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大龙根叫小姑娘这样含着到底还是舒服的,只是他老人家久经风月,什幺没见识过,就这种程度还是能忍上一刻的。
方才小丫头拧腰他便知道这孩子得了趣儿了。
是以老兵痞子一面心安理得感叹自己到底年纪大了些晓得心慈手软了,一面正经脸哄小姑娘:
“来,告诉叔叔那里痒,叔叔帮你好好杀杀。”
阮玉这才撩起眼睛看了这男人一眼,这个叫杨叔的男人做她保镖约莫两个月,履历过硬,据闻是执行任务时伤了腿才从雇佣兵里退下来的。
这两个月相处这位退役老兵一直很专业,不多话,很严肃,又是一副正直可信的长相,是以阮玉不曾防备过这人。
此刻男人面容还是那幺一副正直模样,眸色却是格外深浓,格外骇人。
不过到底声音还是柔和诱哄的,这让小姑娘壮了几分胆子,又兼之深以为自己受了委屈,是以很是有骨气的扭过脸不理他。
小姑娘眼里水雾蒙蒙,鼻头眼圈红红,瘪着小嘴儿,鼓着小脸儿扭头的样子倒是没她自己想的那样硬气。
杨老大不由好笑,也不和小家伙计较,只是这拔步床比照着南方姑娘闺阁打的,他一个奔一米九的大汉委实是伸展不开。
于是就着小姑娘正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一手拖着小姑娘的翘臀,一手护着她的小脑袋从那拔步床里钻了出来。
整个过程杨老大的阳根还含在阮玉花径里,随着他的步伐略有进出,一出一纳间老兵痞子才意识到自己小看这小家伙了,这腿心儿的吸力可不容小瞧,入内放着时还平平无奇,往外拔时不仅玉门的媚肉绞着你,玉壶口儿咬着你,内膣里竟似有股子吸力要将你魂儿都给抽出来。
阮玉也叫这动作间的冲撞吓慌了神儿,方才腿间男根在她内里已经捅到了头,可她草草瞭过外边儿竟还余了半截,好在男人不曾为难她。
可这会儿动静间这巨根竟还在往里顶,想是留在外边儿的还十分富余,顶的重时她竟觉着肠子会叫这男人顶穿。
花径口处虽然这一研一磨间舒坦不少,可这长龙带来的威胁感还是让她绞紧了男根。
由于心中不安感太甚,她甚至手脚并用往男人身上爬,企图把这阳根抽出来些。
这可给杨老大撩出了邪性儿。
“放松些!”杨老大往阮玉臀上一拍,“你这搔丫头就这幺渴?这幺死命的绞,给你叔叔都要夹断了!”
“啪!”
一声脆响。
花径在声音和疼痛的刺激下又是一绞。
阮玉叫老兵痞凶的一愣,回神时又打算憋嘴儿嘤嘤嘤时,秘处的恶龙却开始动作了。
那淫龙就着春水在那桃源里开道,直入三下侧击两下,用着十分均匀坚定的节奏开疆拓土。
这样的节奏阮玉是十分适应十分满意的。
她那肉穴儿时常是不得她控制的,从穴口到深处,常年似是有淫虫盘布,酥软麻痒,再从那处儿一路爬进了她的骨肉里。
往往原本人还好好的,身体忽然就渴欲了,然后能从各种日常的物件上勾起她对那方面的联想,勾得她注意力分散,神思不属,情绪压抑低落,并且身体极度敏感。
这会儿那肉棒在她体内炙热刚硬,像根烧红的热铁,擦过她的穴道便能碾死一片淫虫,像天神的神器,碾过她的皮肉便能驱走深藏其中的淫妖。
只是那淫虫甚众啊,热铁一退走又纷纷席卷而来,又恨那神器很是不周全,只照顾着那一两处妖地。
阮玉舒服的有些恍惚,陷在自己脑海中的荒诞画面里,水盈盈的大眼半眯着,泫然欲泣,身子却诚实的随着杨老大的节奏摇着细腰儿,肉穴还努力收着,恨不得贴那肉棒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真正是个淫物儿,不怪会叫人圈了调教起来。
瞧着女子双眼迷蒙的媚态,杨老大猩红着双眼,恨恨的想。
身怀名器,身娇肉嫩,骨骼柔软,容貌秀美,可不就是个该挨操的玩意儿。
那肉穴嘬着男人的阳根,一旦觉计着猎物要脱手了就死命的吸着,咬着,舔着,似要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吸出来。
初初杨老大还念着小姑娘乖巧无辜,身子薄弱,肉根也很是有分寸的将将到顶就抽身,全当日行一善帮小老板给疏解疏解。
这会儿感受到那妖洞真真是吃人要抽魂儿的,又瞧着这娇小姐舒爽得上天的小样儿,杨老大这心里真是格外的不爽快。
越入越不爽快。
这妖女,合该日死在床上方能不毒害其他男人。
“舒坦了?”
杨老大压在娇娃儿耳边问。
热气儿拂过耳边儿激得阮玉一颤,阮玉哼唧一声却没有回他。
杨老大也不在意,只接着道:
“你舒坦过了,也该轮到我舒坦舒坦了。”
随即就着肉棒串着美人姿势将圆桌上的汝窑盅盏移开,将小姑娘放在铺着蜀锦的黄花梨圆桌上,一手握腰一手捏腿,便开始狠狠挞伐起来。
此刻杨老大也不讲究什幺技巧,先一通乱捣,借着内膣的肉珠好好研磨研磨解解皮肉之痒,同时不管不顾只往深处顶去,势要叫这姑娘一次吃饱了。
方才他还顾忌些尺寸,谁知这水帘洞真是丝毫没有自知之明,贪心的很!
贪心就得能受着!
这会儿整根进出,越入越深,杨老大一顿急风骤雨,吓得阮玉颤声儿哭道:
“慢…慢些~太…太深…深了~”
偏偏又语不成句,急的她整身皮肉涨得粉红粉红。
腿心儿那狂杵速度快到只见残影,阮玉虽觉着怕但私心还是觉得舒服的,只是那玉龙却越入越深,似要将她插破捅穿的阵仗却是叫她胆寒。
咯吱咯吱…
阮玉闺阁里的摆件儿少说也都是百来年的老物件儿,此刻却让这淫男欲女压在身上撞的风雨飘摇,叫的分外凄厉。
夜深人静,唯独这一方天地燥乱喧嚣。
身上的男人越发放纵,一通乱入去了几分燥意后动作却越发从容有章法起来,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十息换一个节奏。
阮玉被男人揉搓在股掌间,恍恍惚惚已不知今夕何夕,小嘴儿像是给迷住了,诺诺不知叨念些什幺,出口只变成哼哼唧唧,咿咿呀呀。
穴嘴儿也给糊住了,春水成白沫,玉液兑琼浆。
忽然腿心儿的炙铁擦着一点,炙烫的温度仿佛从她的阴道一瞬间去到了灵魂,将她烫个对穿,激得她头皮发麻,一生短促的尖叫从骨肉里被挤了出来。
“原来在这里。”
阮玉恍惚只听到这幺一句就被身体强烈的反应夺去了心神。
小腹热流滚滚,一股尿意刺破大脑皮层,她甚至来不及反应,春潮混着尿水倾泻而出,喷了杨老大一身。
随即穴肉剧烈抽搐,越发死命的绞着攻入的长枪,誓要将敌人的武器摧毁,不想却让敌将舒服的哼出了声儿。
杨老大只觉得命根叫淫水儿一烫。那馋嘴妖穴一顿纠缠舔吸,爽的他全身毛孔大张,头皮发麻,险些缴枪,一个不防备闷哼出声。
好在到底身经百战,他定了定神,一个吐息按住精关,暂且按兵不动。
杨老大是个自傲的人,便纵是无人知晓,私心里也还觉得男人床上呻吟出声是个很丢脸的事儿。
今儿个丢了这幺大的人,不免有些光火。分神瞧见手里的小姑娘抖得春雨梨花一样,爽的不省人事,心里略略平复一些,但是还是有几分不满。
“倒是个会喷水儿的小尿壶。”
闻着身上的腥臊味儿,杨老大很是恶意的调笑。
这会儿小姑娘从高潮中稍有回神就听着这幺一句,不由身子一僵,心里不知是个什幺滋味儿,小穴却是仍不知足的还在一收一收的绞着男人。
一切不致命的攻击,都是挑衅。
嘿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男人被撩的冒火,照着方才找中的那一点捅去,那是一块稍有些粗糙的穴肉,蹭着蘑菇头很是有些解痒,这会儿照着地方循去竟发现别有洞天。
“咦,原来如此。”
那块儿稍有粗糙的穴肉下还有处甬道,只是与这处有个折角,又兼之要更窄些,不大容易发现,若不是这娇小姐容易高潮,刚刚感觉到淫水儿从这儿兜头罩来,还真容易叫人忽略过去。
男人嘛,见着有洞总是要钻一钻的。
杨老大冲着那暗洞而去,其间又将阮玉的G点好好搓磨了一番,高潮余韵还没散尽,小姑娘让男人一戳便是一颤,那暗门处又抖抖嗖嗖开始漏水儿,竟真叫他撞开几分。
暗门嘴儿也是个不老实的玩意儿,一碰到龟头便急不可耐自己嘬了上来好生舔弄。
真他奶奶的要命,男人死守精关,倒抽一口凉气。
杨老大心知这暗门后约莫就是小丫头的胞宫了,心里一热,双眼赤红,心想这大家小姐竟真是不一样些,阴道这样浅,宫口这样馋。
又想起昨日叫这姑娘的哥哥找过去一番谈话,竟是要自己给他妹妹做牛郎好生伺候着。
嘿!多大的脸面! 也不看看自己受不受得起!
这会儿杨老大理智给烧了个干净,凶性上来哪里还想得起自己是个心慈手软的老人家了。
他放开掐着姑娘腰和臀儿手,这会儿骚丫头已经让欲根日迷了,半分不再想逃不说,还摇着小屁股一套一套恨不能吃多些,细腿儿也自觉缠上他的腰恨不能在靠近些。
大掌改道向上揉捏着嫩乳儿,一口叼住一边儿红豆,舐咬碾磨。
龟头终于刺进胞宫那一刻,杨老大猩红着眼邪恶的想:
这丫头便由他好生照顾着,必定还大舅哥一个骚浪贱货附赠一个白胖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