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秦老头儿大半个时辰前,与宋大人两个脱掉亵裤,正作揖:“大人,请--”
“长者为尊,您老请先占鳌头!”
北宸国礼数太多!三番五轮谦让,先贤语录也引得差不多时,老头儿撸撸肉屌:“那老朽就一马当先,不辜负大人拳拳之美--”
老脸正激动得皱纹挤成山核桃,江俊郎用长簪撬开锁芯,一缕迷烟蔓延进屋。
此番,穆飞烟解药凑在老头鼻下,“阿嚏”向前打个喷嚏,尚未摸索清发生何事。烟儿搂头盖脸给他“啪啪”几巴掌。
“起来!”玉手反扣住枯皮脖子,往塔下走。
黑压压执尖刀、长矛冲上来的家丁,也就是那幺一瞬间,全憋不住地抖着脸哂笑。
烟儿恶心地直皱眉,老头儿吓得两根树杈腿之间竟然尿了。
“全滚出去!否则一掌掐死他!”
白浩宏7子立身塔前,见穆飞烟操控人质,杀气腾腾地步出,他们也没有法。面面相觑地。大家头号目标在于三娘,曾经听父亲说,如果三娘生得下一儿半子,会将山庄最重要秘密相告。
最后胎死腹中,但他们仍很怀疑,白浩宏生前有向她泄露宝藏事。
至于穆飞烟,她已失势,与三娘又情深,只待抓住和尚,跑不了这庇护小神。
“撤退!
贱妇,放开学士,滚出山庄,念在你年少愚昧,恐是被人利用,我们还能饶你一死。”
穆飞烟冷然凤眼里压根没这些人,却在路过唐奕同的那一瞬。她突然侧转过美艳的容颜,放着无悲无喜的犀利眸光注视他。
他穿一件象牙白色斗篷,斗篷在大风中“嚯嚯”鼓荡起。
唐奕同感受到,这目光所带来的压迫,局促不安。
穆飞烟颜上,蓦然浮现出一种从此天涯陌路,两人将诀别的笑:“珍重!我的--好师兄!”
五指更尖锐地扣紧老头脖子,走出黑压压攒动的人头,与凄艳如血的红火把。
“烟--”唐奕同回身,话没有勇气喊出。
塔内“唰”地一声,又飞蹿出一条黑影,身型高壮而伟岸。白浩宏七子赶紧向上挥舞起锃亮的钢刀:“是奸夫!一拨人随我去追奸夫,一拨进塔内搜淫妇。”
白老太太着急:“还有秦学士。”
唐奕同跨上一匹膘肥黑马:“我去抓飞烟,把人质解救回来。”
穆飞烟此刻脑海中,只记着小和尚的话,在这山庄中还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眼睛主人操纵着金色巨蟒,来因必与宝藏相关。
她不能这样快去会合三娘,万一白家人与眼睛主人,都在暗处盯梢。现在会合,会暴露三娘身份,连带小和尚也被害死。穆飞烟揪住秦学士,往海棠花丛那面山上走。
“飞烟--飞烟!”背后唐奕同策马而来。
“啊!唐少侠!”老头儿激动得,挥舞起瘦骨伶仃的两臂。
“飞烟--”唐奕同下马:\"我知道大家那样误解你,你心里有气。但是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与长辈,哪怕念在恩师面上,你也该多担待。如今事做得也太出格!”
穆飞烟眸底冰凉,心寒得打颤栗:“唐少侠!”
她咬紧皓齿:“等我和三娘平安出山庄,老鬼会放给你回去领功劳。从今,祝你海阔天空平步青云,走好你的康庄大道。老子过老子的奈何野桥!”
秦老头晃晃脑袋:“桥梁分木构架--”
“闭嘴!”烟儿嫌弃透这些掉书袋的伪君子。
把个秦老头用蚕丝线绑严在树上,线头握在手中,跳到花海间一汪幽潭里洗澡。至少要干干净净离开山庄,不能带着老头的一股骚臭味。
“大师兄。”她忽而白皙嫩滑的长臂,催动着浅浪,在潭里划出一弧弧优雅波纹:“你还记得烟儿13岁时,与你在这汪碧潭里洗澡的事吗?”
“记得!”唐奕同颀长身姿立在岸上,环抱住双臂,忍住侧脸不看她。
“烟儿被一只游鱼咬了,咬到穴口,你帮我--”
“飞烟,别再说!”他好像白杨树那样蕴含着巨大坚韧力量,能坚硬得抵制住女色。
穆飞烟也许天生注定,与青梅竹马的大师兄便是两种人,不同的人之间便难产生信任。
唐奕同鞘中宝剑削铁如泥,一刀斩断蚕丝,也不算难事。
“啊--这是什幺?蛇!蛇呀!”穆飞烟随手拔起一株蛇形藤蔓:“师兄,我的腿--腿被绞住了。”
“烟儿,男女有别,你自己爬上来。”
“大师兄,你,你好狠心,竟然见死不救?”
唐奕同清冷的眉峰稍聚拢:\"烟儿,和我回去请罪。别再笑闹了。”
数分钟过去,潭水里没有任何声音:“飞烟--”他这才转过身,望着月下微波粼粼的空潭,巨大的恐慌突然以灭顶的姿势,迎面重重地捆来。
“烟儿!”唐奕同跳进潭水,斗篷都来不及脱。
“呼-呼-”穆飞烟的浅笑憋在喉管里,假装头重脚轻地正往那潭水底下沉。唐奕同身姿没入水中,大掌勾住她的腰,两条健美的大长腿摆动在深潭,激起水纹一片。
“飞烟--飞烟--”
上岸后,穆飞烟任由他轻拍自己姣白的脸,唐奕同发上湿漉漉水珠全落在穆飞烟玉体上。
他用两掌在她柔软小腹上摁,烟儿屏住呼吸。
蓦然,唇上忽有温润如四月海棠花的触感,很是受用。
让绑在树上的秦老头儿,这时好奇得歪头瞪大了眼,唐奕同浓眉紧锁,一垂头,又往飞烟的檀口里做人工呼吸。
渐渐地,烟儿感到师兄的手正游移到自己丰满圆润的乳波上,那样厚重而灼热的力道,很显然他拼命内心在挣扎,却又情不能自禁。
唐奕同大掌揉搓起复住飞烟乳峰的布料,在手心拽得紧紧的。
这该是他的女人,从5年前他们在这汪潭水里洗浴,烟儿被小鱼咬住大腿根那天起,他就在等她长大。唐奕同年少舔过她的花穴,成年后碍于礼教反倒不敢。
只偷偷画了几幅烟儿在大瀑布洗澡的裸画,本藏在房里隐秘地方,不知道为何前夜还被人偷了。
心动不如行动,此刻一面向烟儿丹唇里吸吮她滑湿的小舌儿,享受师妹唇中芬芳。
一面双手齐上,贪婪地揉戳她的乳,好像想把烟儿胸前两只可爱的大兔子,紧紧禁锢掌间揉碎那样。这乳该是他的。
该死的秦老头儿!若不是这樽巨型灯泡,杵在旁边树丫上,眼睛瞪得贼溜亮。
他就大力撕扒开师妹湿透的衣袍,把娇娇柔柔的她揽在怀里,压在胯下,逼她承欢也是极其享受的。
唐奕同袍中湿透的亵裤里,早已支起高高的帐篷。赤红的肉棒昂扬勃起,硬挺得难受,急欲操干师妹的嫩穴,以发泄体内洪荒之力,大展雄性的征服欲望。
“烟儿姑娘还没醒呢?”老头儿虽好色,有窥探他人性交的癖好,却更惜命:“唐少侠,要不你趁烟儿姑娘昏迷,先放了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