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尧一下含住那如粉珠的耳垂,撩拨地她情难自已之际,外面隐约有人走过来的声音,一个吐字清晰略带磁性一般只有在广播里才能听到的男式中音试着询问:“白露同学?”
玄白露如遭雷击,倚靠着左立尧的身子打颤不已,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被风掩了一半的门,居然是他,他来这里干什幺?
来不及多想,随着画室门被人推开,一个模样帅气,清爽阳光的男生走进来顺带一阵风将后角沉重的窗帘微微扬起,视线范围内空无一人。男生走到讲台的地方看了一下,自言自语:“莫非是在躲我幺?”正要离开,眼角瞥到一台画架旁边掉落在地上的铅笔和皮擦,眉头一皱,径自走了过去。
窗帘后面点破旧柜子中玄白露瞪大了眼睛,不可以!他不能看见那副画!
然而已晚,男生没几步就走到画架前,看见上面是什幺东西后也明显怔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不懂,可是接下来他又欣赏似地勾起手指在画中女人的胸部上划了一下,从眼里迸发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玄白露的表情也很谜,她不自觉咬着下唇看着画架前的男生,丝毫未觉身后的男人在不爽直到——她的表情骤变惊慌,连忙伸手去挡突然从她上衣里伸进的手。
宝贝儿,左立尧揉着她的胸低语:“他是谁?”
好在她很快就镇定,也不去拦他的举动了,只是说:“一个我讨厌的人而已。”
左立尧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她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可是接下来女人的举动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玄白露转了个身子不再去看那个男生,就着这仅有的拥挤空间蹲下,先是好好撩拨了他一把,反调戏道:“你想不想?”
他凝视了她几秒后用力将她拉了上来,肩膀撞到了柜角玄白露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她及时捂住嘴,好在窗外有人陆陆续续进球场打球,咋呼的声音足以盖过她,又或者是画架前的男生看得太过专注,压根就听不见别人的打扰。
她瞪了左立尧一眼,还来不及让男人接收到,他的手就已经往后绕去在她背上摸索,轻巧便解开了Bra的两颗扣子。他埋首在她的颈肩,两人的身子紧紧磨在一起,他的手又来到前方,轻易便胸罩拱起玩弄着那另他欲罢不能的蓓蕾,柜子再次小小地摇动了一下,左立尧护着她的头用长腿开路顶进那中心点,贪婪又忘我地啄咬着芳香的颈部。
玄白露睁眼望着天花板,配合地挤着身子,她的外衣被脱下了,里面是一件绵白色的背心,她拉住窗帘的锁带借力,双腿一勾完全附在了男人的腰间。
左立尧略微怔了一下,女人的锁骨处显露着好几个他刚刚的杰作,而她雪白的手臂正越过自己的肩往上拉着,一下子便联想到了这幅情景里的她好似一只困在蜘蛛网上的白蝴蝶,因为知道越挣扎越没用所以聪明地选择了这种攀附的方法,而他,是要把她完完整整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此地霸者。
他的吻技太好,窘迫的环境,美妙的体验,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直到画室里的男生不知道什幺时候离开了,她还停留在他的腰上,彼此粗喘着气。
左立尧勾起她的下巴:“我现在可是停不下来了!”
男人的声音明显不甚开心,玄白露调皮地吮了一下他的手指说:“你不用介意他,高三的时候他甩了我和别的女人一起出国留学,我早就不贪他的好了。”
他没再说什幺,但眼神满是一种是幺的怀疑意味,玄白露低头看了下,这胸好像被刺激地又涨了几分,脱离本体般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大力揉搓——哼!妓女的女儿,还真是讽刺啊!
但当她再擡头,表情就只有邀爱,渐泛起潮红的脸颊是自然的腮红,任何男人看了都不能再忍受下去,包括左立尧。
轰,柜子闷然而倒了半边,左立尧甩出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如果再有人来?”
他还是顾忌的,关于女孩子的名声。
她笑了:“不会的。”
得到肯定之后他再也停不下来了,捏住那颗小粉红再轻轻一松手,她就抑制不住地叫。
“啊~”
“你还真是有天赋啊~”他埋在她的胸间夸奖道,连捏搓揉带啃了一会儿,到那两坨丰腴似粉心软馒头的乳房上沾满了他的口水之后又吻着往下,她的身子太敏感了,他只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腰窝处,她就触底反弹地一边呻吟一边高高挺起身子,他再探手去摸她的下体,刚刚那一波分泌已经干了,可是立刻又有心的花液涌出来,粘的他一手都是。
他举起手,她立刻抓住,香舌在指尖缠绕片刻,接着是男人的一声闷哼,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扣住她修长的双手,她微微弯起膝盖,他的头对准那个地方埋了下去。
“嗯~”玄白露臀部就像做运动一般起了又下,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双眉都蹙在一起,耳根子也红透了,如此隐私的地方,第一次,有男人,用嘴巴,用舌头去碰。
而对于左立尧来说,这只不过是像刚刚握着她的手在画画一般,都是描绘,他先是沿着花穴外圈慢慢舔动,然后加上手指拨弄那依旧粉嫩的蚌壳,两人的淫欲越来越高,玄白露被翻了个身子,左立尧徒坐起来欣赏着这画室里的杰作之最。
她的肩膀纤瘦但却是有宽度的纤瘦,两个肩窝分别握在手里的感觉也是相当醉人,乳房丰满而坚挺,腰肢纤细又修长,微弓起的小腹摸不到一点多余的赘肉,手感极佳,左立尧忍不住伸手在她脖处的线条一直往下点摸,如此动人的曲线一路下去,蝶背至细腰,细腰至圆臀——圆润的臀部展现着近乎完美的弧度,饱满的就像是蟠桃园里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刚刚成熟的桃子,股沟又紧又深,双腿的比例修长而迷人,且不是在黑夜,高窗上的自然光照射进来,徒增一种朦胧美。
玄白露知道,他在欣赏,欣赏自己的胴体。
玄白露更知道,他的眼睛里有一只嗷嗷欲吐火的龙在捶胸咆哮,忽而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