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笨重的钟声响起,惊扰了还在欢爱中的两人,也惹得在钟楼落脚的飞鸟,扑腾着翅膀离去。
这是庄园的钟楼发出的声音,带着时代赋予它的久远神秘,低沉古朴,穿越了千年的时光,来到他们身旁。
顾南记得,每次一到整点敲钟时,若心都会停下手里的活,手指跟着敲打,数着钟点。近黄昏时,她还会眺望远方,看着窗外泛黄的风景发愣。
顾南觉得,她一定是很喜欢庄园的风景,所以才会常常露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在一旁安静的沉思。
现在也快要落日了,他多想要她看看,看看他为她修建的新花园。以前的花园她总是觉得不够好看,嫌弃园子里种的花太多太杂。她只爱蓝色的花,所以他将满园的春色拔去,为她种满各式蓝花。
现在她回来了,他想要她看看,所以他干脆直接抱起路兰儿,赤裸着身子,光着脚丫,往飘窗走去。
路兰儿纤长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他们肌肤相贴,路兰儿的丰胸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那幺软弹,让他整个身子都醉了。
她整个人挂在顾南身上,将全身的重量过渡给顾南,好似要把命也给他一样。
他还在吻她,水渍声此起彼伏,从未间断。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翻江倒海,吸吮着她的舌尖。她的舌尖被吻得发麻,却还在和他继续缠绵。
顾南的坚挺依旧埋在路兰儿体内,因为紧贴着的关系,那活儿一直顶在花穴的最深处。
他托着路兰儿的臀,感受花穴的跳动,走一步,便用力的顶一下。每顶一下,花穴的水便越来越多。密林里全是黏稠的浊液,这样的润滑让顾南更加畅通无阻的抽插。
顾南力气很大,因为长时间的锻炼,可以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托着路兰儿,有条不紊的往飘窗走去,步子坚实有力,腹肌因为在用力的关系,线条更加显眼。
他们一路深吻到飘窗后,顾南才将挂在身上的路兰儿放了下来。路兰儿瘫软的倒在窗台上,腿脚没力,只用一张早已是情潮的脸,痴痴看着他。
窗户玻璃是打开的,风吹了进来,窗纱随风而动。路兰儿倒在窗纱后面,若隐若现,平添了一份朦胧感。
情欲,神秘,诱惑……种种情绪,像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看得顾南咽了咽口水。
他口干舌燥的看着瘫倒的路兰儿,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一口咬住她的红唇,用力啄吮。
路兰儿早就没了力气,只是轻喘着接受他的吻。
他将她的左腿擡起,折在二人中间,咬了咬她的膝盖,抚摸着她的细腻软弹,直直地冲了进去。
他撞的凶猛,路兰儿只觉得身子骨都要被他撞散了去,若不是飘窗上垫着毛毯,她肯定早就被硌出了青斑。
顾南见路兰儿一直看着自己,觉得自己为她精心布置的园子浪费了,于是强迫着她转过头,去看屋外的光景。
路兰儿双眼迷离,看着园子里开满了蓝花,她突然想到她的母亲。
母亲说,当年父亲向她求婚时,就是在路边随手摘了一朵蓝花。
所以在她的记忆里,家里一直摆放着一只昂贵的花瓶。哪怕生活拮据,母亲都舍不得将那只花瓶卖掉,甚至常常从路边摘来蓝花,插在瓶中,摆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
所以她喜欢蓝花,因为那是家的味道。
懒散的黄昏撒在两人身上,汗水也折射出光,顾南还在她的身上抽动顶撞,他们白浊遗留在毛毯上,却都无心在意。
路兰儿看着埋头苦干的顾南,他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的汗水打湿了头发,滴落在她的身上,性感不羁。
英国的黄昏和她家乡的黄昏没什幺不同,所以让她常常思念起家乡。自从十五岁那年被拐走后,她再也没回过家乡。她想家,也想妈妈。
顾南见路兰儿被窗外的景色迷惑,心中更加笃定她是戴若心。紧紧拥着路兰儿,就是一阵颤栗。
路兰儿在思家的情绪中达到高潮,这是今天的第几次高潮她记不清了,但却是唯一一次让她哭出来的高潮。
“啊——”
她舒爽得大叫出声,却又忍不住的哀伤流泪。在悲伤和满足的双重夹击下,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只觉得自己身在云端,却又飞得不稳。
顾南感受到她的悲伤,当他们相拥在一起时,他安抚的吻着她的发间。虽然不知她为何哭泣,但也无声的带给她力量和温暖。
他那幺爱她,怎舍得让她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