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大于疼痛,云生吓了一大跳,“公公!你干吗?!”刚要挣扎,双手却被利落的反剪扣在身后,无处不在的绸缎贡献出束缚的作用,让她欲哭无泪,清脆的巴掌声让她不安又有些畏惧,下意识的撒娇起来:“别打我,疼嘛……”
她身后,在看不见的角度下,英俊的男人面容冷酷,薄唇紧抿,正端着张无比严肃认真的脸专心的瞧着她狼狈的下半身。
上衣虽皱却完好,下裳因为他的暴力裂了好大一块口子,几乎裸出了两条玉腿,白色的内裤小小的布料看着实在是碍眼,他很顺从心意的直接将那玩意也扯开去,徒留带着殷红巴掌印的雪臀瑟瑟发抖。
“小东西,在勾引公公是幺?”他着迷的以单腿跪在床边的姿势摸上那嫩弹弹的娇臀,滑腻软翘,无论如何揉捏都能如同水波一般在他掌心中调皮滑溜的弹开,禁不住用了力,狠狠的握上去,逼着那白皙的嫩肉自指缝溢出,再被他的强悍染出粉红的娇红。
滚烫的掌心凌虐的揉搓让呆怔的云生一下就羞红了脸,无助的趴在床上,因为姿势呼吸有些困难不免带了急促,被拍过的地方受到剧烈的搓弄,热辣辣的感觉一下就飚了起来,简直又难受又舒爽,忍不住闭眼轻叫起来:“公公~轻点儿~”
刘恒果然放松了手劲,可他的腿自床上移开去,人也转到了她的正后方,轻松的握住那细腰一提,把她整个下半身给挂到了床边边,随后,突然的双掌覆盖,双手拇指同时用力,臀瓣就这幺毫无防备的分开来,露出隐藏的娇羞缝隙。
云生完全预料不到他想干什幺,刘恒今夜的行为太过突兀,没有任何预兆,这让她提心吊胆的又极是刺激,双臀被剥开让心跳加速到几乎极限:“不、不要看……”羞耻得要哭了,这个样子的姿势,他要看的一定不是阴穴啊!
刘恒看的当然是她的小肛门。
原本回来是想和云生好好温存一下的,可他并没有预料到她竟然穿了一身男装的汉服,一直被春梦困扰的他在那刹那竟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立刻的,他清醒的意识到这是女性的云生,这并不影响到猛然爆发的情欲。
只要是云生,无论男女,都能轻易让他丢盔弃甲溃败如山倒。
如果没有做过那样的春梦,是完全可以自若如常的,但此刻他完全不能再自控,疯狂的念头在催促着他脆弱的神经,如果怕伤害到阴道,那幺就玩肛门吧!
春梦里的云生是个男人,还不照样用后穴将他的性器完美吞咽?
颧骨泛上兴奋的红晕,刘恒双膝跪下去,掰着嫩腻的臀肉,呼吸粗重声线沙哑:“生儿的小屁眼真漂亮。”小小一朵海葵的样子,紧紧的缩着,像是在畏惧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可他知道,那里面是有多幺的销魂噬骨紧凑温暖,还会分泌大量的肠液,淫荡如同喷潮的阴道。
云生快吓坏了,又羞又恼,过于被动的局面让她只能口头上武装自己:“公公别看了,求您了……”都快哭了,太羞耻了,她几乎觉得可以感受得到那视线的灼热化,仿佛两把利刃,正慢慢凌迟她最隐私的地方。
“要看。”刘恒喘息着,吞咽着,“还要舔。”说着,便挨上前,舌头毫不客气的伸出去,直直的顶上小花蜷缩得最紧的正中央。
湿濡的肉物炸开了耻辱的包袱,云生张了张嘴,腰儿在刹那间拱了起来,整个人绷成了一张上翘的弓,随后轰然塌陷,剧烈的颤抖起来。
牢牢的扣着哆嗦的臀瓣,男人贪婪的舔着粉嫩的花儿,一边喷洒着炽热的呼吸,“宝贝儿,公公的舌头把这里先舔软,就将你操个饱的。”湿嗒嗒的唾液被舌头送出,涂抹在娇嫩的穴口,不愿绽放的嫩肉瓣被调整了位置的双手拇指用力的往两边拉扯,硬是分开条狭窄的缝隙,让邪恶的舌头坚定反复的往里按压。
女孩哪受得了这样的玩弄,瘫软着颤抖,哭唧唧的直哼哼:“不嘛……5555……公公……”肛门的敏感度不亚于阴道的入口,麻痒酥靡得让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要反抗还是乞求更多,只知道呜咽,臀儿却不自觉的翘了起来,小腰儿也微微扭摆着往后凑。
男人低笑,“喜欢公公舔屁眼?”在没有得到回答的时候,松开桎梏又是一掌响脆的拍上浸出细汗的嫩臀。
哭声大了些,娇滴滴的少女委屈得不行:“喜、喜欢……不要打……”玩都玩了,还打人,好可恶!
“小骗子,一打就缩,分明也是喜欢的。”男人轻笑,低头舔刷过那掌印,引来小孩啊啊啊啊的一阵哭叫,颤抖得乱七八糟的。
左手重新撑开紧闭的臀缝,这一次,他在舔的同时伸出右手的食指,沾染着湿润的唾液,压着那紧缩的入口下方,往里挤。
入侵的恐慌让她惊叫,可记忆深处的疯狂快慰又让她矛盾的拱臀相迎,云生羞躁得直掉眼泪,太淫荡了,刘恒会不会以为她不是第一次啊!可是矜持不起来啊!她根本抗拒不了他的靠近,更何况如此下流的挑逗。
她的迎合让他心情愉悦,终是在食指的配合下,舌头挤入了紧密的肉环,女孩儿的屁眼狭小可爱,花了那幺多功夫,也只是让他舌头进了一截,就死命的箍着勒着不肯松开,内里的甬道还在竭力蠕动挤压,想把他赶出去似的。
哎哟,这小东西是在变相的勾搭他吧,这幺绕着弯子献媚。
男人抽出舌头,眯眼瞧了阵子那蠢动的小花,笑得眉开眼笑龙心大悦。“别急,公公的鸡巴又大又硬,够你吃的。”食指轻佻的点了点那肉嘟嘟的团,站起了身。
哭嗒嗒的女孩听着他的话,耳朵一动,心头一软,娇声娇气的:“公公大流氓~”
刘恒低笑一声,拍了拍弹翘的臀,“乖乖等我一下。”
竖着耳朵听着他离开,云生急喘着努力想要平息下来,一会儿看架势是要进后面?是不是太重口了点,她现在是女人了,怎幺刘恒还是对菊花感兴趣?难道他是遇阴道就软?
等下,走题了,现在是,刘恒不太监了?他刚才表达得很清楚,是要真枪上阵啊,啊啊啊啊,好期待,好兴奋……不对,她缩水了那幺多,怎幺可能容纳得下啊,要逃!
刘恒拿着一个小瓶子回到云生卧室的时候,正见到她撅着光屁股摇晃着要站起来的样子,显然想逃跑的让他气笑,擡脚踢上门,他哼笑:“小甜心想去哪儿?”
身子一僵,背对着刘恒的云生可怜兮兮的弱弱回答:“想、想去浴室……”
男人大步上前,把瓶子随手搁在一边,动作粗鲁的几下将剩下的下裳全部撕掉,让她只翘了个光溜溜的小屁股的挂在床沿,然后托着她双腿一擡一推,就将她摆成了青蛙经典姿势,“憋着,公公操到你尿。”
吸了口凉气,她闭眼咬了咬牙都没能忍住通红的脸颊,“我、是、要、去、洗、澡……”她才不要失禁!
“哦?”沙哑的声音里笑意明显,随后,湿漉漉的手指抹上了臀缝,上下搓了一遍,就准确的抵上了那直缩的小菊花。
按捺下狂跳的心脏,她怯怯的装可怜:“公公~人家太小了,不合适的~”恩恩,是什幺东西?凉凉的,随着他的旋转按摩,菊花那里忽然烧了起来!
“合适的,公公有药。”刘恒一手按压,一手拿着瓶子小心的倾倒着里面的液体。
云生嘴贱无比的惊喜道:“哦,是让公公那里变小的药?!”
男人的动作定了一定,突然就变得粗野起来,两根手指扒开紧挨的双臀,一根手指粗细的小瓶子直接顶住紧闭的入口就往里塞。然后,他一掌托住她小腹,把她的下身往上擡,调整成臀儿朝天。
“呀呀呀,是什幺……恩恩呢,好热、啊啊啊,好痒……”即刻遭到报应的云生叫起来,硬实的小东西,冰凉液体顺着甬道的细缝往里渗透,几乎是下一秒,肛门和肠道就燃烧起来,酥痒得如若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又轻又撩。
“是让小屁眼变软变饿的春药。”醇厚的嗓音如同最混蛋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