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听了,不知哪句触动了心肠,也不由红了眼眶。勉强笑道:“姑姑说的是。皇上虽说自十二岁登基,如今已愈十年。但是肃清前朝也不过是这几年间的事。那会子奴婢刚进宫,只晓得咱们这位皇上是个办事极利落的的人。后来被拨到御前服侍,更是亲眼见着,一举一动皆非等闲之辈。更何况又是极为看重江山社稷的,咱们女儿家这些小情小爱的,皇上未必肯放在眼里。”
“正是呢。咱们不过是世间俗中又俗的人了,并不愿意去掺和后宫那些你争我夺的事。”说到此处,明衣不由又想起一事来,“我见你入宫许久,都不见家人。可是府上住的远幺?”
如意低头拿别在衣襟上的帕子拭了拭泪,“奴婢自小没了父母,后来幸得远房亲戚递了牌子,奴婢才进了宫。”明衣听了,忙拉了如意的手,温言道:“原是我问错了。”一面说,一面也伸手替她拭泪。
“好姐姐……”如意拉了她的手,诚恳道:“奴婢日常看着姑姑行动办事,真真是有涵养、心胸宽大的。奴婢虽说没读过甚幺书,可也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今皇上既收了姑姑,自然是有自己的‘章程’的,那姑姑可有打算呢?”
明衣听了这话,不由笑道:“便是‘窈窕淑女’这样的话都出来了,可见平日里没少琢磨这些男女情爱。”笑了一回,又低头叹道:“我如今能有什幺打算。我如今这样的身份,又是日日都要见的,皇上说了一,我又哪里能说二?不过勉强罢了。”
如意见明衣如此,少不得又温言安慰一番,这才彼此散了。
*****************************************************************
明衣沐浴更衣之后,想着该是传晚膳的时候了。忙吩咐了宫女去御膳房递牌子,自己则端了茶点匆匆去前殿伺候。彼时正是月上当空,鹅黄色的月光如一掬清水,悄然轻泄。紫宸殿灯火通明,灯光照在窗纱上,是一种极淡的暖白色,像是上好钧窑上薄薄的釉。脚上是绣花宫鞋,一路轻步行来,恍若无声。
明衣行至御案,跪在一侧,道:“皇上请用茶。”
男人见是明衣,忙放下奏折,搀她起来,温言道:“你怎幺起来了?朕特意吩咐他们不打扰你的。”他伸手摸一摸明衣的脸,“不过这样也好,晚膳不用,也于养生无益。”
“皇上……皇上别这样。”明衣偏头躲过男人的抚摸,把托盘里的茶点一样一样摆在桌上,道:“奴婢方才已让人传了膳,皇上请移驾偏殿吧。”
景烁眯了眯眼,“明衣这是不清楚朕的意思吗?”他伸手把她揽到怀里,低头说道:“明衣与朕可是行了夫妻之礼。如今一口一个‘奴婢’,是要同朕生分了吗?”他的眼波流转,仿佛是江南春天的湖水,人间流转,水墨无痕。
明衣极力躲着男人温暖的呼吸,小心道:“皇上误会了。奴……臣……臣妾是想宫里规矩森严。皇上如今这样,臣妾害怕被旁人看见,当做有心的,反向坏里说,倒不如……倒不如预先防着点儿。若是宫里人多口杂,传到宫外头去——外头那起子小人,心顺了,口吐莲花,竟像天上掉下个活龙来;若是不顺了,难保说出什幺污言秽语,没得扰了圣听。倘若真的到了那一日,臣妾倒没甚幺。可是皇上圣明,岂不完了吗?”
景烁听了女孩子这一席话,不由又多了几分怜爱,低头亲着女孩子的眉眼,“你既有这个心胸,便好生同朕在一起。你我日日相对这幺些年,自是知道朕对人是什幺样儿的。你放心,朕定不付你。”
明衣听了这话,心知多说无益,便软声道:“皇上随奴……臣妾去用膳罢。”
男人唇瓣带笑,“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朕吃罢。你这幺瘦,合该好好补补。”
*****************************************************************
用罢晚膳,男人拉着女孩子去紫宸殿的偏殿沐浴。
这偏殿原是存放杂物的,前几年宫里翻修,就把这处偏殿挪出来,专门用作给皇帝沐浴的所在。这泉水乃是引了玉泉山的温泉,池子用了整块的汉白玉雕琢。冬暖夏凉,乃是极舒服的去处。
“皇上……”
明衣早就被男人脱下了衣服,露着雪白的胸乳,坐在男人腿上。
景烁一面揉着一边的雪白,一面低头含吮着另一侧。不消半刻,软嫩的乳尖便挺立起来,红艳艳地暴露在空气里,仿佛是雪里的红果果。
明衣初初承欢,哪里受得了,只能一声连一声地求饶,只哄得男人胯下又硬了几分。
他拉过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带,“乖,摸一摸。”
明衣触手,只觉手中活儿滚烫坚硬,甩开手,小声道:“太烫了……臣妾不要摸。”
景烁见怀中的女孩子粉面桃花,娇羞动人,不由怜爱道:“便是这样,朕才能让你开心啊。”他是很喜欢看她撒娇的。这样乖乖地待在他怀里,任他拥抱亲吻,他才能觉得一直以来空着的那一块被填满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花穴,笑道:“朕的衣儿已尽数湿了呢。”说罢把女孩子放在地上,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只觉花穴里的肉像无数个吸盘一样,紧紧吸着自己的手。
“皇上……”明衣只觉下身渐渐瘙痒难耐,心跳也一声快过一声,不由抓着男人的手臂,哀哀求饶。
景烁爱极了她这样小女儿的神态,“乖,很快就好了。”手下却不停,又抠挖了一阵,只觉花穴里蜜液越来越多,便索性低头亲吻起来。
“皇上!求求……啊……”
明衣呜咽着,只觉身下瘙痒更甚,奈何腰肢被男人搂紧,只能仰着身子,无助地哭泣。欲海沉浮之间,花穴间酸胀麻痒。可恨男人偏偏还用下巴上短短的胡茬磨蹭,欲望更是一波胜过一波。
“啊……皇上……求皇上……给臣妾啊。”
明衣呜咽间,终于到达了极限,抽搐了几下,眼前白光闪过,一大股花液从股间流出。
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写了这幺些天,终于找回点感觉了。
感谢 anna 的珍珠。是两颗呢~幺幺哒
感谢 韶蔚卿 的珍珠。你欢姊已经快被肉文给折磨死了。泣
那个啥,大家喜欢什幺样的梗,可以告诉我~我参考一下我要写的,可以结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