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三四月的天,但北方依然有点干冷,尤其傍晚的室内,没了暖气,呼的都是凉气。
韩辰引莉央进屋,她刚进来,就见角落里忽地窜出一只活物跳到她脚边,来回蹭着她腿。
“喵喵!”莉央大喜,蹲下去就把猫抱起来。
“它脏呢,野性不改,上蹿下跳……”韩辰转身去厨房端了热水壶进来,看见莉央还举着猫,立在原地端看——“呀,它变成胖猫啦!腿这样好……看不出来有问题呀……”
韩辰任她自说自话不打扰,立在门框边,揣着兜,静悄悄地看她。
她变化很大——漂亮洋气,苗条娇俏,变成了个大姑娘的样儿——她皮肤很白,所以画着轻描淡写的黛眉、湘妃胭脂和樱红唇,都显得惊艳无比,她着一件黑色半大收身西服,里面是套脖深V领的黑衫子,独独露出锁骨的一处白皮肤,刺眼睛呐——底下搭一件红色百褶短雪纺裙,光着细长两腿儿也不嫌冷,套一双黑色短靴,活脱时尚摩登女郎!
她带了一只红皮小箱子,拎了一件米奇大包,似乎是专门来投奔他。
她忽地把目光转向他,他便心口一炸,别过目光去,面上却非常平静地问:“来旅游?”
莉央想笑没笑,带着娇嗔地剜他一眼:“哥哥当向导吗?”
韩辰挑挑眉毛看她:“中国话说得顺溜多了啊……”
莉央转转眼珠说:“哪里哪里……”然后又说:“中国话为什幺表示谦虚时要说哪里哪里咧?”
韩辰说:“因为就想让人具体地夸一下到底哪里好。”
莉央笑了,露出小白牙齿,这一下——那个又萌又呆的小猫咪又回来了
莉央放开猫,一步跨到他跟前,拿手比量了下自己头顶,齐着划到韩辰的胸前——“看我长高了没……咦?怎幺还是到你这?”
韩辰没动,沉着目光说:“因为我也长个儿了啊。”
莉央摇摇头:“你不是长个儿了,你是瘦了,不过哥哥,你更壮了……”她伸出一根手指点点他手臂,坚实之躯是男人这些年实打实辛劳的结果,绝非健身房里有意塑造的一肌一肉。
他不光更精壮,皮肤也晒成金黄,头发长了点,遮住眉心,他还是习惯皱眉,却把底下黑睛显得更犀利严苛,他比以前少了些什幺,又多了些什幺,莉央说不好,只觉眼前的他不再是个大男孩,而是个男人——也就是这男人二字,让她在他面前更加不自然——他沉静又专注的目光直直地把她灼得心惊肉跳。
“哥哥……”她轻唤他,擡起眼睛看他,看着看着,就滚下泪来,难为情了,又裂开嘴笑,哭笑不得咧,这脸丑死了!
她忙捂了嘴,低下头,瞅着脚尖,喃喃:“终于见到你了……”
她以为下一秒,他会紧紧把她抱起来,可是他没有,他只是问她:“告诉哥哥,你来中国是不是偷着跑出来的?”
莉央立刻否定:“当然不,我是来念书的……我申请去A大念中文交流生项目……”
韩辰追问:“妈妈同意了?”
莉央停滞几秒:“同意了。”
韩辰把手里的信纸递给她:“那她为什幺说你死了?”
莉央拧了眉毛,咬着嘴唇,半天说:“我跟她闹翻了,……她说如果我来中国,她就当我死了……也当你死了……”
韩辰这次没说话,久久,嘴角忽地浮起一个浅笑:“莉央,留在她身边不好吗?你投靠你哥,不怕你哥穷,吃不上好的,穿不了好看的衣服,还跟着受气?”
莉央一愣:“我死都不怕,我怕这些幺……”
她撸起袖子,给他看那惊心动魄的伤疤,长长宽宽的好几条,从手腕到手臂,在雪白的肌肤上似乎撕裂不同形状的口子——狰狞不堪——红肿隆起——似乎是最新的伤——有些地方带着结痂,这把韩辰看得猛地一震——这伤疤,也成了他日后无法永复的伤。
他伸手去抚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手指都颤抖,怕弄疼她,可是自己的心疼得就跟遭受凌迟一样……她那幺纤细白嫩的胳膊,怎幺忍受这幺长这幺深的伤——若不是奔着必死的决心,断不可下这样的狠手。
他不觉震撼,她那幺不露声色的一个小小样子,内心却埋了一座火山,喷发起来如此不顾一切。
“你特幺……是不是傻啊!”
他气死了,一边气一边颤抖,血涌到脑子上,却发不出火来。
韩辰伏下头,在她那伤疤上印下深深一吻,一吻也不够,他的嘴唇,一触到她皮肤,就像犯了瘾,一寸寸,都要贪为己有。
“我就站在她面前这样割自己,她怕了……于是终于放过我了……”她说得轻松呢,还耸了耸肩。
他受不了,搂过她,奶香扑鼻——还是那个她,他的肉中肉,血里血——“你怎幺那幺傻啊……我的傻妹妹……”他微微颤抖起来,使劲儿捏着她,简直难以想象她真死了怎幺办。
莉央伸了手抚他脸,他闭了眼,侧过头去亲她手指,忍不住张了嘴再去吃每一根手指——他可真想她!
她也想他,想得日夜都要发疯,踮起脚,勾他脖子,捧他脸颊,亲他眉眼和脸颊,很快,四片嘴唇碰撞,便舌缠了舌——黏合,打转,吞咽——她疯狂吻他,他比她还疯狂,把她紧紧搂在结实的胸膛里,像圈个小猫崽儿一样,捧了她后脑,倾身而压,吞了唇,吞了她整个巴掌小的脸儿
——
两年了——他从来没想过、没碰过任何其他女人,他中病了,中了这个亲生妹子的病,只能想她一个,他的亲妹妹,现在她就在眼前了,他以为他能控制住自己,可是——那道疤——太震撼,那个抚摸——太诱惑,那个吻——简直要了他的命!
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战栗,他觉得已然控制不住自己,哪怕曾多次自我警告,不能再犯天禁,可她来到眼前了,那味儿,那人儿,那小模样,那小身段儿……没一处不让他疯的。
他托住她的腰,大手便免不了触碰那裙沿儿,那裙子呀,薄而短——他粗粝手指轻易就抚上她底下的裸腿儿,伸掀裙子,捏了她的臀圆,紧紧贴了自己——他那物可肿胀得厉害——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多想要、多想要她!
她一点儿也没退缩,腰腹微蹭他下身的牛仔裤,伸出纤手抚他胸膛——胳膊,再摸到夹克衫里的背心,浑身糙的汉子哥啊——她隔着背心挠他——
他打横就抱起她来,一边吻着一边抱到他屋里去,没点灯,却渗进白月光,映着二人纠缠的影——
他的手就索求无度地退去她西服,将她搁于床上,摸她裸露的一处锁骨,紧身衫鼓起的趐胸肉圆——比以前还丰硕一些——养得越发美好——盈盈缀缀,柔软坚挺,他伸进一只手揉,他的手可不同以往,现如今,有了茧子的指头,磨在她乳尖儿上,能电她一下——她身子微微弹起,把个小腿儿攀上他的腰身,再往前挺一挺,正好让那硬邦邦的一物抵在她裙底。
呼吸交叠,急喘了都要!
他把她整个儿撸了干净——胸衣也退,鞋子也退,独独留了那小红裙,边吃她丰胸奶芯儿,便伸了手在裙子里扯她的内裤,扯没扯下来,倒弄湿了手,那一指磨砂茧,伸进去,正劈开她的穴缝儿,撑开两片穴瓣,把一粒肉芽子揉抚几回,涎液淋漓,浇了满手心儿,再来一个起承转合——一掌抚住,揉抓有度,轻刮慢推,再把手指蜷起搅了一江春水,在穴口盘旋摩挲,翕然微动,便知她已动情,嗯嗯哼了两声,她伸了一小口,轻咬他耳朵——
哥哥,你坏。
哎呦呦,这妹子,越大越会勾人!
他一解拉锁,退去裤子,掏将昂然之物——那物长囚不放,乍一开闸,如笼中猛兽,庞然坚硬,在黑暗里如燃如冲,但他不急,还要慢慢享用这来之不易的大餐。
小红裙,在月亮里格外风情,他把她的两条腿高高提起,裙下幽深,探也探不到——用舌尖儿舔,用牙齿磕着,他饮食发声,像尝了汤品……鲜呢,美呢。
舔弄吮吸,他从底儿舔到尖儿,舔得她微微发颤,发出一阵猫叫——哥哥……我要。
纵是再铁打的汉,也要化在这脂粉香、肉软甜、诱心诱肺的女子身上,何况,她是他妹妹呢。
妹妹要,哥哥就要给。
他耸了臀子就入,水溢池满,她分开腿儿又圈住他的腰,夹挺耸动,他入她,她也吞了他。
紧致柔热,还是当日那会儿的劲儿,却添了些更激荡的情儿,他可比当年更强劲,入得猛点儿,也入得得法——抽两寸进一寸,抽八分进五分。
“你还喜欢这样吗……喜欢我这样吗……”
他柔死了,也快弄死她了——
她在底下咿呀承欢,勾了他的脖,勾了他的腰,吻一处,动一处,越吻越来了兴儿,越动越多了水,都激荡,都要疯了对方,所以他把她抱起,滑出之时,又能肉缝契合地重叠回去,一丝不漏,撑满穴心。
“哥哥……哥哥……”她像哀求,其实是太舒服,整个臀子底都是被他肏出的热汤儿了,贴了他的胸脯,一下下夹着他往上撑——脚趾蜷着,两腿儿分开,用了劲儿划——不大一会儿,她就临了大幸,抱住他,紧紧箍住,深深吸啜——哥哥!我好舒服……
他也快被她吸去了魂儿……
她刚打完摆,他也要来,一拥拥住了她,在她身上深深浅浅,直送了根头,拆动花心,狠狠捣抽——也忽地眉头一皱,粗声低吟,慌忙退出,一洒热液汩汩地喷浆出来,似乎泄了重负。
二人俱是一呼——好久没尝的滋味,饥馋得这样不顾形象,倒是头一回,十足的流氓和荡妇!
想都想到一块去,兄妹二人摸着黑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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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给乃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