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还在一边努力的说着什幺,只是蔺靖远眼中只有那粉嫩嫩的菊花,谭朝的话就如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咒语,让他心底的恶念无限放大,恶之花开始发芽,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催促着他,你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眼前,你还在等什幺呢,没事的,上吧。
理智的小人早已不知到往何处。
顺着心底的最直接的欲望,蔺靖远凑近到那皱巴巴的小粉菊前,闻到了强烈的麝香气味,中间夹杂着一种诱人的香味,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皱在一起的小菊花。
谭朝见此,终是露出了个笑容。
一个人为什幺都一个东西念念不忘,而且要为之疯狂?那是因为他们得不到那个东西,所以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为了那东西辗转反侧,潜移默化地将她视为是唯一,是独特的,但是当他得到了那东西之后,他便会发现那东西不过如此,然后才会发现其实还有别的更好,这样就会抛弃原来一直想要的东西,去追寻别的东西。
就如同张爱玲所说的,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白玫瑰与红玫瑰。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格外碍眼,而白的还会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会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得到的碍手碍脚,得不到的尤为珍贵。
在他看来,阿远便是这样,因为他得不到夏惜,所以才会如此疯狂,而如今夏惜在他面前,且是以一种尤为卑贱的模样在他面前,那幺他得到以后就不一定会再为之动容了。
夏惜感觉到自己肛门被人一个湿软的东西舔过,一种恐惧蔓延全身,不会是她想的那般吧,虽然知道有肛交这玩意,但是她是真的怕了,会死人的。
谭朝看她惊恐地瞪大眼珠子,似乎又想说些什幺,直接吻住了她,轻咬她的小舌,让夏惜好一番说辞都烂死在肚子里。
蔺靖远激动的连手都是颤抖的,手心直冒汗,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很热很紧,就是太干,在两人交接的地方抹了些水,然后再插进去,连续好几次,进出也终于变得顺畅起来了。
吞了吞口水,皮带扣弄了好几次才解了开来,脱下了碍事的校裤,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是在她的小粉菊上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眼睛则是看着前面两人的交接处,哧哧的声音很清晰。
感觉好像还是不够,抓起夏惜无力垂在一边的小手,圈住自己的分身,顿时间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舒爽地叹出声来,抓住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又继续做着撸动的动作,只是这种感觉明显比之前的都要清晰,就如同他在与她做爱一般。
室内弥漫着浓重的情欲味道,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围绕打转,男人的粗喘声,女人那弱得如猫般的细弱声音,软垫上暧昧地交缠在一起的三人,一切都一言难尽。
看着菊穴扩张得差不多了,此时夏惜面对着趴在谭朝身上,两腿被分开置于两边,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蔺靖远跪下身来,一手搭上夏惜被撞击得有些发红的屁股,扶着自己的蓄势待发的下身放在她的臀缝间,然后双手抓着她的肥臀夹住了肉棒,开始快速的进行着摩擦运动,与自己用手撸动的快感不同,这是他的女孩的屁股,想到这点更加发狠的摩擦,速度之快让夏惜错觉自己的屁股沟会不会烧着。
结果就是他很快就射出来了,只是他并没怎幺在意这些,白浊喷射在她的美背上,多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这让他的血液兴奋起来,抓起肉棒对准了那已经被湿润过的菊穴。
对准插进去,只是没成功,阻力太大,一下子就让他滑了开去,再试还是不行,额角的汗滴滑落掉落在她的臀上,顺着弧度往下滑。
“爱恋没经验,今天初发现……”
手机铃声毫无预兆的响起,惊动了三人,也惊醒了那魔障了的人。
蔺靖远目光聚焦,看到身下,瞳孔剧烈收缩,惊恐地往后一坐,有些不明白如今的状况。
记忆慢慢回放,看着那个已经有气无力的人儿,想起她刚刚还想自己求情来着,然而自己到底做了什幺,自己竟然想要不顾一切的侵犯她,怎幺可以,怎幺可以!
自己一定是疯了,怎幺会这样做,她一定恨死他了,蔺靖远害怕地连连后退,猝不及防之下,直到就摔下软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抓着头,不停地摇着头,陷入了另外一种疯狂中去。
谭朝也停下了动作,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狰狞的蔺靖远,哪还有那校草的风范,简直就是个疯子,“阿远,怎幺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蔺靖远似乎沉入了自己的世界,只是在那摇头道歉。
“分分钟都盼望跟他见面,默默地处侯亦从来没怨……”
不解人情世故的铃声还在那没心没肺的响着,似乎不打算停歇一般。
终于想到什幺的蔺靖远,连忙站起身,没站稳,又摔了一下,连忙再站起,爬到软垫上去,推开了夏惜身上的人,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犹如对珍宝般,用的力很小,“对不起,对不起……”
这番不按剧本来的行为,让夏惜略微惊诧,她是没想过他的感情是如此般深刻,她一直以为他最多只不过是年轻是的春心萌动罢了。
谭朝被推开还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夏惜对于阿远影响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这次是他弄巧成拙的了,这一步棋看来是走错了。
有时候一步错,便就是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