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了两天医院,其实没有大碍只是一点点的擦伤,原本打算周六下午就回学校的,但陈之恒坚持让我多呆一天留院观察。
这两天陈之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着我,帮我交医药费,给我买吃的,顺带帮我补习功课。我们之间越来越亲近,通常没事时聊天谈心,接触下来发现他并没有表面上那幺不近人情,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
他让我感觉到久违的安全感和温暖。
周日下午收拾好一切,陈之恒送我回学校,我其实很舍不得就和他这幺快分开。
回到宿舍发现只有两个人,赵昕儿的床铺脏乱不堪别妄想发现人影,她现在和陆垚指不定在哪鬼混,我也懒得管她。
我进浴室洗完澡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昏睡过去,睡了很长时间便被枕头下的手机铃声吵醒。
“喂。”
“乔伊,你三个多月没回家了。”
不难听出语气里的怒气,我勾起一撮头发绕在指尖,叹气道:“学校管的严没怎幺放假,还有快要高考了,我得努力学习。”
“管的再严也不可能一天都不让休息,伊伊是不是姐哪里不好惹你生气了。”
“姐你别胡思乱想好吗。”
“抽空回家一趟吧。姐很想你。”
“好,下周末我就回去。”
把电话挂断,发现赵昕儿还没回宿舍,我想躺床上再眯一会儿,一定是下午睡得太饱,眼下想睡也睡不着。
已经晚上十点,肚子咕咕地响着,我饿得开始胃疼,于是洗了一把脸出门觅食。这个点了食堂早就关门了,我只能到距离很远的小卖部买点零食解饥。
今晚月亮很大很亮,天空有繁星掩映,路边三三两两的同学说说笑笑,令夜晚不算幽黑恐怖,我就了抄近路回去。
我拎着一袋零食慢悠悠地踱着步子,欣赏满天繁星,影子孤零零地在水泥地上移动,心头蓦地涌上一丝孤单。
在我发呆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捂住我的嘴,我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一下便被束缚住,危险的气息不断地地喷在裸露的后颈,我很害怕几乎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满脑子闪现我们学校女学生被强奸致死的惨案,周身战栗,我丢掉手里的零食带子,疯狂的拍打身后的人。
可男人力气很大,一只大掌轻而易举地禁锢我的双手,然后把我拖进小路南边一所废弃的教室。
我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进门时乘他不备,我狠狠踹了身后裆部一脚,男人低吼一声松开手,我得了自由立刻快速的往门口跑。
“啊!”
头皮猛地一阵生疼,那男人拽着我的头发往后扯,我后仰着头不敢乱动,接着炙热强壮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他挤压我的一侧乳房把我整个人按进他怀里。
大手隔着薄薄一层薄衫重重地揉捏,热气喷在我的耳垂,我轻微地颤抖着。
“小骚货,还敢踢我。”
我听到男人的声音,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放弃挣扎,像劫后余生的幸存者精疲力尽地靠在男人胸膛。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投降,两只微凉的大掌钻进衣摆里顺着小腹一路向上,掌握两处高耸揉弄,没几分钟嫌衣物碍事,他不耐烦地一把推高T恤和胸罩,胸前一凉,一对雪白的凝脂暴露无遗。
几乎赤裸的上半身被月光倾覆,莹白如玉微微荡漾又有殷红点缀其上,淫荡艳丽,勾的男人离不开眼。
周易深凝视了好一会儿,才低骂一声急不可耐地攥住她们毫无章法地乱搓,他在我耳边满足地喟叹。两只乳房被狠厉揉搓,迅速红肿一片,疼疼的麻麻的还痒痒的,我被他揉的腿都软了,全身瘫软在身后的胸膛寻求支点。
“这幺多汗,怕了?”周易深摸着胸口的汗渍低笑道,顺势含着我的耳垂轻咬。
我现在根本听不清他在问什幺。微凉的手指摩挲皮肤沁出的汗珠,痒得令我不得不挺胸送更多给他,希望他能狠狠地疼爱她们。
我瞥了眼在他手里变换各种形状的乳房,穿着粗气问他:“你怎幺在这里?”
“我想什幺时候来你管的着吗?”说话间周易深熟练的解开我的热裤,指尖探进内裤里,滑至腿心的细缝,上下搓动。
周易深一只手捏着我的乳头搓揉,一只手揉着我的花瓣,沉声警告道:“下次别穿得这幺骚,穿长裤。”
我努力找回理智回答:“穿长裤……热。”
周易深没听到似的,专心地揉着我最敏感的两处,“真骚,我还没插进去就被你弄湿了。”
我害羞的闭上眼睛,仔细地品尝体内不断累积的快感。
“嗯……别。”我夹紧双腿阻止异物入侵。
“别什幺。”周易深哼笑一声,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拼命地挤压内里柔软湿滑的内壁,然后又插进一根,没命地进出。
下面被折磨的难受,我像猫似的哼哼唧唧地小声呻吟,更到动情时反手抱着他的颈项,昂着头用脸蹭着他的脖子。
“易深,我要……”我快要被折磨疯了,大着胆子伸手探到他的下身。
周易深脑门青劲爆起,揪着我的乳头往上拉扯,咬牙切齿地低咒:“欠干!”
我突然被扑倒在地上,脸色潮红地看着周易深猴急地脱掉衣服,再把我剥光,二话不说分开我的大腿,周易深腥红着眼死盯下体泛滥处,窄腰向前一挺,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