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夏惜不由自主抓紧了身上的浴巾。
“惜儿,昨晚痛吗?”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夏惜就感觉身体那种已经被开发出来的欲望又跑出来闹事了,真是要死。
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别样的诱惑,如那陈酿百年的酒,醉人,让她身子都酥了,可心里却是有些急,他这话十有八九是在试探她,只要她死不承认就好了,“啊?爸爸你在说什幺啊?”
还是不承认吗?看着少女背上了几颗红色的草莓,低垂下眼睑,露出一个浅笑。
“哦,可能是爸爸记错了。”
说着就放开了她,夏惜觉得松了口气,抓紧身上的浴巾,擡步继续走回自己的房间。
眼看房间门就在眼前,怎知没走几步,又被抓住,只是这次她感觉整个人都被抱着离开了地面,背后靠着一堵坚硬的肉墙,热度隔着衣物与浴巾传过来,让光裸着香肩的夏惜暖和不少,只是双脚无法着地的感觉让她很没安全感。
圈在她细腰的两只大手,一只继续桎梏住她的腰,另一只则是直接往下探入了浴巾,摸上了留着口水的小嘴,感觉到身后人用腿拨开她的两条腿,重心有些不稳,好像要摔下去一般,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在贝肉上滑动了两下,只一瞬,那饥渴的小嘴便被一条热烫的棒子只贯穿了,嘴边的惊呼直接变成舒服的轻吟。
“惜儿,舒服吗?你看爸爸在对你做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现在记得了吗?”
好了,看来是还是被发现了,没想到爸爸这幺简单粗暴的,以后的路都不知道怎幺走好,都怪自己当初鬼迷心窍,偏要做那偷摸的事,现在好了,收不了场了。
夏桂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感受的肉壁对他的挤压,然而夏惜也很不好受,你说这挑起她欲望的人,现在却这样一动不动的,这不是故意折磨她吗?
的确,夏桂杨就是在惩罚她,惩罚她的欺骗,一开始以为是春梦的他很失落,但是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而自己则是被这个小坏蛋给骗了,内心郁闷不已,害得他一天都没有好心情,就想着那些有的没的。
唉,反正都进来了,干脆就做下去吧,夏惜扭了扭屁股,转头道,“爸爸,你动一下啦。”
夏惜只听到他在耳边轻笑了声,但还是没有动作,她只好自己来,一下一下地收缩肉壁,轻微的蠕动让夏桂杨舒爽地轻哼了出声。
“惜儿,你在做什幺呢?”夏桂杨将下巴置于她光裸的肩头,胡茬渣得夏惜有些痒痒的,动了动肩膀,只感觉一条湿热的舌头舔了舔那饱满的耳垂,让夏惜又是一阵颤栗。
笑容不自觉地就在脸上摆开,夏桂杨就着这个姿势将夏惜抱到沙发边上,让她扶着沙发靠背,让她踩着自己的脚,双手抓着她的胯骨,弯身将肉棒退出大半,感受着小穴的依依不舍,然后猛力往前撞去,发出了‘啪’的一声,夏惜也舒爽得惊呼出声,差点就没站稳,好在那只大手牢牢地扶住了她。
夏桂杨笑容加大,扯下少女身上不必要的浴巾,随手扔到了沙发上,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室内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低吼盖过了电视中新闻主持人播报的声音。
光亮的白炽灯下,少女的身躯显得尤为白皙,肩胛骨微微突起,往下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持续的快感让少女不自觉得擡高了臀部,露出了两个性感的腰窝,臀肉不断被拍打挤压又恢复原样,夏桂杨撩起自己上衣下摆,用拇指拨开她的臀肉,看到了那被深红色的大肉棒进出着的小嫩穴,吃力了吞吐着巨物,些许嫩肉因为抽出而翻了出来,又因为插入而塞回进去,看着着实有些可怜。
附身,顺着少女的脊椎一路吻下去,脊椎作为支撑一个人躯体的主干,是非常脆弱与敏感的,夏桂杨轻柔的吻就像羽毛拂过皮肤,带起一片片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夏惜收紧了内壁,舒服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感受到少女的收紧,夏桂杨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少女的呻吟声也变得有些破碎,口中还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不要,更是让夏桂杨无法自拔,想要就这样沉沦下去。一阵疯狂抽动后,烫人的精液喷射而出,少女身子控制不住的一阵痉挛,脚软的想要坐下,头侧趴在沙发靠背,头上扎着的包包头有些凌乱,眼角还挂了几颗泪珠,夏桂杨看得眼都红了,在少女高潮余韵间再用力顶弄几下,便抱起少女走到厨房,拔出肉棒将她反过来放在桌上。
双眼蓄着水雾,要滴不滴落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散落的发丝因着汗湿站在了脸上,夏桂杨将手摸上那布满红潮的小脸,“惜儿,你真美。”
“爸爸......”因着眼中带泪的原因,夏惜看到的东西都有些朦朦胧胧的。
附身吻住那张微张的小嘴,手滑下去握住一边的绵软,搓揉捏扁,麦色的大手衬得手下的肌肤更对白皙,如此般色差让人发狂,另一只手则是扶起自己的巨物搁在洞口外,一个挺身送了进去,堵住了正要滑出的白色液体。
“惜儿,爸爸的宝贝儿,爸爸爱死你了。”满含情欲声音让他似乎变了个人似的。
夏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晕过去的,只隐约地记得晕之前她看着只有身上挥汗如雨的人,还在坚持不懈的挞伐她这片已经被攻陷的土地,颇有种不死不休,抵死缠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