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又见杀戮】

越过窗台,外头一片月明风清。房间里的她,辗转难眠地拉扯被子。

神采奕奕的瞪着上方的天花板,她了无睡意。从床上坐起,扒了扒一头乱发,叹息。

下课后,她飞奔到澈的住所前,敲了敲门,却无人应声。她想见澈,告诉他自己在课堂上的表现,分享这股喜悦。没想到,他不在处所。蓝若语一脸沮丧,垮着肩膀回到房内。

蓝若语扯弄被子翻来覆去,

突然,一道若有似无的声音传入,她疑惑地集中注意力,风声?但再仔细一点,似乎真有人正在撩抓她的房门。

下床,月光透过窗户照出那曼妙身材,蹒跚地走到房门口,转开门把。「没有啊」左右观望,是错觉吧?

悠悠然地,风一阵拂过,贴上她胸口。打了个冷颤,她慌张地巡视空无一人的走廊。脑中闪过一丝诡异的想法,不会是…阿飘吧!但这里可是零与一所构成的世界,这种可能性太低,自嘲的扯出一抹笑,将门重新带上。

蓝若语屈膝坐在床上,瞧了眼窗外的景色,一脸无可奈何。这夜,明明宁静的很,哪有什么强烈的『瀑雨』袭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白痴负责观星,消息一出,大伙就被勒令在住所待命!真的是一点也不准的气象预报!青青还特地交代她,『瀑雨』,会招来大风、大浪,绝对不可以擅自外出,不然很容易受到重创。

青青殷切的叮咛,让本想个人埋怨自己一整天都找不到澈的事,顿时吞回肚子里,乖觉得走回住所发呆。

还是...先回去现实世界,找小玉吃饭再回来?或者,去看场电影逛逛街也不错。她想了好几个方案,迷迷糊糊间还没坐下任何决定,眼皮就像千斤重般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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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熟睡中的她嘤咛了声,湿滑的软棉之物沾上自己的胸脯。闭着眼眸,脸色露出不正常的红晕,试图挥开这冰凉的触感。

姗姗的纤细玉手,无法阻止埋在胸脯上的湿润,反而加重力道,隔着睡袍轻咬着那雪白上的唯一红点。唾液沾湿上衣,若隐若现地透着。

「小狗狗,别舔…」,她梦呓着,手又朝自己的胸口上挥了下,别舔她那里,好痒…。

「唔—」,她轻叫了声,胸脯上的嫩尖突然受到强力啃咬!疼痛,惊的她猛然睁眼,大脑回路在瞬间清醒的当下,显得卡卡。视线略为模糊,怎么回事?她伸出手触碰被咬疼的胸脯,却什么也没有!!

她疑惑地坐直身子,揉了揉双眸,努力调整模糊的视线弄青情况。

一个瞬间,紧关的窗被强风吹开,外头大雨滂沱,从屋檐落下的雨水『哗啦啦』做响!

『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闪电乍现,映照室内短暂的光明,一道背光的人影站在她眼前。

「哟!蓝蓝,终于见面了」,对方邪肆的笑着,一头漆黑的发狂乱地落在身后。

「杀…杀戮?」,她不确定的唤着,这是在作梦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轰———』

第二道闪电又炸开,映衬那抹巅狂的面容,自称远古大妖魔—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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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交加,狂袭!阵风的剧烈地拍打窗户,外面的雨水向倾倒般地泼了进来,弄湿房内一地。

她安静沉默地瞧着出现在自己房里的黑发男人,思绪混乱。她一直以为自己在禁区遇袭,预见他,只是一场诡异的梦境。自从离开那个地方后,他们并未再次相遇。而如今...。

瞧着她一脸迷蒙地望着自己,杀戮唇角弯弯一勾,身子朝她的床榻前进。

杀戮的动作,令蓝若语醒觉地拉起棉被向后退去,「你别过来!」若这个人不是梦境,那么他想做的事情,她还会不知道嘛!

顿住身型,他依言没再前进,缓缓道,「看来是想起来了呢。」从容不迫地看着警戒的女人,那神态就跟上回初遇时一样,分明是这般弱小,还是努力撑起戒备,着实可爱的让他想直接吞入腹中。

他轻狂的舔了舔唇办,轻狂中添了分妖媚神色。

她咽了咽口水,藐向门口,逃的掉吗?「你是怎么进来的?」试图拖延杀戮的举动,作用却不大。

「大爷要进来,就进来。」只要没有降玥禁锢的结界,不然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来去不得。随后浅浅一笑,「蓝蓝,你这房间比起禁区谷底可谓小上许多,要跑...不太容易。」看出蓝若语的意图,杀戮慢慢悠悠的走到窗边,帮忙将窗户关上。

「我又没有要逃!」这样也能看出她的想法,她也太悲催。确实当初在谷底的空间明显比房间大上好几百倍,但这家伙却能在眨眼之间将她扑倒。她如果要逃,这机率根本是千万分之一!

「真乖」,杀戮坐到她身边,床铺因男人的体重凹陷下去,蓝若语   一个重心不稳,靠向杀戮。杀戮满意她的主动靠近,大手撩起她的一缕发丝,卷在手上把玩着,然后低头埋在她的左颈细闻她的馨香。

嗯.....她的味道已经成熟,可以开吃了。

「别这样!」蓝若语推开他,将倾斜的身子调正,拉出一个距离。

「蓝蓝!」杀戮不满的喊了声,这女人老是想要推开他!「亏本大爷终于能出来见你,不说个『深感荣幸』就算,还一直拒绝本大爷!」他老大不爽的说着。

好不容易等到她破处,信守承诺地出来见她。哪里知道得到的是这般嫌弃,遥想他在妖界里有多受欢迎。随随便便一经过,就有一堆人在他面前屈膝卑恭,奢望让他临幸一夜。

瞧这男人说的是什么话!

莫名地努火从心里升起,两手在肾上腺素激升下,轮起拳头地猛打他,「都是你说什么订契约,结果根本没带我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上次我被人砍的几乎死亡,也不见你出现,你自己说,我要你何用!」她怒吼着,一下接过一下地发泄心中的不快。

杀戮稳若泰山地任她捶打宣泄,可表情却意外的喜悦。他的女人是要他的,只是当初受到限制,无法救她出水深火热,所以迁怒他。他自以为理解的事实,让他开心起来。

杀戮一脸无辜,「蓝蓝,上次的事情,当初在你梦境中早就解释给你听。偏偏你一觉醒来,将这事忘的一干二净」,这还真不能怪他啊!他一直在等着她破处,也有遵守约定将她放在容易被轻易找到的地方。

「哪有,什么时候?」,她怒瞪着那碍眼的笑颜,反驳着。自那鬼地方出来后,她压根没再见过他!更遑论听过什么解释!

「蓝蓝忘记了…大爷我现在,只能从你身上收取该有的报酬呢。」,他舔了舔唇办,瞇起情动的眼眸,细细地注视她。

「报酬…?」,低声咀嚼这词,一闪即逝的画面跃入脑海,令她有些熟悉。擡起疑惑的眼曈,对上他的视线,神智被诱惑似的,传递而来的是一鼔莫名的渴望。「为什么要这样…唔—」看我。剩余两字还未道出,就被男人一个倾身,将她的声音全数吃下。

尽管女人使尽力气,不断的拍他更试图推开他,依然不敌先天上的优势。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手交叉的固定在头定上方。挣扎的双腿硬是被他挤入,分开。

而两唇依然紧密不分,他的舌尖愉悦的在她的小嘴里嬉戏,搅动着,缠着她的与自己互动。直到她领受不住,氧气无法顺利吸入而瘫软,杀戮才舍不得地松开。

「好好接受我的享有吧,主人…」,沙哑的嗓音缓缓地道,充满欲望的神态一揽无疑。

他等这一天,太久了…。

「什…什么…?」她喘息着,缺氧的脑袋还未恢复。

她是主人?那为什么会是她被吃??疑问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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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浅浅一笑,欺身压了过去。将双腿分的更开,一个弹指她身上的衣物尽除,房里出现大量镜子围绕着他们。

「嗯唔!!」,眼前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她惊呼。「为什么...唔唔...这么多镜子」,被箝制住双手,她只好扭动身子,尽量避开杀戮的抚摸。身上的棉被随着蓝若语的挣扎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杀戮的眼眸更加深邃,壮硕的身材压在她身上,含住敏感的耳垂,大手游移在两颗丰满的胸脯揉压着。

「大爷想将蓝蓝看尽...一览无遗」,落在耳垂的细吻来颈子到,啮咬着。接着缓缓往下,经过对称的锁骨深深一吸,种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目光再次移到雪白胸脯上的那点深红,力道适中地捏了捏,轻扯了下,又往里按。很快,那小红梅也挺立绽放,雪中的绝色,美不胜收。杀戮松开她的手,转移目标。

「呃,不要镜子…唔...不要」,蓝若语注意到悬浮在自己前方的镜子,泛着红潮的媚态,她摇着头,闭起双眼。这个样子的自己,好羞耻!呼吸变的紧促,起伏的胸脯颤抖着,不断地隆起往上送。似乎在说,吃我、吃我。

看到这副情景的他,哪能放过这美好的邀请,头俯下,对准目标含入口中!

「啊…不...不可以…」,潮红的双颊,试图平稳住不时窜出的喘息声,小手费力地推拒杀戮的脑袋。

他挑眉,「是不可以含...?」,舔了一口。接着又道,「还是不可以咬?」,暧昧出声,他放轻力道啮咬着嫩尖。小小的红莓被吸吮的又红又肿,直到坚挺!

「啊啊...都不可以呀...」,蓝若语语气颤抖,努力加强推拒的力道,但作用不大,只是更加深杀戮对他的亵玩。脸上的晕红更显著,合不拢的双腿犯痒地不自觉蹭了蹭。

「蓝蓝兴奋了…对吧」,杀戮咬扯嫩尖,大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爱抚,经过腰际微微撩拨,女人轻颤地又合了合挂在他腰间两旁的大腿。

茂密的森林被拨开,熟练地分开花瓣,在花穴口外抚摸,往里探了探,一股湿意沾湿指腹。「湿了」,唇角弧度拉大,愉悦地感受那为自己而流的蜜液。

他埋在雪白的浑圆上,如同婴孩般的加重吸吮,绕着那两颗挺立的小红梅打转。

「啊啊…别吸…啊…」,她惊呼出声,吸的太用力,会痛!

她睁眼向上看去,以为已经避开正前方的那面镜子,没想到连头顶上也有!透过上面的镜子,清楚看见自己淫乱的张着小嘴,喘息!那两团胸脯被男人轮流地放在大掌上一吃再吃!她的手无力的按在男人头上,毫无作用。男人置身于他的双腿中间,合不拢的两腿分别挂在他的腰际,蓝若语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被欲望折磨,下面那三角地带正潺潺地流出水!

从镜中的到应看着这一切,她感到羞耻!异样的刺激感骤然而升!

杀戮持续在双峰上轮番侵略,占领。接着,他发觉到她的轻颤,拱起的背部,以及想要夹起却又合不拢的双腿正努力蹭他,磨他。

邪邪一笑,中指在这一瞬间悄然一刺…没入花穴口!

「呀啊…啊啊——」,快感来的猛烈,小腹激动地收缩,一阵痉挛剧烈地冲击她的感官。拱起的身子,从深处里淌出潺潺小溪,沾湿了腿根处,「不要...不要这样玩我...」她喘息地哀求。

「蓝蓝,大爷可没玩你,这只是前戏。」充满情欲的沙哑声缓缓道,真没想到只是爱抚就让她登上一次小高潮,敏感的小女人啊,「才刚开始而已,会让你舒服的...」

退出手指,他移动身子来到她的三角地带,仔细地瞧着依然颤抖的花儿,一张一合吐着花蜜。

「唔…呼…」一次短暂羞耻的高潮,她打着哆索。

脑袋里有些无力,那家伙说什么?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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