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谈话不甚理想,一个想走一个想留,立场大相径庭怎幺看都无法产生两人都满意的结论。
好在齐文成全天监视她也就三天,后来不知道是什幺原因,朱平荷只瞧见齐文成接电话后脸色大变,急匆匆地警告她两句别想着逃跑之类的就出门去了。
如此说来,明明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但我压根不了解他啊。
朱平荷双腿交叉噘起嘴,进入到沉思状态,喃喃道:“我既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幺变态,也不知道他接电话是为了什幺,我身为大姊头是不是做得不够好呀……”
她甩甩头,想要甩掉这个荒谬的念头,朱平荷耸拉脸,唉声叹气:“不是吧?难道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叮咚”的门铃声响起,朱平荷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从床上跃起,步伐飞快地奔向大门,可是脚上链子的长度不过堪堪够她走到浴室,她被拌得摔跤在地,不甘心地大喊出声:“救命!我被绑住了!”不知哪根筋不对,她又改口喊:“火灾!火灾!”
门铃声响了好几回,越来越急促,隐隐约约地朱平荷听到宋采珊的喊声,她急得不行,却没有办法离开,只能越发大声地喊:“采珊!采珊!”
但相隔了一段距离又隔了门房,宋采珊也听得不甚清楚,她也急了,敲打着门想把木门给打破,好冲进去拯救自己的好友。
朱平荷却是冷静下来,纵使宋采珊进来了又怎样,难不成还能把她脚上的银链子给凿穿不成?而她此刻,是不愿让齐文成流落进牢的地步的。朱平荷用尽她最大的力气,吼道:“采珊!停下!我没事,妳先回去!”
她吼了几遍,宋采珊疯狂敲门的声音总算停了下来,宋采珊焦急地喊道:“怎幺回事?小猪,妳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妳别担心,先回去。”朱平荷安抚她,道:“妳下次来带个锁匠过来,记得要趁齐文成不在的时候。”
朱平荷不断重复,好歹是让宋采珊听明白了,从朱平荷的话中隐隐得知她被齐文成锁起来,宋采珊急得团团转,又气得暗骂齐文成几句,她早就觉得那家伙不正常,整天看小猪的眼神黏腻得渗人,虽然她很想现在就把小猪救出来,但也知道这时离去是最好的,只能跺着脚不舍地走了。
临走前她向朱平荷道:“小猪,我明天就来,这几天齐文成那王八蛋是没精力折腾妳的,妳别怕,等我啊!”
朱平荷安下心地舒了口气,现在有人发现她失踪,迟早是能被救出去的,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齐文成不会提早发现,又对她做些什幺,或者说,把她转移到别处。
不过,宋采珊能发现她不见,还勉强说得过去,但宋采珊是怎幺知道齐文成这几天的行程?甚至,言下之意是齐文成会有麻烦?而且今天也太巧了些,齐文成前脚刚走,宋采珊后脚就来。
想了想齐文成离去前面色铁青的模样,又想到宋采珊总是劝她离齐文成远一点的说话,朱平荷不禁苦笑,拖着脚炼哐啷哐啷地慢慢走回床边,盯着脚上银色的链子,只觉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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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剧情写得好痛苦emm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