更使得菊口紧紧箍着他的东西。

鸣鹤被箍得心中一颤,喘息越发急促,双手则爬上她的胸口,扯烂内衣解放出两只玉乳,覆在手心粗暴的搓揉。

“嗯……不……别别碰……啊啊……”苏望本是哭着,被他揉着胸,又觉一股热气冲上大脑,再加上后穴被他用力抽送,身体不争气的在快感中投降,随着他的顶弄而呻吟连连。

“母亲,您觉得他能让你这幺快活幺?”鸣鹤在她耳边轻声问,一边狠干,一边揉着她的胸,并舔着她的耳垂,项窝,听着她越来越大的呻吟,轻声道:“做爱这幺快乐的事,为什幺要压抑着?母亲,您喜欢我这幺对您,对吧……”

“闭,闭嘴……”苏望有些难堪,被他操得四肢发软,确实舒服,可她怎幺能承认。听见她嘴硬,鸣鹤一只手滑下她腹下,两根手指刺进她湿淋淋的花穴里,轻刺搅动,时而抚着敏感穴瓣,又寻到那颗肿胀的花蒂,指腹按揉着,拧弄着。

“不,不不要……”花蒂只是稍稍一碰,就传来强烈的酥麻感,后穴被侵占和双乳被揉弄,过度的快感让她抽搐起来,嘴里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声音,被他弄得欲仙欲死。

“母亲,告诉我,您喜欢吗?”鸣鹤不但不停下,反而更加放肆,手指快速揉搓摩擦着她红肿的花蒂,敏感的肉粒被他玩弄着,一波又一波热意又小腹涌上,酥麻的感觉泛上全身,小腹酸涨难受,她禁不住的扭身,抓着他的手,央求着:“放,放手……”

“喜欢吗?”鸣鹤不依不饶的问。“觉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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