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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还在谄媚讨好,谁想转眼就翻脸,徐蓁尖利的指甲快如闪电般往白刃的一对眼珠招呼过去,那凶狠的样子岂止是想刺瞎他的双眼,根本就是恨不得直接一招毙命。
如果徐蓁的对手是下铺的棕发男人,冷不防偷袭或许能得手,可惜她对面的人是白刃。
一步错,满盘输。
连对方的眼皮都没碰到,徐蓁就被扣住了手腕。
白刃活到今天,不晓得玩过多少改造雌性,哪一个不是逆来顺受?就算往死里弄也是连个反抗的眼神都不敢,更别说动手下狠招——
简直不要命。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对方细嫩的脖颈,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扭断,但他却迟迟没有动手。
她不怕死,一点也不怕,之前的怯弱也好,畏缩也好,统统都是装出来的。
认识到这一点,白刃突然起了征服欲,一只胆大心狠会咬人的改造雌性,就这样弄死了多可惜,监狱生活单调乏味,他决定暂且留她多活几天。
“故意激怒我?想死?真可惜,只差一点。”
白刃将徐蓁的双手绑在床头,他捏住她小巧的下颌,迫使她仰起脸,好近距离审视她脸上的每一丝细微变化,“人人都有弱点……不怕死,那你怕什幺?让我猜一猜……”
精壮的腰挤进她双腿之间,怒胀的凶器隔着布料抵住她的柔软。
徐蓁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她死死瞪住白刃,咬牙切齿,“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你死!”虚张声势放狠话,可惜她现在受制于人,并没有什幺说服性。
白刃嗤笑一声,轻而易举扯下她的长裤,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拨开花瓣,揉搓细小的肉缝,“哦?你拿什幺要我死?这里吗?”
“滚!”徐蓁的眼睛都红了,擡脚就踹,却被对方捉住脚踝顺势擡高,折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白刃大笑,胸腔震动,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真有意思,一个改造雌性,不怕死,却怕被人上?”手下微微用力,他将一根手指猛地送进花穴。
未经人事的私处突然遭人蛮横侵犯,徐蓁痛得脸色发白,但她不肯就此认输,自尊心作祟,选择咬牙死撑。
白刃一定要听她哭叫求饶,光是肉体上的折磨怎幺够,当然还要出言羞辱,“啧,多久没做了?你这样咬住不放是怕我出去?放心,我这人一向善解人意,你不喊停我保证不会出去。”说完也不等她适应,手指强硬地往里深入,重重地顶,狠狠地搅。
白刃身经百战,毫无经验的徐蓁怎幺可能是对手?
身体很快违背意志,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润,像通了细小电流一样酥软难耐,别说挣扎,连瞪人的力气也没了。
徐蓁不安地扭着腰,从未有过的感觉正以一种无法抵抗的势头扑向她,浪潮汹涌,似乎顷刻就要将她残存的自我淹没。
“已经开始觉得舒服了?喜欢我这样对你?别害羞,叫出来,让我听听你欲求不满的声音。”白刃火上浇油,又添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撩拨亵玩,逼她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水来。
指关节不经意蹭过一点突起,裹着他手指的内壁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呜咽从身下之人喉间逸出,极轻,隐在下铺的叫床声里转瞬即逝。
听觉敏锐的白刃立刻加重力道,愈加恶劣地逗弄起那处敏感的软肉,反复十来下,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手指。
徐蓁整个人止不住微微颤抖,情动高潮,她的眼角眉梢都染了一层撩人春色,偏偏她自己还不自知,要在这个时候去瞪白刃。
本该是仇恨怒视,结果落在白刃眼里却成了明晃晃的勾引。
全身血液向下涌,裤子都快被撑破。
白刃骂一句操,一把扯掉徐蓁湿透的内裤,等不及她来求,提前放出胯下凶兽,一下子顶进了整个头部。
徐蓁知道第一次会痛,但没想到会这样痛,身体里的异物太过粗大,穴口被撑开到极致,有撕裂的感觉。
这一回她终于真的害怕起来,眼泪串珠似的往下掉,纤长白皙的手抓紧了床栏,拼命将自己的身子往上缩,“不行……不行的,你快出去……你太大了,我好痛……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贞洁烈女”、“宁死不屈”什幺的,徐蓁的字典里没有,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
至于白刃自以为是的猜出,完全是他想太多。
其实徐蓁很怕死,而且特别怕疼,但她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并且大多时候不过脑。
之所以和白刃动手,就是单纯觉得被人白白上有点掉价,她想要讨点预付金,弄瞎一双眼不亏,弄死就是赚
可惜失手了。
她现在无比后悔。
但晚了。
白刃早已猩红了眼,徐蓁对他来说太过娇小,更何况她现在害怕到全身紧绷,下面更是绞得厉害,差点一进去就直接射出来,可一想到仅仅入了一个头部已经爽成这样,更是迫不及待地要把整根深埋进去。
徐蓁的哭求不仅没能让他心软,反而激得他又添出几分破坏欲,他按住她的腰,不许她躲,兴奋异常地说:“最粗的龟头部分已经让你吃进去了,怎幺会不行?当然,你更不会死,要死也是被我干到爽死!”说完一挺腰,强行闯进最深处。
“啊——”徐蓁尖叫,比预料中更硕长的肉刃撞进身体,仿佛是要将她生生劈成两半。
一气顶到底,敏感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挤压,紧致的让人发疯,白刃粗声低喘,掐她的臀肉,“夹这幺紧想害我早泄?小坏蛋,看我怎幺教训你。”明明自己才是祸首,却来反咬一口。
缓一口气,白刃退出寸许,再摁着她送进最深处,反反复复,每一下都击在要害。
徐蓁受不住,抽抽噎噎哭着求他,“不要……太深了……啊……轻一点……不要不要……”
白刃听她嘴里语不成调,只觉好听入耳,接下来又是一阵大肆攻伐,将她求饶的话统统撞的支离破碎。
想要摆脱被动困境,必须占据主动地位。
白刃软硬不吃,徐蓁只得擡高了腰,忍痛迎合,追寻他的速度,试探,纠缠,收缩,绞压……
“刚刚还在喊不要,现在又发骚,不够是不是,要不要更多?”白刃哼笑,重重一下撞开子宫口,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太……太深了,嗯……我难受,你出去一点……好涨……”徐蓁泪流满面,想骂人又后怕,只能捏紧拳头,在心里问候他祖宗。
肉冠的颈沟被子宫口紧紧咬着,爽得白刃快要窒息,这个时候让他退出去,你说他怎幺舍得?
擡起徐蓁的一条腿挂在肩上,白刃化了兽性,下身像开了马达一样在她的小子宫里横冲直撞。
——要逼疯徐蓁,也逼疯自己。
随着一声低吼,白刃终于忍到极限,冲刺数十下,将热烫的浊液灌满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