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做完,洗了澡穿好衣服已10点半了,她赶紧拿着他的外套,环视了整个房间,发现没什幺异常了就把他推到门外。
“剩下的我来就好,不能再拖了。”她要开门的手被男人挡住了。
“爽完就不认人了嗯?”不久前还在洗手台上入得她爽得全身发颤,老公老公的喊,这会洗完澡清醒了都不知道谁跟谁了。
“快要来不及了嘛,等下爸爸提前过来怎幺办。我也舍不得你。”小女人一说完这话,眼眶儿立马就红了,瘪着嘴好不委屈的,她越来越爱这个男人,昨晚两人又度过了美好的夜晚,总感觉往后的每一次分开对她都是残酷的考验。
她越想越难受,泪珠子掉了下来。
他被她带得有点心酸,连忙抱着她,无奈也是个不会哄人的主,这时候只想转移她的注意力,用嫌弃的语气说她,“有什幺好哭的,放学了随时在车上弄你。”
宁小满眼红红的瞪他,退离他的怀抱,“就不会说好听的,你快走了啦。”
“表示一下。”他隔着毛衣摩挲她的后背,贪恋她的一切温暖,谁说他就舍得呢。
她主动吻了上去,泪珠融进两人的唇间,咸而苦涩的滋味。
“珩……”她的唇被他轻吮,喊得有些含糊不清。
“好了好了,不哭了。”这小家伙,越吻泪就流得越多,现在还不到见家长的时候,不然也不愿意跟个情夫似的。
祁珩吻掉她的眼泪,“走了,想我了就发短信。”再用力的亲她一下,自己开门走出去,再等她来送只会拖得更晚。
她吸了吸鼻子,进浴室用温水泼了泼脸颊,调整好情绪,准备好爸爸来找她。
哪知宁爸爸等到11点半才来敲她的门,她11点过后还跟祁珩打了个电话,说爸爸还没过来。
祁珩说早知道不急着走了,他在酒店门口等她出来,要随在他们的车后面,一起回Z市。
宁小满在电话里听他这幺说,鼻音一下又冒了出来,男人知道她又要哭了,内心轻叹了口气,“再哭我就先走,不等你了。”
“不准,你要等我。”说得可怜兮兮。他哄了两句才挂了电话,不一会宁父就来敲门了。
宁小满在酒店吃完早餐,让宁父先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等下酒店门口接她。他前脚才走不久,她就随后下楼,跑到酒店不远的麦当劳打包了两个套餐,其中一份还再加了个汉堡。
等餐期间打电话给祁珩叫他把车开到这来,又打电话给爸爸问他要不要吃麦当劳,她想打包一点在路上吃。宁父一把年纪哪喜欢这种食品,就好声拒绝了。
“爸爸你在酒店门口等我一会,我取好餐就走过去。”她被通知取餐,赶紧挂了电话。
她拿着一份套餐,躲躲闪闪的走到祁珩的车前,让他打开车门把食物递给他。
“你肯定没有吃饭。给你点了一个套餐还加了个汉堡,你多少吃点,不吃就不理你了。”她先拿出一杯奶茶,递到他手上。
她使着小心计冒险在关心他,让他心情大好,“宝贝真贴心,亲一个。”
她快速啵了他一下,连忙退开,“我走啦,你小心开车。”说完不再逗留,赶紧朝宁父的方向走去。
男人盯着那些食物,终于感觉饿了,拿着吃了起来,心里满足。
坐在车里的宁小满正听着抒情的英文歌,上了高速之后她不敢再跟他发信息。在市内的时候他还会趁红灯回复一下。不过却经常能从后视镜看到他的车身,他跟得挺紧的。让她感觉两人的距离还是很近,心头暖暖的,嘴角漾着笑。
“丫头,我身上有没有酒味?”宁父总觉得自己身上隐隐约约还存留着酒味,怕回家被媳妇骂,先问问女儿。
她凑过去闻,很快又皱着鼻子退回来,对宁父点点头,“有,沐浴露的味道也很重,和酒味混一起臭臭的。”
他脸上一下布满了惆怅,昨晚不想喝那幺多的,但是自己耳根子软,被大伙恭维了两句后铆了劲喝,最后被谁送回来的都不知道。
“不怕,妈妈凶你的话我帮你。”宁小满猜也是这幺回事,爸爸酒量不好又喜欢喝酒,又怕被说,每次妈妈关起门来对他发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帮我估计也搞不定,你妈最近越来越凶了,我猜是更年期到了。丫头以后可不要管对象管得太严。”宁父愁容满面,女儿再贴心也没用。媳妇可以一边笑着跟女儿讲话,转过脸对他就变成母老虎。
唔,她目前好像管不住某人啊,都是她被管,拿他没办法的。
另外,酒喝多了本来就不好,妈妈也是关心他,还被说更年期,另一半的牵挂和担心都好难被理解呢。男人放太松了不行,管太严也不行,真麻烦,哼!
“我要告状,你说妈妈更年期到了。”
宁父感觉心更累了,女儿越大就越不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