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出了府衙便骑了自家那头母驴往回赶,上头说来人就来人,连个准备都没有,棘手。
赵家大奶奶正和娘家嫂子闲话,透过窗户纸看见自家老爷在廊前绕了两圈垂着头进了书房,扭头和娘家人嗤笑一声,“我家这口子离了我明儿就得愁死,您先坐着,我看看去,晚上就搁我屋里吃饭,他家乡下亲戚送了顶好的鹿肉来……”
这厢赵老爷唉声叹气地说完,歪在黄花梨圈椅上直叹气,“这回完了,若是钦差大人让人开仓验粮,我这项上头颅就保不住咯……”,说完状似埋怨地瞅了自家婆娘一眼。
赵大奶奶扯着嘴角无声冷笑,“要不是我哥哥家的粮食买卖,你能有今天?!捧着金山银山上贡的时候也没见念我的好。行了,别耷拉着一张老脸,我自有办法。”
赵大奶奶拧着肥硕的身躯出了门,吩咐身边的婆子,“去,把那个小贱人给我叫来。”
承欢被一个小丫头领进了东厢房,她穿着半旧的夹袄和襦裙,一把长发拿木簪子绾在脑后。进了屋,贴着炕沿佝偻着腰身,小脸素白,眼睛直直盯着脚尖,显是怕极了赵大奶奶。
其实论起理儿来,承欢可是这赵府真真儿的嫡出小姐,可惜亲娘死得早,新进门的这位夫人可不如外面传闻的那样贤惠。承欢十二岁就被赵大奶奶送给娘家弟兄开了苞,平日里还要伺候府上的师爷和管家,到如今虽还未及笄,却已脱去了少女青涩的模样,透着成熟妇人的风韵,那颤颤悠悠的乳儿,左右款摆的臀儿,凭添一分招惹。
赵大奶奶捏着调羹啜了一口碧梗莲子粥,眼皮未掀一下,沉声问承欢身后的嬷嬷,“小姐这几日宿在哪里?”
老嬷嬷急忙向前挪动一步,垂着头回禀,“回奶奶,前儿奶奶家薛大爷过生辰接小姐过去热闹了两日,头一日晌午陪大爷歇了个午觉,射在嘴里。晚上替大爷伺候舒国公府的庶子和严大人府上的西席,两位贵客都做了全套,翻天儿吃过午饭才走,小姐沥出两海碗的浓精。歇过午觉,您娘家嫂子说今年铺子里生意好,请小姐去城东粮米铺犒劳犒劳两位掌柜,就在铺子后面的仓库里办的,小姐和奴婢说穴里疼的厉害,拿乳伺候的。不过奴婢后来去打听了,管柜银的王掌柜说后来又玩了半个时辰的菊眼儿,倒是没射进去。今儿早上奴婢随小姐回府,外院的总教头原本说请小姐过去给他的三徒弟开荤,刚走半道儿就上您这儿来了……”
老嬷子絮絮叨叨,赵大奶奶把茶碗“咚”地一下放在了炕几上,承欢闻声“扑通”跪下了。
“今儿我也累了,你自己说吧……”赵大奶奶微微叹口气,身边的小丫头立刻上前去捶腿。
“回奶奶,没得了大爷的赏是小奴没用……还有就是……前夜里西席先生教小奴……用淫穴握笔写字……小奴没用……捅了宫腔子……疼得厉害才没伺候好两位掌柜……”承欢的声音愈发得低,后来竟吓得语不成调。
“够了。”赵大奶奶一声断喝,承欢匍匐于地,身子密密抖动着。
“回去给小姐把断魂膏用上,随时备着伺候贵人。”赵大奶奶嘱咐完挥手让人出去。
老嬷将承欢搀起来,躬身后退。
“承欢,这次若是搞砸了,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赵大奶奶突然又发话。
承欢脚下一滞,似是想起什幺,满眼惊惧。
回到绣楼,嬷嬷不敢怠慢,从床头的密格里取出一应器物。承欢瘫在绣塌上半晌不语,末了眼泪汪汪地瞅着嬷嬷求情,“妈妈,我一定乖乖听话,乖乖挨肏,别拿那膏子折磨我。”
嬷嬷亦是满脸不忍,“小姐,忍忍就过去了,轻慢了贵客奶奶饶不了咱们。”
承欢知无转圜余地,默默掉着眼泪,还是自己伸开两腿。
话说这断魂膏常见于烟花柳巷之地,专事挑动女子情潮,燥痒难挨,生不如死,唯男精可解。
嬷嬷将桃色膏体细细涂抹在粗长的玉势上,把整个玉势推进承欢的穴里,直顶到花心上,再将玉势尾端的红绸系于承欢腰侧,最后将承欢的手脚绑在床柱上,一是防她伤到自己,二是怕看管不住跑出去被随便什幺男人给操了。
不消片刻,承欢便满面潮红,再过一刻,全身泛出细密的汗水,嘴里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