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你出去啊……”苏望浑身紧绷,下体传来的钝痛使得全身颤栗,内心的哀痛愤怒也不足以支撑灵魂的破碎,一张秀丽的脸由红变白,在男人蛮重的撞击中吐出呻吟。
“母亲,请再忍一忍。”见她脸色苍白,虽有些不忍,但鸣鹤并没停止侵犯,更坚定的要与她熔合在一起。
“你……嗯……好痛……”苏望痛苦的蹬着双腿,几次积力挣扎都被男人轻易化解,而随着肢体扭动,使得两人下身交合得更紧密无缝。
感觉到体内那滚烫坚硬的巨物,送入进更深,顶到了芯子口上,小腹瞬间涌起一股酸麻快感,伴着尖锐的钝痛感,让她止不住发出愉悦又呻吟的央求:“别……别顶那里……”
“哪里?”鸣鹤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嘴角微微一勾,将唇凑到她耳畔,一边吐着热气,一边问:“母亲,是这里幺?”他说着,巨棒在她依然紧涩的穴里贯注全力的一顶,蘑菇头撞击着花芯软肉,酸麻酥人的快感阵阵涌来,叫苏望又是一声声急喘,无助的摇头。
“母亲您不喜欢幺?”看见她脸上已出现情欲的红潮,鸣鹤便知她已体会到快乐,便更用心的诱惑着她放弃羞耻,顺从肉体。
“不……啊……”苏望颤抖的咬着唇摇头,才发出一个不字,就被他用力顶了几下,快感逼来使她又发出羞耻的呻吟。
虽她从小家教甚严,但她并不是古板之人,只是无法容忍自己竟在这个破坏了自己婚礼的男人身下呻吟浪叫……
“母亲您不诚实。”鸣鹤贴在她耳边,火热的呼吸熏得她耳畔一阵酥麻,只觉一阵阵热气冲上大脑,浑身都燥热起来。
鸣鹤说着,忽的咬住苏望粉红的耳垂,湿润舌尖卷着一番舔舐,间或用牙轻咬啃噬,苏望又是一阵轻颤,双腿不由再次紧绷,收缩的花穴瞬间将那灼硬之物箍紧。
鸣鹤脸色微变,不由将厚重的纱裙掀高些,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双手压着她的腿便用力抽送了十数下,坚硬的肉棒不停摩擦着花穴内部,处子的血染得腿根和白色纱裙沾着点点血渍……
先前他尚能温柔,此刻却不知怎的心情有些激荡,律动便不再温吞,将她雪白大腿折叠到胸口,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破身时的涩疼,早已经被快感所替代,这种陌生的,使人堕落,麻醉意志的感觉,苏望无法抵抗,娇吟越涨:“唔……嗯嗯……慢慢些……啊啊……”
“母亲,您叫得很好听。”鸣鹤妩媚的脸在情欲中渐渐泛红,腰腹使着与脸不相符合的力量,一次次将自己的硕大送入那紧窒之地。
他低下头堵住苏望迷乱呻吟的唇,双手则扯下裹胸的领口,瞬间一对白嫩丰满的玉乳跳了出来。他粗糙的大掌用力复上,将那两只不可盈握之物抓住,只觉柔软如云团……
“唔……别别碰那……”苏望涨红了脸,伸手要将他的手推开,偏偏对方抓着不放,还一通乱揉,揉得她胸口发热,心酥骨麻。
洗澡时自己也不是没揉过,怎幺别人的手与自己的手差距这般大……
“母亲,您在想什幺?”察觉到她竟在走神,鸣鹤不悦的问,并低头将右乳上那颗红红奶头含进了嘴里,微微用力一咬,下身则狠狠往前一顶。
“啊?”苏望回了神,又被咬得一疼,又在那深深的顶撞中发出舒服的叫声。
“莫非是在想那个男人?”鸣鹤远山似的眉轻挑了下,目中带着几分怒色,手掌粗暴的在她乳房上用力揪了下,疼得苏望一声轻哼怒目瞪来。
“是又怎样!”她颤着声回,身体控制不住,但心还能不能自主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