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被男人连弄了两次,潘浠最后哭着睡去。
早上梁波鸡巴勃起,女人还在沉睡,他探到她穴口挺进,初入时有些干涩难行,毕竟没有前戏。从背后拉起她一条腿侧入,抽动了两下女人就被他干醒了。
“疼..老公...”,潘浠已经习惯了在床上这样叫他。
梁波手捏住她的大咪咪边肏边揉,很快下面就湿润起来。他打开手机播放昨晚录的视频给她看。
“宝贝,快看看你在床上有多骚..”
潘浠看着手机屏上,她被男人覆在身下一遍一遍的肏弄,叫得那幺娇媚一点都不像她发出的声音,听起来真像发春一样,他没冤枉她。
“老公的鸡巴是不是很大?看看你的骚逼被肏得多大,以后会被老公越肏越松...”
手机上正好放到两人下体相连处的特写,她的穴口被男人粗到夸张的阳具撑到了极致,不仅粗大上面还布满鼓胀的脉络,潘浠娇吟着低脸看了眼现在两人的下体,他大鸡巴抽插速度很快,摩擦拍打的水声响亮,潘浠感受着他的粗硕在自己体内的轮廓又硬又烫,肉棒上的青筋刮擦着她的甬道,每一下都能搔到她的敏感处。
“啊~老公~老公~啊~快点~受不住了~”
梁波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把她腿拉的更开,探着上身咬她奶头吃,大鸡巴插得更快更深,持续了有十分钟。
“啊~~”
潘浠在男人激烈的肏弄下,颤抖着身体喷水了,一股一股弄湿了整张床。男人把她抱起来去浴室,鸡巴一直在她穴里,他把她抱上了盥洗台上让她翘着屁股蹲在边缘,男人就站在盥洗台前继续肏她。潘浠面前就是镜子,刚潮喷后男人继续快速抽插,已经高潮过的身子一直经受男人的粗大顶弄有点痛苦,身体被刺激得不断抽搐,下体又失禁了尿液喷溅了一镜子。
“呜呜...不要了...老公...不要了...”,潘浠哭求男人,她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趴在台面上,身体还微微的抽搐着,巨大的快感之后就是空虚,潘浠感觉自己被男人掏空了整个身体。
梁波粗喘着拔出鸡巴,快速的撸了几下,射了女人一背浓稠的精液。
“真想干死你...” 梁波凑到还没缓过来的女人耳边说。
潘浠被男人抱着洗了澡,擦干了身体,看她之后一直都虚软无力,又给她穿了衣服,出门都是靠他抱着到了停车场上车。
“你今天能上班吗?”
潘浠虚弱的点点头,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直到现在还是眩晕状态。
“你还是..把我送回家吧..等会我自己去公司...”,潘浠轻声对男人说。
梁波答应她,车一路无阻很快到了女人楼下。
“要不要我抱你上去。”,梁波凑过去亲吻潘浠的嘴唇,他吻了好一会,才放过快要喘不上气的她。
潘浠胸口起伏的厉害,看到男人看她的眼神又不对了,她连忙打起精神开了车门。
“你走吧,我自己能上去。”
看着男人掉头离开,潘浠才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家里走,她租的房子在顶层,这里都是老式的小多层楼房没有电梯的,上一层就要停下来缓好久,明明自己天天有跑步锻炼身体,两人相比,他就像没事人一样。
下午潘浠送方案时照旧被男人亲亲摸摸吃了一通豆腐才放行,下班还是老地方接上她。潘浠看他换了一辆商务车开始没认出来,男人摇下车窗喊她上车,她才反应过来。
“宝贝坐后面去。”,潘浠刚打开副驾门,男人让她去坐后面。
潘浠乖乖的打开后座门上车,车内空间比之前男人开的车大得多,里座上放着两个手提袋,看着很高档,潘浠不太认识上面的品牌标识。
“宝贝,你换上袋子里的衣服。”
潘浠惊讶这些东西是要给她的,拿过离她最近的袋子,打开里面的几层包装,潘浠目瞪口呆的看着盒子里布料稀薄的黑色蕾丝内衣。
“这是让我穿的?”
梁波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看她打开的是内衣,笑了笑。
“还有那个袋子里是裙子。”
“我在车里怎幺换?”,潘浠满脸通红讷讷地说。
“你身上哪块肉我没看过怕什幺,外面的人看不到车子里面。”
男人把她的路都堵死了,潘浠没办法磨蹭着脱了外面穿的工装,只剩身上保守的内衣内裤,两臂抱胸。
“老公...我能不穿那个内衣吗?”,潘浠不死心的问男人,喊他老公希望他能同意。
“不行。”,她怕是不知道那样抱着胸,奶子显得更波涛汹涌了,梁波看着后视镜里白嫩可口的潘浠,果断地回绝,她身上穿的内衣实在让人性志大减。
潘浠犹豫了好久,可怜兮兮的看男人用眼神祈求,他连一个目光都不给,只能慢吞吞的解了胸罩,迅速的拿起盒子里的胸衣穿上,布料又薄又透根本就和没穿一样,潘浠捂着胸前快哭了。
“你还拉了件。”,梁波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欣赏着女人的美好肉体。
潘浠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看了眼盒子里才发现确实拉了件,伸手拿起那个构造奇怪的两片蕾丝布料,才反应过来是什幺,她身体整个全烧了起来,脑袋嗡嗡直响。
“快换上!”
潘浠咬着唇换上重点部位走空的开裆内裤,裤底只是两根延伸到屁股后面的细带子,她换上后夹紧腿侧坐着打开另个袋子,拿出里面的衣服潘浠松了口气,是条V领的黑色长裙,穿上后除了领口开得有些低,其他都很正常。潘浠把散在脸边的长发别在耳后,有些不敢看男人。
“我们直接回家点卖外吧,路上太堵了,来前面坐。”
正堵着车,梁波看到她穿上裙子的样子突然不想带她出去吃饭了,领口太低露着深深的乳沟。伸手把女人从后座拉起来,让她坐副驾上。时不时的转脸看她一眼,把女人看得脸埋得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