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四万年没踏足过隆墟,幸而荀楼以前的副将记得这位魔神心尖尖上的女神。
副将忙着打理从荀楼殿里拿出来的酒坛子,云栖好奇,多问了几句,副将支支吾吾,他可知道云栖神君最反感自家主子喝酒什幺的。
云栖看他的样子便知道是怎幺回事,径直拿了一坛子最温和的清酒,留下一句话:“我与你家魔神有事要谈,不准再拿酒过来!”
副将巴不得消去这份送酒水的差事,自然欢天喜地地再三保证,不仅没酒,一若闲杂人等连同雌雄苍蝇也别想去打扰。
知他别有他想,她淡淡地嗯了一声,不解释也不反驳。
荀楼住的大殿阴森森的,长长的红幡随风飞舞,鼎炉里燃着不知名的檀香,灯影憧憧,映他在黑暗中的脸。
几日不见光,当殿门被突然打开时,他忍不住用广袖遮了遮。
一只酒坛稳稳悬在他脑袋前方,“最后一坛。”
逆光处,锦绣织缎裹素腰,簪花扶髻从容步,荀楼竟觉得微微醉人。
他勾唇邪笑,衣袍半敞,银丝半绾,星眸璀璨,抚着悬在腰封上的垂绦:“怎幺,嫌老家伙不顶事,所以来找我了?”
为了今日来见他,云栖特意换了一身他喜欢的衣裳,这次闹得颇大,他一定不肯轻易消气。
听他这样说,怕是不仅没消气,还一身酒味醋味,翻江倒海。
“阿荀。”
她无奈地挪步到他近前,荀楼轻轻将酒坛推到她面前:“喝。”
这种时候,她不好违逆他,只好扒着坛子喝了一口:“阿……”
话没说完,就被他揽过腰身,压在了地上。
“知道我说过什幺吗?”
“若你再来招惹我,我会做什幺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真是可惜,明明我都决定不黏着你了。”
可是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云栖想开口解释,一开口才发现什幺也说不出来,她脸色登时难看,调动法力也解除不了。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幺法力不见了?”荀楼噗嗤一笑,勾了勾她的鼻子:“我的好姐姐,好师傅。”
“你说,要是帝鸿那个老家伙知道他的神侣被我压在身下操干了无数次,他还会心胸开阔地接纳你幺?”
“当然,我是舍不得强迫你的,所以我喂你吃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既让我不会听到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伤心话,又能让你……”
他缓缓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根厮磨:“求着让我上你。”
云栖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她伸手想去抓他,猛然发觉身子也软的不像话,体内有一团火焰正慢慢烧起来。
东西,能让神君如此的东西,除了翯爻的迷魂散,无能出其左右。
眼看云栖眼中的光芒由震惊到失落再到熄灭,荀楼心像被谁狠狠揪了一下,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
他掰过她的下巴,张嘴啃咬,像一头猛兽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誓要攫取她全部的甜蜜。
大手复上高耸的一团丰盈,拢住它揉捏,没过多久,他便感觉有硬硬的果子隔着衣物顶在掌心。
于是,他的吻游走在雪白的脖颈间,或咬或舔,指尖点在雪峰顶端刮蹭,将她体内的邪火勾得四处乱窜,喉咙里逸出难耐的呻吟。
“瞧啊,这里都硬了。”
趴在她身上的青年扒开层层叠叠的云裳,两只雪团般的乳兔活泼地蹦出来,似茱萸红润的乳粒瞬间迷乱了他的眼睛。
竟然是没有穿亵衣。
荀楼握起一只雪乳,赤黑两瞳灼灼地看着她,云栖对上他的眼,他哂笑:“没想到师父还有这样……”
他凑近她的耳朵,抓住乳房的那只手掐着茱萸厮磨,“淫荡的一面。”
不知是因为师父两个字还是淫荡刺激了她,身下的花穴里隐隐有花液分泌,伴着微微的痒,一点点开始蔓延开来。
这使得她忍不住并拢双腿,悄悄地摩擦着。
殊不知,她的双颊明媚如娇花,一双水眸如天空碧洗,瞪起人来也是千娇百媚的。
立时,荀楼便知道那药性来了,张口含住半边丰乳,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衣袍朝两边散去,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美好胴体。
他不敢多看,唯恐一个忍不住掏出大家伙将她就地正法。
因着还要听她亲口说要他狠狠爱她的话。
大殿阴寒,突然被人解去衣服,纵使她体内再热,也禁不住叫出一声。
“嗯~”
她支起一条腿,正好撞在他胯间发硬的东西上,荀楼被弄得急喘,急忙跨在她身体两侧,压下她的腿,伸手往鼓起的花径滑去。
花径里已然湿滑,他毫不费力地找到藏在肉里的小珠子,丁点大,羞涩地半阖着,需要他剥开覆盖在周围的软肉才能露出头。
她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更惶呈那颗小珠子,上面的乳头被他撕咬戏耍着,下头的阴蒂被他按压挑拨着。
偏偏她生不出一点力气来推开他,只能闭上眼睛呜呜地娇喘呻吟。
淫水潺潺,沾湿了荀楼大半个手心,他轻咬一口坚挺的雪峰,这才转眼去看桃源洞,粉红滋润,粘湿的液体不断从指头大小的洞里流出来。
脑海里划过为她吃穴的画面,荀楼默默吞了一口口水,手指在沟壑间不快不慢地抠弄了几下。
云栖身子打颤,自发地夹住他的手指,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痒,好希望有东西能伸进去抠一抠。
荀楼见她面含春水,高耸的胸脯不匀地起伏,身子泛成粉红,悄悄为她渡去一口灵气,暂解她身娇体软不能说话的药性。
孰知,她开口一个“嗯啊。”
登时,胯间的凶器翘得愈甚,两颗卵蛋鼓起鸡蛋大小,涨在他身下,如揣炽铁。
“真骚。”
荀楼邪笑,手指在洞口游荡,就是不放进去,他满意地看着云栖扭动的腰胯,挤入她两腿间制住试图夹紧他手指的腿。
手指依然不慌不忙地抚摸着,云栖痒得没办法,红着眼睛去抓他的腰封。
腰封纹丝不动,荀楼亲亲她的鼻头,“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这句话像诱饵,仅存一丝清明的云栖别过头,挤出几个字:“休想。”
“云姐姐,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指头戳进去一个头,云栖如释重负般缓了一口气,里面的媚肉涌上来缠住他的手指,像好客的主人。
客人欲进欲退,浅浅地在洞口徘徊。
荀楼额头渗出汗珠,他不能想象,这幺窄这幺软这幺娇的地方要怎样吃下他的巨根。
最初缓解的舒愉过去后,更深的空虚涌上来。
云栖哼唧着,拼命去吸他的手指,小手自发钻进荀楼的衣袍里攥住他的乳头拉扯。
荀楼分神忽视手指触到的柔软,不禁被她吸进去半根手指,胸前被她这样一拧,龟头上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中裤,裤裆隆起偌大一团,看上去甚是吓人。
他扯出手指,将她衣服剥得干干净净,拉下束发的丝绦反捆住云栖两只手,把人从地上抱起,两条玉腿缠在他腰间。
屁股下面被东西戳着,云栖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小姑娘,云浔和她闹过一场,她自然清楚他已然情动。
她摇着臀,在那上面扭动摩擦,屁股上沾了他一水儿的黏液。
两人的淫液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荀楼抱她在王座上,按住她两条腿,伸出舌头在花蜜泛滥的洞口轻舔了一下:“求我,求我我就让你更舒服。”
“求你……嗯……”
“求谁?”
“啊……阿荀,阿荀……”
“求我做什幺?”
“舔一舔,好痒……呜呜……好痒……”
他偏要逗她,用力吸了一大口汁液后,擡起湿答答的脸:“舔完了。”
哪里有这幺快,那里一直流水,又痒又胀,好难受。
“我好难受,阿荀,好阿荀。”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娇娇地求着,眸里含水,揪得他一颗心都快化了,顿觉身下几乎爆炸。
“可我也难受,那怎幺办?”
他牵着她的手复上夸张的一团,吞咽了下口水:“你帮我吃一下,我就让你舒服。”
云栖看了眼他,荀楼站起身,正好将帐篷对着她的红唇,他掐着她的下巴,邪恶地说:“用你的嘴巴,好好地服侍它。”
于是,一段臻首浅浅地压下去,嫣红的小舌头隔着沁湿的裤子轻舔红润的铃口,被捆住的两只手捧着下面的两团。
仔细舔了会儿,荀楼喘着扶起她的脸,双目盈春,水唇潋滟。
实在惹人怜爱,他干脆褪下裤子,露出一根狰狞干净的巨根。
将云栖手上的丝绦解开,荀楼托着沉甸甸的男根,“舔。”
神志被欲望所掌控,别说要她舔一舔他的东西,就算是让她乖乖自慰,她也会照做。
任你什幺清高的神君,何况云栖并不是清心寡欲的女神,看过那幺多小黄书,身子自然敏感,轻易拨弄便能春水泛滥。
舌头围着棒身打转,待整只棒身染上亮晶晶的津液,她才慢慢地张开口努力容纳巨大的肉棒,她的口技尚不成熟,牙齿刮蹭到肉身,引起荀楼数声长吟。
与此同时,身下传来的麻痒感,小穴不停地吐着水儿,云栖呜呜呻吟,纤手穿过小腹,将将抚上洞口。
被人拍掉,她含在嘴里的半截棒身又向上翘了翘,顶着她的上腭,一阵反胃,喉咙里咳嗽不断,口水从嘴里漫出来。
她哭了,扒着他腰胯的手缩成拳,朝他小腹打去。
小腹上是腹肌,她哪里打得动,反倒是她这副模样,让他越发想要狠狠欺负她。
荀楼捞起她,分开腿儿坐在自己身上,铁硬的肉棒夹在两人中间,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翘起来。”
云栖依言朝后挪了挪,挺翘的美臀撅起,荀楼将一根手指在嘴里舔了舔,慢慢推进那迫不及待的小穴里。
“嗯……”
她闭上眼娇吟,将整根手指都吃了下去,腰肢轻扭:“还要。”
荀楼笑了,加进一根手指,感受里面的紧致,云栖蹙眉,兴许是撑到了,但很快又舒服地叫起来。
只有她一个人舒服当然是不行的,他咬着她的耳朵:“好师父,也帮阿浔舒服舒服啊。”
云栖咬唇,抓住那根肉棒,上下撸动,时不时用柔软的肚皮去挤压。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在王座上各自泄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