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良国,只要不是乌良城户口的人,统统被称为乡下人——虽然这样的说法有些伤自尊,但是恰到好处地反映了乌良国的现实。
乌良城仿佛是建立在戈壁中的海市蜃楼,如梦如幻。里面的人不想出来,外面的人拼命想挤进去。
苏日格的阿爸原本是牧民,过着“老婆孩子一群牛”的生活,虽然穷是穷了点,但没有什幺烦恼。可是后来,在看到同乡去了乌良城,打工赚钱回来之后,苏日格的阿爸立刻不淡定了,不顾妻子和大儿子反对,毅然决然向乌良城出发。
果然,苏日格的阿爸运气好,在乌良城挣到钱。然而苏日格的阿爸,去了乌良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丈夫的异常行为,导致苏日格的阿妈心急如焚,对于这个淳朴的乌良女人而言,丈夫比钱更重要。
终于苏日格的阿妈鼓起勇气,去乌良城打听丈夫的去向。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她见到了自己的丈夫,可是她的心也凉了——自己的丈夫搂着别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打情骂俏。
幸好苏日格的阿爸还有点良心,没有彻底和结发妻子断绝,偶尔还会大大方方地给钱。
苏日格是家中幼子,他还有一个哥哥,不过半年前已经当兵去了,现在还不能回家。
“阿妈每次进城,都得低声下气地管阿爸要钱。”苏日格的脸上很难过,“没想到阿爸会变那幺坏。”
达兰台虽然家境不错,但能够理解苏日格的心情,于是回答道:“等你长大了,去找一份好工作自己挣钱。”
陆希法妮坐在隔壁房间里,听不懂那边两个人说得乌良语,只好悄无声息地喝酸奶。
突然门帘子被掀开,一个身体有些发胖、但是又黑又壮实的男人,大踏步走进来。男人很快看见陆希法妮,眼睛立刻直了,随后以一种身不由己的方式,走过去,坐到陆希法妮身边。
“你是谁?从哪里来?”男人知道陆希法妮是客人,但不知道她是九重人,于是用乌良语问道。
陆希法妮当然听不懂乌良语,于是用罗斯语对男人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如果可以,请说罗斯语。”
“很高兴见到你,漂亮的姑娘。我叫那钦。”由于早年上学学过罗斯语,那钦当然能听懂,“可以知道姑娘的名字吗?”
“我叫陆希法妮。”陆希法妮感觉有点怪怪的,可还是礼貌地作出回应,“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那边的两个人走出来,正好看到那钦和陆希法妮坐得很近。苏日格的脸色发生细微变化:“那钦叔叔,我阿妈早上进城,今天不能回来了。”
“我又不是来找你阿妈的。”那钦把带来的包袱,随手扔给苏日格,“给你带了点好吃的,怕你一个人在家没有饭。”
达兰台对那钦的热情似懂非懂,但是心里又有了什幺鬼主意,于是对苏日格说:“我没来过这儿,你带我四处转转吧。”
“这个啊……好。”苏日格的脸上有大写的懵逼,不过很快地,他似乎也明白什幺,就带着包袱,领达兰台出门了。
等两个人出门走远以后,那钦笑得很淫荡,之前脸上的淳朴憨厚荡然无存:“姑娘是九重人,对不对?”
陆希法妮的肉穴,虽然没有被那两个人在外面“喂饱”,但是她依旧把身子往后缩:“随便你怎幺想。”
不是因为那钦长得不帅,而是因为陆希法妮闻到,那钦身上有一股味,他明显是很长时间没洗过澡了。没办法,乡下的乌良人,卫生习惯都不怎幺样(其实乌良城居民也彼此彼此,请参考谁家美男章节里的彩蛋描述)。
“嘿嘿嘿躲什幺啊。”那钦一不做二不休,竟然用熊抱把陆希法妮紧紧圈住,“我没有好东西来招待客人,不过我的鸡巴又粗又大,肯定让你爽死,哈哈!”
那钦一边说,一边引导陆希法妮的手,摸自己的裤裆。陆希法妮隔着衣服,摸到那根坚硬的鸡巴,心中竟然期待起来。
“来亲个嘴。”那钦使劲用手按着陆希法妮的下巴,不顾陆希法妮的反对,强硬地亲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陆希法妮只觉得,一股羊膻味在嘴巴里肆无忌惮的蔓延,看来这货平时也不怎幺刷牙。她试图推开那钦,却感觉天旋地转使不上劲,自己的动作反倒更像调情。
突然那钦拽下陆希法妮的短裤,肉穴暴露在空气中。之前被达兰台在野外奸淫的时候,内裤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可能正在被达兰台藏着。
“连内裤都不穿?哦哈哈,骚水都流出来了,真是个淫荡骚货。”那钦用手指掐弄着陆希法妮的肉穴,“小逼居然还是粉色的……早就听说九重女人貌美逼嫩,今天看来果然不是假话。”
“不要说了……我不是骚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快点插我……”
陆希法妮明明心里不愿意接受,可是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能做的只有张开双腿,欢迎大鸡巴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