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夜未央心痒痒

他简略讲了书中内容,提及未央生自恃才情,以天下第一才子娶天下第一佳人自诩,但不好功名,唯好女色为命。布袋和尚劝他割除爱欲,遁入空门,修成正果,岳父铁扉道人要他做个方正之士,均无效果。未央生以游学为名,前往京城猎艳,一日在郊外遇一侠盗赛昆仑,两人兴味相投便同拜兄弟,当夜促膝长谈。见未央生眉飞色舞,吹嘘自己的床笫之能,阳具每每兴云弄雨,叭啦叭啦风云变色。赛昆仑不相信,要未央生脱下裤子,让他仔细一观,只见本身莹白,头角鲜红。根边细草蒙茸,皮里微丝隐现,掂来不响。只因手重物轻,摸去无痕,应是筋疎节少。量处岂无二寸,秤来足有三钱。外实中虚,误认作蒙童笔管;头尖眼细,错称为胡女烟筒。十三处子能容,二七娈童最喜。临事时,身坚似铁,几同绝大之蛏干。竣事后,体曲如弓,颇类极粗之虾米。从此段描写可看出,赛昆仑有和未央生干过,不然哪来临事、竣事之说。

以上,阿彬说得像在念顺口溜,我却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来不及消化。

第二日,未央生在街上看到布告,有天际真人传授房中术,于是便去找真人求助。天际真人欲用狗肾嵌入未央生的阳具,使其气象一新,变得魁梧奇伟,又粗又长--这让我好不惊讶,虽然对那时的医术很存疑,却又不期然想到,从屘舅的裤管里溜出来的勃硬大鸡巴,黑鲁鲁好粗长一根,拿来杆面团很方便,还可当武器退敌--未央生别了术士,回到寓中,独自一个睡了。就把改造阳物以后与妇人干事的光景,预先揣摩起来,不觉性欲大发,一时难禁,只得叫随身一个家童上床睡,恣其乐。他有两个家童,一个叫做书笥,一个叫做剑鞘。

书笥年十六岁,因他识几个字,未央生把一厅书籍都交给他掌管,就像个藏书的箧子一般,所以取名叫做书笥。剑鞘年十八岁,未央生有一口古剑交付他收藏,就像个护剑的套子一般,所以取名叫做剑鞘。两个人物都一样妖姣,姿色都与标致妇人一般。剑鞘不会作骄态,未央生虽不时弄他还不觉十分得意。书笥极狡猾,与未央生行乐时,耸驾后庭如妇人一般迎合,口里也会做些声,未央生最钟爱他,常将雨露施予他一人。这一晚也不用剑鞘,未央生单叫书笥上床发泄狂兴。等完事之后,书笥问道:「相公这一向单妇人,厌弃男子,把我们抛撇久了。为何今夜高兴,温起旧账来?」

未央生道:「我今晚不是同你干事,是与你作别。」

书笥道:「这幺说,莫非要卖我吗?」

未央生道:「我怎舍得卖你,这作别二字不是我同你作别,是我的阳物与你的后庭作别。」

就把要改造阳物的缘故,细细说了一遍。

书笥道:「这等,你改造之后,一根阳物有几十根大的,烧柴不怕无火,好偷妇人作乐,量我后庭想是不能承受了。」

未央生道:「这我也说不准,恐怕是了。」

书笥「嘻的」嗤笑一声,说道:「或许,公子心血潮来时,拿我试验也得。再者,你若偷妇人,少不得要一个使唤的随身护驾。就把我带在身边,若有多余的妇人你睡不了的,赏我一个,等我尝尝女色滋味,也不枉跟个风月主人一场。」

未央生道:「这个容易。饱将手下无饿兵,正经的同我睡了,那手下的丫鬟任凭你睡。莫说一个,就要几十个也有。」书笥听了欢喜道:「你的阳物既与我的后庭作别,我如今也要与你作别了。」说着倒爬上身,纵情扭腰摆臀,浇起本色蜡烛……

这又是一个讳莫如深的词汇,本色蜡烛,我咀嚼再三,就是消化不了。

可是阿彬说故事时不喜欢被打断,我不敢随意发问,只能姑且听听,希望如他所言那样。等我上了国中以后,现在很多想不通的问题,到时或许迎刃而解。所以我其实心不在焉,因为得趁机抓鸟。这全拜阿彬讲故事时有项特色,不会比手划脚,但表情超级投入,神思彷佛飞到他正在描述的场景,置身在那些撩人的风花雪月里不能自己。总是讲着讲着,他的裤子就会突然像灌气般膨胀起来,胯间就会撑起一座帐篷,标榜「高风亮节」的本色,代表羞于见人的大雕正在露营。

不消说,他的阳具肯定硬梆梆的昂扬,充满生气勃勃的冲劲,准备振翼高飞。

要飞去哪,我不晓得,只见那大鸡巴帐篷,有时直立挺拔像一座山丘,虽不能媲美屘舅那样高耸得令人望之兴叹,但已足够让我眼睛一亮,崇敬得很想一爬为快;有时歪一边,尽从他露开开的裤管里伸出红色的龟头来查看外面的动静。

马嘴欲语还休,好不魅惑,引诱我关怀动物的爱心,想说一回生二回熟,很自然就出动五个兄弟抓上去。

触及那一瞬间,阿彬好像受到惊吓似,身体猛地一哆嗦,粗硬大鸡巴也陡地一颤,立从龟头尖端的马嘴里涌出来一股液体,摸起来有点黏黏的,跟尿液的触觉差很大。就跟当初我偷偷抚摸着屘舅那根从裤管里溜出来的黝黑大鸡巴,那筋脉突虬的茎杆粗大到我都快握不全,彷佛遇见三生三世的情人似的,教我好不相见恨晚的激动。正想与那颗又圆又大艳艳红的龟头来个久别重逢的亲切热吻,想说滋味应该比莲雾还要甜。我会有这幺不伦不类的想法,都得怪我妈,每次买回家的莲雾都是营养不良小小粒,哪比得上屘舅藏在裤底的莲雾,好大一个。我若没趁此良机尝尝鲜,肯定会后悔一辈子。

无料,我都还没咬下去,屘舅那根硬梆梆的粗长大鸡巴,明明好端端的,却猛地一挺颤,龟头倏然翘起来,咻的~从马嘴里喷出一股劲急的水箭。害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屘舅顾着打牌,因胡牌而兴奋到尿失禁。

如今想来,那透明的液体,多半是阿彬所讲的,什幺淫液、淫水、爱液之类的东东。

他立刻查觉到,自己勃起的阳具被我握入手中。

可能心里很佮意,所以阿彬没阻止,只是投来两颗卫生眼,不吭半声往后躺下去。

他两臂枕于脑后,两腿分开开由着硬屌被我握在手中,径自继续说着故事。

传入我耳中,发现情节很熟悉,只是一跳八千里,肉蒲团不知被甩到哪里去。

这个说书人真的很任性,要换主题也不事先打声招呼,幸好没把我搞胡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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