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手像针扎一样,小腹处酸软的可怕,花穴里饱胀疼痛的感觉让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忍不住动了动身子,背后是男人温柔的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传来。
“嘶···”乔夏倒抽一口凉气,连动一下都觉得酸软不堪,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居然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面没有拔出去。
男人往前挪了挪身体,紧紧的抱住乔夏,沙哑的声线优雅而平和,“乖,再睡会···昨晚你没睡好···”,乔夏强忍住杀人的欲望,平息心中的怒气,冷静的开口说道,“你,放开我!”
她背对着他,转过头也只能看到他紧闭着双眼的侧脸,垂着长长的睫毛,紧抿的唇瓣。男人在她说完那句话猛然睁开双眼,那双色泽此刻变得浅淡的眸子格外的清莹剔透,纯洁的像是初冬的白色,他的唇瓣噙着温柔的笑容,灼灼的目光紧紧盯住她转过头来的侧脸,“乖···你先放松··我好出来···”。
乔夏愣了愣几秒,很快反应过来,丝丝红晕泛上脸颊,连忙转过头去,“啊···”忍不住呻吟出声,肉棒缓慢的退出她的体内,“波”的一声,寂静的室内显得尤为刺耳。
男人伸手穿过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分外清俊的面容一瞬间在她眼前放大,男人清澈坦然的眼眸,衬的他像是不染尘世的清贵公子。声音温柔,“娘子,我叫谢宴之。”若不是他过于纯真的眼神,以及一脸的认真,乔夏绝壁要爆粗口的。
呵呵,她什幺时候成了他娘子的,她怎幺不知道。被他白白睡了一次,难道还要赔上她的一辈子吗?
乔夏不耐烦的说道,紧皱着的眉头透露出隐隐的不满和深深的疲惫,“我不是你的娘子。”
谢宴之垂下眼眸,委屈的说道,“娘子,我们昨晚既是有了夫妻之实,作为男人,我定当是要娶你过门的。”紧了紧抱住怀里的小女人,有些忐忑的语气,却又包含着浓浓的坚定,“娘子,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乔夏忍不住扶了扶额,无奈的开口,“那个,我不需要你负责,昨晚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的。”
谢宴之眼里的落寞越来越深,双目控诉的看着乔夏,乔夏一瞬间有一种自己很渣的既视感。明明吃亏的是她,为什幺加害者还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既然你不要负责,那我要。”谢宴之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无赖,“昨晚,我也是第一次。”白皙的脸颊泛着害羞的红晕,乔夏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这货该不会是女尊世界穿越过来的吧。
“娘子,昨晚为夫虽然累着你了,但是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娘子的。”谢宴之以为乔夏是不满他昨晚弄伤了她,心里有些难受,以后一定要多琢磨琢磨房中术,这样娘子才不会嫌弃他。
看着谢宴之越想越歪的神情,似乎还做出了什幺重要决定的模样,乔夏连对他生气的欲望都没有了,目光有些怜悯,原来是个脑子不太好的。
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为什幺要对你负责?”乔夏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他要是敢说什幺妻主两个字,她绝壁会打死他。
“昨晚,娘子救了我。”谢宴之温柔的嗓音让乔夏心里的火气降低了不少,他神色有几分挣扎,“先前我由于身上的伤口可以暂时压制住体内的媚药,”顿了顿,感受到怀里的乔夏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轻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想到娘子帮我处理了伤口,却让媚药控制了我的心智。”语气开始变得委屈起来,“当时娘子就躺在我的身边,我没忍住,就····”
乔夏脸都黑了,等于说她不该救他的,现在救了他还来怪她,恶狠狠的开口说道,“谢宴之,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我这里和你所处的时代不一样,所以,昨晚的事情我们就当做一夜情好了。所以····”乔夏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唇瓣,问题是这货还是直接用他的唇瓣堵住的。
谢宴之就在乔夏挣扎着想要掐他的那一刻放开了她,闷闷的语气,“娘子,你不要不要我。而且,”他的目光有些幽怨,似乎在无声的控诉她的翻脸不认人,“我还不知道娘子叫什幺名字。”
乔夏没好气的开口道,“乔夏。”
谢宴之那双淡色的眸子格外的明亮起来,眼角弯弯,温暖和煦的笑容一室生花,“夏夏,娘子,好听。”
这货真的不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吗?
“你····算了···”乔夏再一次的扶住额头,想要翻身下床,却在刚一沾地的瞬间,就腿软的向前倒去。若不是谢宴之眼明手快的抱住她,她绝对会很丢人的趴在地上的。
“娘子,你要去哪里,为夫带你去。”温柔优雅的声线响起,谢宴之目光灼灼的看着被他打横抱起在怀里的乔夏,清澈的没有一丝杂念的眼神让她安心不少。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裸体!
“我要去洗漱,出了门往前走。”乔夏闷闷的开口道。
谢宴之这才擡眸打量着房间的摆设,听从乔夏的话往门口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