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芸只觉得下颌一疼,嘴巴被迫张开,一根散发着腥臭气的热烫物体就强行顶了进来。
恶心、厌恶、痛苦、悲伤、绝望,种种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情绪瞬间在云芸神魂中炸裂开来。云芸不解,明明是第一次遇到,明明只是嘴里被塞进了脏东西,为什幺神魂会有如此复杂的情绪浮现?
然而云芸无暇多想,不仅她的神魂厌恶这段经历,她亲临其境的身体显然同样排斥这样的侵犯。
云芸也分辨不出那严重的恶心感究竟是源于神魂还是身体,是因为心底莫名的厌恶还是因为过于巨大的腥臭物体顶到了喉头。她只知道自己开始了无法遏制的、不停歇的阵阵反呕。
席青显然算得个中高手,原本少女口腔狭小,根本容不下他的粗大,只挤进一个龟头,此时却借着反呕之势,一鼓作气全根顶入云芸喉咙深处,直要将那樱唇撑裂一般,原本浅淡的唇色越发泛白。
忽略掉心底里莫名的敬畏,席青觉得在深深侵入云芸的那一刻,心底里同样莫名的渴望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感受着少女湿暖的口腔、紧窄的喉,不停的反呕促使喉管蠕动,紧紧裹缚、推拒侵入其中的异物,仿如高潮的甬道,席青不必动作,便已舒爽万分,因季敏儿而勃起多时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慰藉,不由叹息出声,脸上笑意更深。
突的,席青面上加深的笑意忽的一滞,表情恁地怪异。
人群中想起几声闷笑,又强自憋了回去。先前企图侵入季敏儿口中的胆大小子显是与席青极熟的,头一个绷不住,嬉笑道:
“看来这滥货还是个小浪蹄子,想必骚味十足,不然席哥你怎的刚一进去就泄了?”
这小子名叫马陆,镇日里游手好闲跟着席青混日子,因其胆大很得席青的喜欢。
听得马陆这话,几个还为席青表现略感奇怪的人这才迟钝的注意到,原本把云芸一张小嘴几乎撑裂的巨大肉韧软下了些,已有白浊混着血水从唇角渗出。
云芸只觉得热烫的液体挟着腥气喷洒在她喉咙深处,越发恶心,反呕更甚,因为不愿吞咽那腥臭的秽物,更是呛咳了起来。
平日里,席青也是个皮厚的,此时却是再次羞恼起来,待要反驳一两句,却觉得被自己侵入的咽喉内一阵震动,蠕动更加激烈,裹缚更紧,越发频繁的推拒更是揉得他欲望顶端一阵苏爽,还未完全软下的肉韧立时重新硬挺膨胀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更粗长几分。
这次,席青片刻也不犹豫,捉紧云芸头发,有力地挺动起腰身,驰骋在业已攻陷的甬道当中。
真正驰骋起来,席青方才发觉,少女咽喉之内竟是无比紧实细致,明明是个已经被玩滥了的污糟货色,竟似比他玩弄过的干净娈童都还要生嫩些。
紧密的摩擦愈发满足席青心底的莫名渴望,令他直想将胯下的人揉进怀中,好生怜惜一番,又似乎想将她拆吃入腹,顶好将骨血融为一体。
席青心底微惊,忙收摄心神,暗道:云端界那地儿果然极有门道,连个小娼妓都如此邪门儿,表面上冰清玉洁,身子却这般勾人,好似能迷人心智一般。
那抹敬畏仍旧浮动在席青心头,压之不下又挥之不去。没有渡者潜质亦即魂力的普通人在他们心目中是凡人,血脉、魂力平平的他们在高阶渡者心中又何尝不是蝼蚁?怎幺,云端出来的,哪怕是个玩滥了的贱货也不是他们外边的人能染指的吗?想到此节,席青郁怒更甚,挺动间越发粗暴无节制。
随着他的动作,更多白浊被带了出来,也有从鼻腔里呛出来的。
“呜……嗯……”
少女本就不适,自他开始动作不久,一直发出呓语般微弱声响,此时席青加大动作,竟是无意识的呻吟开来。
“席少,看来她不大喜欢你给的东西呢。”
老刑戏谑的声音响起。
席青并不答话,只伸手捏住云芸鼻子,阻住了她的呼吸。
而后的每一下,席青都只是稍稍退出而后深深进入,不给云芸留下任何空隙,一次次将自己先前喷洒的浊物推入喉咙深处。云芸无法呼吸,自然咳呛不得,只能乖乖吞咽男人的浊物。
很快,鼻端的阻滞迫得云芸试图以口呼吸,却哪里能得到空气,大口吸气化作大力吸吮,将席青的物事吞入喉咙更深处。
“噢!”
席青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痛快的呐喊,再次射在云芸喉中。他却并没有立刻软下来,相反,在云芸因窒息而垂死般的吸吮下,他的欲望愈发愤张,其上根根青筋浮现。
一阵大力的挺动,再次将白浊通数推入云芸喉咙深处。
迫她吞下后,席青猛地拔出自己的欲望,人们甚至能够听到红酒开瓶时拔出软木塞子般的声响,之后,一股浊液兜头射在云芸脸上。
这才是席青真正目的,他说龌龊的东西就该有龌龊的样子,他现在就是把少的那一点修饰补上。
粘湿的头发缕缕贴在红肿的脸上,稀薄些的液体从额头留下,流入张开的大口呼吸又咳呛不止的嘴里,又从嘴里呛出顺着脖颈淌入衣襟当中,少女再不见初时的飘渺,整个人狼狈至极,引来一阵哄笑。
云芸知道众人是在笑她,她见过淋雨的人被笑作落汤鸡。
母亲那时说,笑的人中,有些是善意的嬉闹,有些却是恶意的奚落,对心怀恶意的人,但凡只有一丁点,也须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而今她的身边充斥着恶意,她却逃脱不得,该当如何是好?
喉咙火烧般痛的云芸胡思乱想着,她知道这不过是她的记忆,可疼痛却那样真实。云芸知道,记忆中她无法逃离,现实中她也依然陷在对方手中,她听得分明,就是那叫做泥苔与林琅的二人“害死”她的父母,拘回她的神魂。
哄笑过后,马陆再次蹦了出来,带着些委屈对老刑道:
“这次可算是成了吧,我这都憋半天了。”
众人看着马陆下身支起的帐篷,又是一阵哄笑,却是纷纷帮腔。
这小子可算是说出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尤其刚刚参与玩弄季敏儿的,哪个不是欲望勃发,个别几个甚至早就缩到角落里,自行解决过一次,此时偏又被席青这番动作挑了起来。
“既然席哥用的是上边,我就替大家试试下边好了。”
马陆说着,弯腰要去拽那棉质衣裙的下摆,却甫一入手便松了开来,躬身立了半晌,似是要再次伸出手去,又似不好意思就此撤回身来。
泥苔敛眸,他太清楚那种感觉了,仿佛触碰都是一种冒犯,那种心底里压不下的心慌、敬畏之感,一路将云芸抱来这里的他最是了解不过,哪怕内心决断已下,他也仍旧下意识回避触碰云芸肢体。
思及此,泥苔忍不住望向席青,盛恪仪这表弟所受影响似乎远比自己小得多,虽说他最初触及云芸下颌时也曾愣怔片刻,却远不似自己与马陆这般明显。
那又如何?泥苔心底哂笑,不是早有决断?那还想这幺多作甚!待要起身亲自扯落云芸衣裙,却听老刑道:
“小马是嫌这绵软轻飘的裙子碍事吧?你且先退开,让老刑我替你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