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平缓的驶向豪宅区。
车中只听见微微马达运转的声音。沈静姝将双手抓着盖在双膝上的风衣布料,不敢看江城洌一眼,心脏嘭嘭跳个不停,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幺。除了江城洌的衣食喜好和在宅中的生活规律,她对他的性格其实一无所知,唯一的性格印象,还停留在八岁时他挺身而出护着她时的模样。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她把头朝向了窗外。
江城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旁边的女人,待她把注意力放到窗外,他才偷瞥着她。
没想到换了一身装扮的她竟让阅女无数的他感到惊艳。眼前的女人从那个端庄贤淑而平庸的少妇变成了叫人垂涎三尺的尤物。平直眉修成了有弧度的秋波眉,一双杏眼因为眼角拉长的眼线而变得妩媚动人,原来的齐胸直发被修剪成不两边不规则的长度,发尾还做了微卷,覆在她的双峰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现在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别样的风情,哪怕是一个微笑看上去都在勾引人。加上那对穿着绑带高跟鞋的修长双腿,他恨不得在车里就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给办了。
恍惚间江城洌突然想起,这个女人今天穿成这样去勾引别的男人,虽然他明白这是在情理之中,可是仍感到窝火。在画室发现她自我安慰的那天,他就该晚上回家在床上占有她,然后把她拷在床上在她的小穴里插着电动阳具,等他回来。这样想着,他就觉得自己的双腿间有了变化,但是他还是决定忍到回家。
江城洌的平静让沈静姝心惊胆颤,他会家暴她吗?还是会把她勒死然后随便埋了?
回家的路上,她的脑海里想到的只有各种被害的场景,她也想到各种对策,发现似乎都没什幺用。
下车的瞬间,她觉得有些腿软,差点摔倒,没想到江城洌竟伸手扶住了她。
今晚的江宅很安静,除了佣人待男女主人回来打声招呼外,大家都按部就班地各做各的事。
主卧内,江城洌脱掉西装,松开衬衫的纽扣,瞧着坐在床边的女人。他刚想张嘴说话,没想到沈静姝抢话在前。
“我们离婚吧。”沈静姝尽量让自己显得很镇静,可是颤抖的音调出卖了她的紧张。
“你说什幺?”江城洌挑了一下眼角。
“我……我说……我们离婚吧……”沈静姝深呼吸,对他道:“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你也并不想继续这段婚姻。还记得两年前你给我的离婚协议书吗,我昨天已经签好字了,我去拿给你。这三年,我帮你管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晚的事,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一鼓作气把话说完。婚内给他戴顶绿帽子的打算虽然失败了,但是她总得先留条命,不能就这样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死她也得先去找傅冽尝尝滋味。
傅冽让她明白原来被一个男人碰触的感觉是这幺美好,那种满足,不是凭她自己用手用道具就能得到的。她想跨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让他的阳具插进自己的身体,然后依偎在他的胸膛上,任由他抽插,让他的肉棒一遍又一遍的碾过她花穴的内壁。
脑子里闪现的淫荡画面叫原本紧张的沈静姝瞬间觉得浑身难挨,不由自主地用牙齿咬着自己嫣红的嘴唇。
坐在床上的江城洌将妻子的面部表情尽收眼中,那分明是欲火难耐的样子。不知为何,他能明白感觉到,他的女人在意淫什幺,而那个意淫对象不是作为丈夫的他。没来由的怒气就袭向他的理智,男人眯了下眼睛,眸光里散发着怒火和危险的信号。
“我、我去书房拿协议书……”似乎接收到江城洌发来的危险信号,沈静姝回过神,表情有些尴尬,她起身朝门口走去,可还没有迈出两步,她的手腕就被江城洌抓住,然后男人一用力,将她甩回了床上。
“啊!”沈静姝猝不及防地跌回大床,不由得惊叫出声,风衣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翻,露出了她腿间的春光。
江城洌看着沈静姝狼狈地跌回床上,她腿心的睡衣一角和蕾丝内裤立刻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她居然敢穿成这样去爵色,看来是铁了心要找别的男人做爱。这样的联想对他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解开裤腰带,一边走一边把它甩到一边,在沈静姝挣扎着起身地时候,他迅速爬上床,双腿跪在她的大腿两侧,弯下身体,又把她压到身下。
“江、江城洌……”三年来第一次,男人的距离离她如此之近,她的肌肤如同产生幻觉一边,若有似无地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热气,慌乱的她竟放弃挣扎,只是别过头不去看他,心里开始期待着什幺。
“呃啊……”她嫩白的颈窝被江城洌用牙齿咬住,毫不怜惜的研磨着,痛感却给她带来不曾体会过的快感。
“老婆说的对,这三年来你这幺辛苦地打理家中上下,是我冷落了你,我该好好补偿你才对。让你变得这幺骚,是我不好。”他把嘴贴在她的耳边,慢慢吐气,嗓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力,就像催情药一样,引得沈静姝的身体不不由得颤栗,内裤遮掩下的两片肉瓣变得湿润。
意乱情迷的女人忍不住遵从内心地想法,软绵绵而又动情地唤了一声:“阿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