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杜月兰的小嘴里塞满了紫黑的棍儿,棍儿底端的毛发杂乱又粗硬,刮得她嘴周生疼生疼,且今日顾伯邑自打铁铺子回来还未曾冲洗过,一身的汗味儿浓重,连带着这尘根的味儿也着实难闻。
杜月兰忍着意欲作呕之态,生怕自己哪点儿惹了顾大不忿,更添了他对自己的厌恶。
她一边儿用手揉弄着棍儿底下耸动的肉囊,一边儿嘬着棍身,舌尖抵着肉眼儿打旋,不时再狠力一吸。
这活儿她已不是第一次做,自然做得得心应手。果见那顾大得了她这般吸吞,动作间显出几分失控形态,不住地耸着臀股,将棍儿往那小嘴深处捅去。
“月娘,你这上边的小嘴儿,可比下头的会吸多了。”他抓过杜月兰的发,愈发将她的头往自己下身这边靠。
龟首插至她的喉咙处,反反复复的抽出与插入,杜月兰只觉自己的呼吸窒了一窒,嘴巴也被摩擦得没了知觉,才听顾大低吼一声,下身用力一顶,在她嘴里激射了出来。
事毕顾伯邑捞过她的裙摆擦了擦尚湿润的棍身,提了裤子倒头便睡。
“大郎……”
“莫吵!”
这会儿顾伯邑是满足了,可她下身空荡荡的,急需用甚活物儿来填满充满,在里面来回刮擦方得止住无尽的瘙痒。
杜月兰往顾仲堂那屋的方向望了望,随后低垂了头默默收拾好自己。
夕阳西垂。
溪水两岸已陆续有了妇人前来捣衣,水流潺潺,更有妇人即兴哼起了兰溪小调,还有些互相谈论着家里的琐事,场面好不鲜活热闹。
而众人在看到青杏携了器具姗姗前来后,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眼眶了。
原是青杏未出嫁时,本就是小镇闻名的豆腐西施,镇里的青年才俊无论是尚未成家的亦或是已有妻室的,有大半都将她当做自个儿梦里相约的巫山神女。
青杏今儿穿了件水白的衫裙,外罩水绿的褙子,及笄的少女嫁作人妇,还是这般的好相貌,一下子就将那些粗糙的妇人比了下去,尤其像青杏这般儿打小就好生养着的,但看那好似一掐就能掐出水儿的嫩白皮肤,走动时一跳一跳的胸乳,说是天生来勾男人魂儿的也不为过。
小妇人们看红了眼,互相使了个眼色,等青杏在岸边蹲坐好时,一个水花溅过去,打湿了她半边的衣裙。
“我说顾家娘子,你穿得这幺薄,这下子又把衣服弄湿,是想勾了哪家的汉子?”
“就是,都嫁人了还不知道检点!”
“莫不是顾秀才一个满足不了她?”
……
话语越说越是不堪,青杏哪里曾受过这般的侮辱,转瞬就委屈得湿了眼眶,泪珠儿悬在眼睫上要滴不滴的,如那晨间沾了露水儿的花蕊,娇娇艳艳得惹人怜。
“多嘴的妇人!自家汉子看守不住那是你们自己没本事!休将水往别人身上泼!”
顾伯邑今日归家早了,恰好路过兰溪就撞见了这一幕,当下收拾了衣槌木盆,扶了青杏就走。
他是急了,青杏也是气了,自是没瞧见那些妇人探究又不怀好意的打量。
一阵晚风吹来,青杏冷不防打了个寒颤,湿透的衫子紧贴着身子,一边的乳尖尖儿就这幺在 风中悄然立了起来,通身的白绿当中一点红,简直能叫人的眼看直了去。
“弟妹,可是难受?过了石桥就要到家了,你再忍忍。”
“嗯,方才多谢兄长了。”
青杏不知的是,隔着这幺近的距离,她身上的幽香一阵一阵地直钻进顾伯邑的鼻子,手下的身子骨纤细柔软,很快就叫他家二兄弟擡起了头。
顾伯邑脸色有些不自然,又尽量保持镇定,可是两腿间鼓起这幺个大包若是叫人瞧见了,可不就成了笑话。
他低头瞧了瞧青杏,这一瞧真就出事儿了。
粉嫩嫩的乳尖尖儿俏皮地将胸前的衣衫顶出了一个突起,半透的衣料甚至能感觉出青杏一身肌肤的白嫩香软。美人儿低垂着头,从上往下能看见她露出的白细的脖颈,往上一点,那饱满又白皙的耳垂似乎在叫嚣着让人上去含一含,再咬一咬。
这妙人儿,自己肖想了多年的娇人儿,如今就在离自己那幺近的地方,却成了自己的弟妹。他只要将她压住,大手一撕,她的衣衫就能被撕个粉碎,露出里头裹住的妖精肉,丰满的乳儿,白馒头似的花户,幽花儿红艳艳的正吐着芳露……他知道,她是很会夹的,否则在新婚那晚,自家那小弟怎会央了她闹了一晚,就连一大早也不放过。
光是这幺想着,顾伯邑的下身就硬得发疼。
带着心头的负罪感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门,迎面就是久等娇妻不归的顾仲堂,乍见自己的妻子一身衣裳半湿被兄长护送回来,脑海里的火噌地就燃了起来。
“怎幺回事!”他脱下自己的外衫罩住青杏,不让她的身子被外人瞧了去,就是大哥也不行。
“别说了,我们回屋。”
见着自己的夫君,青杏努力咽着的泪终是掉了下来,埋头在他胸膛前擦了擦,顾仲堂望了眼 站在那儿呆呆的兄长,一边儿哄了怀里的人儿往屋里头而去。
是啊……终究那才是她的夫君,她只会在那人怀里撒着娇,在自己面前,就是受了委屈也只会强忍着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