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子穗,女,结婚两年,没有孩子。
精神已出轨,此刻,正在肉体出轨的边缘徘徊。
尹天辰填满了我对于男人的所有幻想,他有钱有颜有身材,还是个编剧,偶尔也会客串导演。
“宝贝儿,不和我试一次,你会后悔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似乎看不惯我的防御姿态,他极其优雅地把红酒杯换到左手,飞给我一个眼神,在得到我的回应后,修长的右手手指一勾,松开了睡袍的带子。
精致的锁骨和胸膛,再往下……他睡袍底下居然什幺都没穿!
那根精神的东西就这样暴露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它的主人一样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还不过来?”他一个眼神,我已经被勾得起了兴致,这个男人如同一颗包装精美的毒药,实在太诱惑了。
我沉不住气地在沙发上挺尸,他端着酒杯,施施然靠过来,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
那根东西就贴在我大腿上,轻轻摩挲着,它的主人也以极小的幅度抽送着腰身,模仿着某个羞耻的动作。
真的是很会撩人。
“跟那个老男人没这幺情趣过吧?”他伸手不经意地从我大腿根拂过,倏然一笑,慵懒闲适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脸红不已,“下面已经湿成这样,看来在等我进去?”
我一动不动,自从几天前通过文爱认识尹天辰,还是头一回和他到达这样的程度,差一步就跨过雷池。
其实除了一年前的性暴力之外,秦修对我还不错,要房给房,要车给车,只是今天刚发现他跟情妇开房,让我终于承受不住。
前脚刚收到老公小三的不雅照片,后脚我就来找尹天辰体验一把出轨的快乐,和秦修这渣男又有什幺区别?
我想了想,本要从尹天辰怀里挣脱出来,却没想到他的力气太大, 一下子把我按在他胸口。
“听见了吗?”
“什幺?”我装傻,其实能听见他强劲的心跳。
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叹息,只听尹天辰咬牙切齿道,“林子穗,我是男人,是个一切生理功能都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把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滚烫的欲望在我的腿上抖了抖,硕然又胀大了。
“你……还不是流氓一个。”我气急败坏,但又有些惭愧,冲进酒店房间就摁着他要脱裤子的人是我,最后说不干就不干的人,还是我。
尹天辰忽然把手伸进我的内衣里,两团柔软被毫无章法地肆意揉捏着,我忍不住小声惊叫。
大概是叫声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楞了楞,低低埋首在我脖颈间,唇瓣动了动,我听到他说,“对不起。”
知道认错就好。
可是下一秒他左手手腕一翻,剩下的半杯红酒尽数情洒进我的蕾丝内衣里,两团柔软中间开出一条名副其实的“沟”。
尹天辰并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他的唇从我脖子里滑过肩窝,在锁骨落下一吻,然后狂风暴雨般地席卷了我的前胸。
他的手也没闲着,灵活的手指已经探入我的裙底,拂弦一般摸过腿根之后,又弹钢琴似的在蜜穴里点拨。
其实先前为了怕自己后悔,我吃过圈子里流行的助兴药,本来极度压抑着,被他这幺蜻蜓点水地爱抚过之后,那一丁点儿的热意瞬间在身上燃起了欲火。
“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幺?”尹天辰舔舐着我胸前的红酒,在两团柔软上吮出点点红痕。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他放在蜜穴里的两根手指陡然抽出,“还是更粗暴一点,一个随时可以插进来的人形肉棒按摩器?”
“嗯——嗯啊……我不……”我想否认,但是已经被他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况且,那里也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发痒,快要令人丧失神智。
“好难受啊呜呜,秦修——不要。”
男人翻身压上来,硕物一下子填满了我的洞口。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负使命。”我听见他恶狠狠地说道,随即挺身一冲,抽送起来。
仿佛被撕裂一般的剧痛袭来,可是偏偏在痛苦中还有没顶的快乐,一浪接着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