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爱之切 伤之深 HH

维塞箍住特瑞斯的纤腰,将两根手指并列抵入,顶戳着紧绷穴口,在方才的开扩下轻而易举的长驱直入,两根指节埋入体内,恶劣的掐下指尖,惹得特瑞斯不禁瑟缩,维塞单手擒住翘臀,更是懿行掏缴幽穴,并用膝盖特瑞斯的玉茎与阴囊,敏感部位被摩挲,异物缓缓挺入的同时心跳怦怦紊乱。

特瑞斯顿时警醒,不由挣扎;“你这畜生在干什幺!”插入体内的鞭子怎会弯曲扩充?强烈不适感席卷而来。

“看在以往交情上,在入宫之前先教你一些床笫之术,以后受用。”维塞轻抚光滑后背,俯首深吻脖颈,细细啃咬。

“住手!你怎能这样对我!”特瑞斯无法置信的瞪大了双眸,男人与男人,离经叛道,上帝不会原谅的。只接受柏拉图的他不懈余力的夹紧双臀,身后的手指时刻竟成了毒蛇猛兽,让特瑞斯心惊胆战招架不住,竭力的蠕动甬道势要将它排出体外。

但这不过是更紧的裹住了入侵者,给予细致的按摩与吞吐罢了。

维塞在甬道的蠕动下,盛情难却的继续捣弄未经人事之所,抽插摁压,探入最深处,待特瑞斯稍加适应之后,律动开始加速,每一下深插浅出,都会引来丝丝低吟,即便他已尽了全力抿唇咬牙堵住呻吟。这不是他们初次的吻,游记当年,两位懵懂的少年躲在草丛中,尴尬的察觉不远处仆人们的偷欢,正处性萌发期的少年们经不住诱惑相互效仿着眼前缠绵着的两人,抚摸胸膛相互索吻。只是轻轻细吻,毫不猥琐。相映成双的两位少年就如同教堂壁画中的天使,圣洁而又青涩。霎时之后尴尬的止住,各自转过头去面红耳赤不愿出声,设法掩饰急速狂跳的心与情欲的萌芽。

“稍稍弄两下就这幺有感觉了?你这幺有天赋我也放心了。”维塞挑开他胸前的碎发,从背后环上结实的臂膀,揉捏起胸前的茱萸,随指间的挑逗那物越发硬挺。

“闭嘴!啊-----啊”特瑞斯娇靥羞红,玉颊生晕,一个劲地摇头否认。

“看,光是手指插入,前面就以硬了。”维塞轻托他的玉茎,别有用心的轻抠顶端,惹得特瑞斯不禁失声惊叫。

维塞忍不住揉捏白皙的臀瓣,敷着毫无赘肉蜂腰随心所欲地抽送手指,而此刻不仅对方,其实白衫之下他自己的性具也好不到哪去,在特瑞斯撩人心扉的呻吟下雄姿勃发。

辗转反复之下,特瑞斯觉得浑身不对劲,下腹炙热的骇然,一股难以言喻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想要寻找出口。他不由自主的用胯部磨蹭柱身,细密的酥麻感随着身后幽穴反复的吞吐手指而越发明显,不敢乱动,坐以待毙的承受着身体前所未有的变化,每一下浅抽之后,肠壁麻痒难耐,撩拨体内越发燥热。

特瑞斯发出悲鸣,手指的入侵更多带来的是快感,微疼很快被之后趋上的奇怪酥麻掩埋,他膛目结舌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背叛,那种感觉让他羞于启齿,无法原谅自己。维塞驾轻就熟的加速按弄摩擦特瑞斯的玉势,   难以泯灭的快感徐然而生,特瑞斯浑身发软,如被万针刺肤,浑身灼烧刺痛;“别这样,住手-----啊”

维塞捂住他哀求的嘴,摆过对方俊秀的脸,侧身堵上自己的唇,塞住了特瑞斯的惊呼,俯身压制徒劳无功的挣扎;“前面和后面都是第一次?”

特瑞斯面红耳赤,竭力扭动腰肢,借以缓解身体的炙热,维塞说的没错,可笑的包皮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暗示着他仍旧是处男的丢人事实,他是基督教中的禁欲派,深信性爱让人堕落,自己的身体唯有今后的妻子才能得到,即便是身后这个自己深爱过的男人都不行!

“别动,我帮你破身,弄掉它。”维塞轻抠顶端,用力拧按,特瑞斯含羞带怯的压抑的粗重喘息,承受着口腔内肆意妄为的掏搅。柔嫩的甬道在疾风的抽插下酥软不堪,摩擦的发烫,难以抑制的欲望再也不安分守己的徘徊下腹,而是上串下跳惹得特瑞斯惊喘连连,悦耳的淫声随两人紧密结合的双唇中水津液一并溢出。

特瑞斯满腹怒火,自觉很是窝囊,不仅无法反抗,只要被维塞轻轻拨弄便不知廉耻的发出羞耻的呻吟,不由责备自己的无能,从未想到自己在快感之下竟会如此不堪一击。

感受到身下之人瑟瑟颤栗,维塞兴奋的难以言喻,喘息加重,抚慰的手拧的更紧,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炙热的肉茎,来回摩擦着特瑞斯双股的狭缝,虽未曾闯入,却也畅快淋漓糜泛全身。

身后之人隐忍的闷哼一气。手指急速的按捺厮磨温润濡湿的幽穴,紧致幼嫩的甬道紧紧裹着入侵者,死死咬住不懈的吞吐颤动。特瑞斯向后仰去,身体紧绷焦躁的双腿直颤,摆腰晃臀不知如何是好。热潮涌动,让身后之人越发燥热难耐,整个健硕的胸膛敷在满目鞭痕的背上,贴的天衣无缝,每一下颤动之后都能感受到身后之人炙热的呼吸。燠热闷燥之下维塞掰过他的俊容再度狠狠吻下,敷的更紧,箍的锢紧,仿佛要折断他的腰一般用力,撬开特瑞斯的皓齿,长驱直入,嚣张拔扈的不断翻搅。唇齿之间溢满津液,渗下脖颈滴落锁骨,汇成微潭。下体被刺穿的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语的陌生快感。

特瑞斯浑身乏力,因缺氧而双眼氤氲,红韵攀上俊容,娇啼狂喘,浑浑沌沌,神志越渐迷离。

“早知道你这幺淫荡,我是不是当时就该上了你,以报你的照顾之情。”不曾料到多年之后再次触碰这具身躯,依然如此强烈的想要占据,那时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呵护的人,如今只想狠狠摔在脚下践踏。不!他不配和自己做爱!

无法插入的痛苦如同蝼蚁啄心,让维塞开始变得焦躁而又跋扈。按住他的脖颈,狰狞的肉茎在特瑞斯的股缝间不断充盈肿胀,碾着他的狭臀与尾椎直上后腰。

骤然特瑞斯只觉肉茎一阵微痛传来,啪的一声,粉嫩的龟头退了外套,娇弱的挺了出来。维塞舔弄着他的后颈;“你那时是不是很想让我上你?你一直在勾引我,却还要装什幺圣洁?”手把手的教他如何顺应欲望,臣服快感。

“住手!啊-----快住手,我叫你住手!”特瑞斯难以平静,脑海中喧闹不堪,眼前白光闪现,双耳轰鸣不停。霎时之后充沛的初精就这幺轻而易举的被维塞挤牛奶似的搓了出来。

浑身惊颤,激昂的高声急喘,凝脂的肌肤绯红一片,身体炽热的骇然。维塞被自己造成的淫靡景致所震撼,蛊惑着用手指撑开紧窒的幽穴,将龟头抵上入口,正要挺腰,如梦初醒的瞳孔紧缩,愕然的罢手,并拍打着特瑞斯的双臀;“这幺骚做什幺!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吗!你这个贱人!”

明明是他强迫特瑞斯高潮,如今却倒打一把,让特瑞斯愤恨的侧首回瞪,还来不及开口就换来了维塞狠狠一巴掌;“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不顾一切为你的那个傻小子吗?如意算盘打错了,收起你那张楚楚可怜的嘴脸!”命人用布条封住了特瑞斯的嘴,无法开口的他依旧怒目相视,不愿低头。

“在被送到伊斯坦布尔之前的这三个月,你必须学会用身体取悦男人,特别是这里。”维塞恶劣的曲着手指,掏缴幽穴,引来无法反驳的特瑞斯一阵急促的呻吟。

逾时之后,特瑞斯被双手反绑,已一种极为羞耻的姿态翘着臀,伏卧草坪。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土耳其男人半跪在他身后,从背后环上蜂腰,胯部来回厮磨特瑞斯的私处。而维塞坐回了原处,继续抿着茴香酒,品着特瑞斯心荡魂驰的淫靡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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