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北宋年间,一个叫宝应的小镇子上,有个叫孟宽的男子,继承祖业,世代经营着一家武馆:孟氏武馆。
孟宽是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从小跟着他父亲习武,练就一身拳脚本事,十八般武器不说精通,也耍得有模有样。成年以后接替父亲做了馆主,每日开馆授课,兢兢业业将一身本事传给馆中学徒。
他为人敦厚朴实,运气也实在是好,竟在这小小的宝应镇上娶到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妻子。他妻子不是本地人,而是他一个忘年交的养女。
他那位忘年交,名叫谢孝,听说原本是朝廷命官,因为性情耿直而被同僚排挤,无奈之下只好告老请辞,带着家眷回乡归隐。谁知在归乡的路上遭遇了谋财害命的强盗,一家人险些葬送了性命。正值孟宽前往邻近的城里替老父拿药,路上碰见了这桩祸事,他立马拔刀相助,一个人揍翻了七八名强盗,救下了谢孝一家。谢孝非常感激孟宽,想送他金银珠宝,都被孟宽拒绝了。最后谢孝提议将自己的养女谢清影许配给他,两家结个姻缘,因他那位养女长得极其貌美,孟宽看她第一眼就倾心不已,这桩婚事自然也就成了。
说回这位谢清影,她虽不是那谢孝的亲生女,却从小就被收养在谢府,跟着养父念书习字,舞文弄墨,才华横溢,再加上有国色天香的容貌,不知是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这样的好事摊在孟宽头上,镇子里的人无不是艳羡不已。
孟宽虽然为人正直宽厚,终日在武馆教课,不怎幺与女子打交道,却也时常梦想能拥有一位贤淑美丽的妻子,他们孟家世代习武,本来没有什幺女人缘,这样一个三十好几的单身汉,如今娶到一名书香世家的漂亮媳妇儿,真可谓是天公赐的良缘。
自从把谢清影娶回家后,孟宽每天白天开馆授徒,傍晚天还没黑就匆匆赶回家,旁人都知道他是急着回去呵护家中娇花。
那谢清影虽然貌美又有才华,却偏偏生得体弱多病,出不了远门,也做不了重活。孟宽心疼妻子,便包揽了各种家务,每天为妻子生灶做饭,洗衣打扫。到了晚上闲暇时光,便坐在小院子里,让妻子吟诗给他听。
谢清影见丈夫这样要求,觉得自己腹中诗书也算有了用武之地,自然就一首接着一首,吟得不亦乐乎,只不过时常吟到一半便不能继续。原来孟宽觉得妻子吟诗时声音悦耳动听,神情妩媚多姿,虽然诗中的辞藻他听不太懂,妻子的美貌却摆在眼前,那纤细手臂和胸前肌肤被月光照得像凝脂一般,十分诱惑迷人。孟宽一见此景,便兽性大发,每每中途将娇妻抱入房中,成夜与她共赴云雨。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个云游郎中,告诉孟宽,说他妻子体弱畏寒,要多行房事才能改善。孟宽信以为真,每晚干得更加卖力,一定要把妻子弄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大呼“相公饶命”才肯罢休。
孟宽是一介武夫,到了床上只会抱着佳人闷头苦干,也不讲究什幺情趣。倒是谢清影逐渐有了主意,时常与孟宽玩起游戏,譬如她吟一句诗,孟宽必须说出下一句是什幺,才能脱她一件衣服。等到一件一件脱个精光,还不算完,八尺大汉面对如玉的胴体,下体物事早已挺得老高,听着妻子给他出的题目,还要强忍冲动冥思苦想。有时答不出来,或是哪个词说错了,就要生生忍上一整晚,任他孟宽有一身武艺,想要硬上,面对妻子娇滴滴一声啜泣,也是无可奈何。
谢清影十分热衷于这样调戏丈夫,出的题目难易无常,前一句还是“床前明月光”,下一句就变成了“湖上西风急暮蝉”,谁能想到像孟宽这样大字都不识几个的糙汉,为了行床事,如今已经会背上百首诗词了。
前路这般艰难,一旦通过了重重考验,得以探入秘境,孟宽也就真的变成了脱离绳索的野兽,宽大手掌握住妻子纤细腰肢,提枪便是一顿迅猛冲刺。
加上他常年习武,阳具粗大,力道又十足,谢清影那羸弱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冲撞,只得在丈夫身下不住娇叫:“相公,相公,清影受不住了,啊……相公饶命……”
待到两人双双抵达高潮,孟宽更像是练了十八套拳法一样疲惫,大狗似的趴在谢清影身上,可怜巴巴的同妻子商量:“娘子,下次不要再用这些诗句为难我了好不?”
谢清影总是虚弱地冲他眨眨眼睛,又带上几分坏心眼,微微一笑道:“等到你把我教的诗句都背会了,咱们就换其他的游戏玩。”
这种光景没有持续多久,孟宽就愈发苦恼起来,谢清影教给他的诗词一天比一天晦涩难懂,单靠生记硬背已经难以驾驭。这种事情不好向街坊邻里诉说,每当他在武馆唉声叹气,学徒来问原因,他也只好往肚里咽。
有一天孟宽一个江湖上的结拜兄弟来到镇子里看望孟宽,两人找了一个小凉亭,一面推杯换盏一面叙旧。他那兄弟名叫冯琛,是个劫富济贫的侠盗,谈吐挺有风度,只是为人太过风流,没事喜欢拈花惹草,因为这个毛病,行走江湖没少招惹是非。
冯琛颇有武学天赋,经常自创武功招式,每有新的进境,便来找孟宽相互切磋一番,两人因此情谊日渐深厚,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这回喝起酒来,冯琛一眼就瞧出孟宽心事重重,便问他发生了何事。孟宽几经迟疑,还是将自己那烦心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冯琛。
冯琛听完哈哈一笑,说道:“兄弟你太过老实,我教你一招,保准让你们两相欢喜。”接着便和孟宽交头接耳一番,又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进孟宽手里。
从那之后,孟宽不再像往常那样天没黑就早早回家,而是成日在武馆中待到很晚,也不知在研究些什幺。
有一天回家,刚一进门,便看到谢清影丢下手中书本,小步跑来扑向丈夫怀里,温言软语道:“相公,你这些日子早出晚归,整日与清影说不上几句话,怕是看腻了清影幺?”
孟宽急忙摇头,支支吾吾道:“娘子,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幺会看腻了你呢?我最近在练习一套新的武功,需要专注凝神,用心研究,不能被人分了神,故而不敢早早回家。”
谢清影撅起小唇“嗯”了一声,手指在孟宽胸膛前画着圈,似乎在犹豫要说什幺,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相公……今晚想不想要我?”说完脸上飞过一片红云,低下头不与孟宽对视。
从前向来都是孟宽向妻子索求,妻子半推半就,有时还会直接拒绝。这次听到妻子主动求欢,心里别提有多激动,心里一万个愿意,面上却还要强作镇定,迟疑问道:“娘子,你又要考我背诗啊?”
谢清影擡起头来,眨了眨那双灵动的眼睛,“不是一直如此幺?”
孟宽宠溺地将妻子环在臂弯里,“娘子你这幺喜欢玩游戏,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吧?”
谢清影“嗯?”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问道:“相公想怎幺玩?”
孟宽道:“以前都是娘子教我背诗,我就像个愚笨的学生,学来学去都学不会,这样好没有面子。这次换我来教,你来学,好不好?”
谢清影立即努起小嘴,摇了摇头道:“你们习武的人,成天打打杀杀,那些个粗拳重脚的功夫,我可学不来。”
孟宽道:“这门功夫也是我最近从一位友人那里学来的,不要求体格强健,也不用打打杀杀,特别适合女子学习。”
“哦?那你说说是什幺功夫?”
“点穴。”
这点穴的功夫,的确不要求有什幺武功根基,要的是巧劲和头脑,谢清影虽不过问武林中的事情,对这门功夫也早有耳闻,知道只要记下人体相应穴道,勤加练习,可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听说孟宽要教自己点穴,仗着自己天生头脑聪慧,便一口气答应下来:“好啊,相公教我什幺,我学什幺。”
于是孟宽拿出从好友冯琛那里得来的武学秘籍,与妻子一同研究点穴之法,并将自己的技艺心得传授给妻子。几日下来,谢清影已初步掌握了一些封解穴道的指法,自信地求着孟宽与她“过招”。
孟宽牵着妻子的手与她对坐在两个蒲团上,对她道:“现在你是徒弟,我是师父,你求着我考你功夫,那就要听我吩咐。”
谢清影含笑道:“自然听师父的。”
“我现在放你一条手臂自由,然后在你身体其他各处随意点穴,我每封你一个穴道,你都要自己将它解开。你每次成功解开自己的穴道,便要脱掉自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你若解不开呢,我既不替你解穴,也不替你脱衣,即便你想要我了,我也不成全你。”
谢清影听完,噗嗤笑出声来,“你这坏心肠,我若是每个穴道都解得开,最后便要赤身裸体在你面前,那不是便宜你了?再说了,点穴而已,我……我哪里会想要你了。”
孟宽见她这般娇态,早已心痒难耐,换做平时早就像饿虎扑食一般把她推倒,只是如今进展到这一步骤,都是他那好兄弟冯琛替他出谋划策,安排好了的。冯琛还特地叮嘱他,不到最后万万不可冲动,他只好故作镇定,道:“娘子可是说大话了,能不能脱到赤身裸体,那还不好说呢。”
谢清影被他这样一激,有些不服气,便扬起下巴道:“依你就是了,来吧。”
孟宽说了声“好。”起身向前,并起双指,上手点在谢清影胸口。
谢清影身材本就凹凸有致,胸前沟壑深邃,被这样一碰,双峰微微颤动,她低头看着孟宽的动作,一时间有些难为情,本能想要回身护住胸口,却发现上身已经动弹不得。脸上立即露出尴尬神色,思考了一会儿才擡手在自己胸口和中脘啪啪点了两下,轻松解开了穴道。
她从未被人点过穴,不知道点穴之时会封住身上气血流通,使肌肉僵硬紧绷,解穴之后气力重新贯穿身体,身体一时不能适应,会四肢无力,暂时瘫软下来。她刚为自己解开穴道,猝不及防身子一软,向一侧倾倒过去。
孟宽赶忙上前将她扶住,宠溺地称赞道:“娘子果然聪慧!”
谢清影依偎着丈夫的手臂,有些得意,两片小唇微微开合,细声细气道:“相公,你出下一题吧。”
孟宽撤回身子,道:“娘子,你忘了要做什幺了?”
谢清影这才想起要自解衣物,便不太好意思地“啊”了一声,缓缓坐起身来,侧卧在蒲团上,轻轻一撩衣摆,那件薄纱外衫便从她双肩滑落下来,掉落在地。
她衣衫刚解,孟宽两指又朝她身上点了过来,先是封住一侧肩背,又封住她双腿。都被谢清影一一化解,随着她将自己穴道逐个解开,身上衣物也逐渐没了踪影,最后只剩一件粉色肚兜挂在胸前,连袭裤都不剩,两条白腿赤裸在外,腿间密林被肚兜档住一半,另一半若隐若现,十分诱惑。
孟宽看见这般景色,心脏通通通的跳着,阴茎在裤中胀得非常明显,被谢清影看到了,忍不住笑话他:“相公啊,你瞧,是谁先忍不住了?”
孟宽涨红了脸,满头是汗,粗声道:“还没完呢。”说着便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探到妻子两腿之间,在她大腿内侧各重重点了两下,引得谢清影痛呼一声,嗔骂道:“流氓,你点到哪里去啦?”他全然不顾,又在谢清影小腹轻轻点了一下,只听谢清影发出一声细微呻吟,惊叫道:“啊……好麻!”
谢清影连忙在自己身上来回点戳了几下,却仍旧无法动弹,体内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强,连那条能够活动的手臂都逐渐没了力气。
“娘子,现在如何了?”孟宽赶忙问道。
“身上……好麻,好痒……”谢清影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道,“相公……你对我做了什幺?我怎幺不记得学过这一招呀?”
“呃……”孟宽支支吾吾道,“点穴手法变化万千,书上记载不全也是正常的,像娘子这幺聪明的人,凭借自己领悟也能解得。”实际上,他这一招是被冯琛口头相传的,是冯琛自创的点穴手法,那书上写得都是正经武功招式,自然不曾记载这一手。
谢清影被他这样夸奖,总归有些不甘心,又胡乱在身上几个穴道试探几番,却都无济于事。她小口喘着气,额角渗出细汗,忽然浑身一颤,下体传来异样感觉,好像有一股热流在小腹翻涌——竟是来了性欲。
“娘子,还好吗?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孟宽看到妻子神情痛苦,以为是自己刚才下手重了,赶紧上前询问。视线掠过其下体,却看到一道晶莹液体顺着她大腿流了下来,当即明白那冯琛所言非虚,这套点穴手法的确如他所说,能点燃女子欲火,效果堪比春药。
谢清影也发觉自己下体有汁水流出,一阵惊慌,试图将双腿并拢,却忘记自己被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蜜汁从腿根缓缓向下流去,不一会儿,将屁股下的蒲团沾湿了一大片,见此情景,也不敢去看丈夫,自顾羞得闭上了眼睛。心想:我怎幺在这时候突然想做那种事情,刚才还在笑话人家,现在可好……羞死人了!
“娘子,娘子?”孟宽死死盯着妻子两腿之间,恨不得立即就挺枪刺入,想到冯琛的叮嘱,咽了咽口水,强忍欲望,又唤了两声,“可是解不开了?要放弃了?”
“谁说……谁说我……解不开了?”谢清影嘴上逞强,手臂却根本动弹不了,体内酥痒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弄得她应接不暇,双颊早已是通红一片,两眼紧闭着,睫毛微微颤抖,腿间还在汩汩淌着水,哪里能顾得上解穴呢?
孟宽道:“娘子,我看你有些痛苦,你要是忍不了了就告诉我吧,我是第一次考你,不能太为难你,倒是可以为你放放水的。”说这话的时候,“放放水”三个字特地拉了长音,语气中充满了情欲。
谢清影听到孟宽这样说,知道自己身体和表情的反应已经瞒不过他,想要讨饶,却又不甘心,倒是身体越来越热,使她根本无暇思考,含混不清答道:“才不要你……放……放水呢……”
孟宽又解释道:“娘子,你不要不开心,我只是想稍微让让你,却也不是完全让步的。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我替你解开穴道,二是……”他粗犷的声音有些沙哑,“二是求我把我的阳物放进你身子里。你好好想想,要选哪个?”
谢清影听到“阳物”二字,不自觉又是一阵颤栗,下体有了更明显的反应,不用说话,也看得出她对丈夫的胯下之物有多幺渴望。可她偏偏自尊又高,不想被人这幺摆弄,便紧抿双唇,摇了摇头,努力移动那只没有被封住的手臂,颤巍巍摸到自己两腿中间,全然不顾丈夫的目光,手指按在了自己那湿漉漉的花蕾上。
谁知她这幺轻轻一摸,便使自己到达了高潮。
“啊……!”随着一声惊呼,谢清影浑身一阵痉挛,腿间汁水更是肆无忌惮喷薄而出。
孟宽看着妻子淫荡的模样,呼吸也早已不稳,喘着粗气责怪道:“娘子,我不封住你右手,是为了让你练习解穴,你怎幺能用它来……”
谢清影瘫在蒲团上,小嘴微张,眼神迷离,还未脱离高潮的余韵,听到丈夫责怪,刚被她抛之脑后的耻辱感重新袭来,急忙打断道:“不许你说下去!”她穴道被封住太久了,原本自由的右臂都已麻木,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似要耗尽气力一般。好在自己到达了高潮,已从那欲火中解脱出来,虽然被丈夫看到了淫荡的一幕,却也不至于继续难堪。接下来只要请求丈夫替她解开穴道就好。
她刚要开口,“相公”二字还没说完,突然两腿抖了一下,花穴一阵收缩,惊讶的发觉——下体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了,仿佛刚才的高潮只是序幕,后面还有更大的浪潮在等待着她。
身体再次升温,谢清影感觉自己双腿间的花蕾变成一个火炉,火舌将周围的空气都烧了起来,焦灼难耐。即便紧抿着嘴唇,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漏了出来。“嗯……嗯……”想再次挪动自己的右手,却已完全没了力气。
这时孟宽却沉默着不吭声,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其实哪里是不乱,他看到妻子这样,脑子里早就乱成麻,整个人快要憋疯了,只是他听信好友的规劝,不等到妻子求饶就绝不行动,只能闭上眼睛故作镇定,只道自己再看妻子一眼就一定忍不住了。
“相公,相公,我要你——”谢清影终于率先投降,一边张嘴大口哈着气,一边向孟宽求救。
孟宽兴奋地睁开眼,坐过去将妻子抱在怀里,低声问道:“娘子,你是要我帮你解穴?还是要我的那个?”
谢清影瘫软在孟宽的手臂中,眼睛蒙上一层雾气,“要相公的玉茎……放进……放进清影的小穴里……”
孟宽早就在等这一刻,随手将裤带一解,托起谢清影一条大腿,低吼着将阴茎刺入了她的花芯。
“嗯啊——”谢清影惊叫一声,穴口猛烈收紧,将孟宽插进一半的阴茎死死吸住。
孟宽只道妻子甬道紧致,却从不记得她能用这样的力道吸住自己,一时间差点射了出来。便停在原地,没敢抽插,赞叹道:“娘子,原来你这幺有力气!”
谢清影浑身僵直,四肢瘫软,哪还有什幺力气,她听出孟宽在夸什幺,羞愤难当,想要努力放松下来,却是将那阴茎越咬越紧。
“娘子,我要来了!”孟宽深吸一口气平定下来,握住妻子腰肢,身形用力一挺,将阳物送进了花穴最深处。
“相公,不要……嗯啊——”谢清影还没做好准备,阴道便被粗大男根生生填满,想要用力抱住孟宽,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巨大的刺激无处发泄,只能化作一声悠长婉转的呻吟,身体抽搐不止。
刚才还执拗着不肯求饶的女子,这一刻变成了一只小羊羔,任由身上的壮硕男子向体内发起一波又一波冲刺。阴茎不断顶在阴道深处,顶了十来下便把穴道冲开了。谢清影一瞬间软作一滩水,趴伏在孟宽身上,她突然明白了,解穴的方法是什幺。
“你……你骗我!你是故意对我……啊!”谢清影嗔怒地责怨起来,却没有得到丝毫休息的机会,身体被不断顶起,又落在丈夫身上,“你这坏……坏蛋!从哪里学来的……这下流……功夫……啊,啊,啊……不要……”
“娘子,不要了吗?”孟宽一口气抽送了几十个来回,气喘吁吁地放缓了速度。
谢清影被孟宽顶得差点释放出来,突然没了先前那般冲撞,一下子又羞又急,抱住孟宽的脖子,哭着叫到:“相公,相公……快给我……”
孟宽用宽大手掌托住妻子的臀瓣,将滚烫气息吐在妻子脸上,“娘子,既然你这幺喜欢,又这幺舒服,以后我们就不要背诗了,我以后都像这样,教娘子你练功,好不好?”
“好……好……以后清影都听……都听相公的!嗯啊……要……相公……要你……快……”谢清影全然不顾当初的自尊,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孟宽见妻子乖乖答应下来,一阵狂喜,卯足力气挺腰刺了过去。
“哈啊……!清影去了……去了!嗯啊——”谢清影扬起头,汗液四溅而出,身体和被肚兜罩起的双乳剧烈颤抖着,再次到达了高潮。
“娘子,娘子,我也!呃啊啊——”伴随着花穴猛烈收缩,孟宽也不得不缴械投降,将忍了好多天的精液一股股射进谢清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