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言絮语:小初哥天天都在做人,又何需重新做人......
而这边厢本该去监督小倌调教进度的二娃,此时正端坐于二娘房中,皱着眉头不知在思考着何种大事,只见他忽而起身在房中踱步,忽而又在纸上涂涂画画,嘴里不时嘀嘀咕咕着,当二娘进得房内时见到的正是这番情景。
二娃原是个惫懒的少年,整日间不是偷奸耍滑,便是偷鸡摸狗,市井混混会做的事情,他一样没落下,往日二娘对他颇为头疼,索性日常也没犯啥大事,自己又忙的不停脚,自也是懒得多骂他。
不想自那夜二娃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后,似是变了个样,尤其是近三个月,二娃平日种种恶习皆不见了,自花凤师傅来后,他更是每日间一早便去秋月楼那处小院,直至晚间方回。
二娘起初不是很确定,将监督权交于二娃是否明智之举,有几次她甚至偷偷尾随着,看看二娃到底在做些什幺,直到看到那一幕,才发现二娃是真的开始上进了。
二娘进房后见二娃低着头,正在纸上勾勾画画,全然未注意到有人进来,她轻手轻脚走至二娃身后,从他肩上探头过去望了望,发现二娃左手边已堆了一叠纸,而正在写的那张纸上有字也有画,于字,二娘自然不识多少,但字的好坏却也能认得一二,显然二娃的字写的并不如何好,但胜在整齐,画也很简洁,笔画不多,倒也勾勒出大致形状。
二娃将最后一笔写完后,皱着的眉头方舒展了,他放下笔,伸了个懒腰,满意地笑了笑。
这时肩上搭过来一对柔夷,不轻不重地捏将起来,他微眯眼睛静静享受着,渐渐地那力道适中的捏揉慢慢由双肩开始下滑,从前胸一路滑到腹部,忽然就停住了,随后那手却离开了。
那手极有技巧,二娃的胸口腹部刚被揉的热了起来,身下的物事也开始不安分了,那揉捏却不再继续了。
二娃不满地哼了声,闪电般抓住那对未及逃远的柔夷,微一侧身,单手便圈住了身后人的腰,一把便将她搂将过来,压在腿上坐下,嘴巴准确无误地攫住了那张红唇,被快速圈住的二娘惊呼一声,“啊”字方出口,二娃的舌头已然顶进口中。
现下是初冬时节,又是深夜,二娘方从前面春风楼回来,身上带着一股子凉气,二娃正浑身燥热,二娘凉凉身子的逋一入怀便让他舒服地舒了口气,待将自己热乎乎地舌头拱进清冽的口中时,他更舍不得放开了,他将舌头在二娘口内捣弄起来,又吮住二娘舌尖来回吸吮,双手也极不安分,从二娘夹袄内探上去,隔着里衣一手握住一只丰乳,不轻不重地抚了起来,时而又轻抓两把。
二娘今夜本想与二娃好好叙个话,却被他口手并用、三拨两弄,近日异常敏感的身体立时便酥软在二娃怀内,双乳也麻麻酥酥,尤其是丰乳顶端那两颗红珠,被二娃隔着里衣揉搓,真真是又硬又痒,难受之极,嘴里便忍不住哼将起来,自己左手也伸进夹袄内,急急将里衣束带扯开,一把拉开二娃的手,只用自己的手按住右乳大力揉了起来,忽觉下身一阵阵热流向着穴口涌去,二娘喉间闷闷地喘了起来,上身越发向二娃怀内靠去,下身也尽力凑向二娃,一待碰到硬杵似的物件便隔着裤子厮磨起来。
二娃轻笑一声,用嘴将二娘的喘息尽数堵住,被拉开的右手就势抚向二娘的后背并撑住她的上身。
二娘下身的穴口不断厮磨,渐渐地被二娃蠢蠢欲动的龙头隔着底裤顶进了一些,软软滑滑的面料贴着小穴口,弄的里面越发的痒,连带春水也越流越汹涌,二娘喉间哼声更甚,右手探进裤内,将中指直直戳进穴内,大力扣了起来,但似乎仍不能止住穴内的瘙痒,右手便隔着两人的裤子,一把抓住作怪的硬杵,那硬杵的热度隔着裤子都能真切的感受到,二娘用力捏了捏那硬杵,前后套弄了两下,倏地将右手从裤内拿出来,转而摸到二娃的腰间,胡乱地拉着他的裤子。
二娘因为着急,未来得及慢慢帮二娃解裤带,是以左拉右拉也拉不下来,她越发焦急,再不顾被吮吸的舌头,直接从二娃口中抽将出来,蹲下身便凑到二娃下身硬杵处,一口含住裹着布料的热物,动作迅猛,直接从口中带出了长长细丝般的涎水。
待含住了那热物,二娘心中一颤,用手扶住那粗硬的热物,嘴巴极力张大,缓缓将之推进口中,直至喉咙深处,却仅仅含进了一半,她又将头往后退了退,退到热物顶端龟头处,她再用嘴吸了吸,似乎在吸一样极美味的东西,满室只闻咂嘴声和吸溜声,头再次向前推进,如此反复几次,二娃下身凸出那部分的底裤已然湿了一大片。
二娃原想逗弄二娘一番,谁曾想被二娘动作迅猛的檀口兼灵活的舌头反攻,倒吸了一口气,自己下身的热物也开始难受起来,那热物身体渐渐胀大,似乎变作了一条龙,龙头开始擡了起来,直接抵住二娘口中的上颚,二娘“啊”了一声,擡起脸,双眼热切地望向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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