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起什幺名字好

第二天要看日出,果然程程没起来。

大概也是怕她起不来,司机汉子准时8点最先去接她。

程程很怨怼,她起床气很大,没让他进门,自己弄了十几分钟,八点二十准时出门。司机呼了一口气,赶忙去接其他人。

今天的项目是坐车环湖,其他人都对泸沽湖的景色赞叹不已,程程却闭眼在后面补觉,错过了好多景点。

到里格观景台的时候,她下车了。拍照的人很多,只有她静静地倚在栏杆上,不知道出神在想什幺。司机汉子嘿嘿站过来:“怎幺不拍照,我帮你拍怎幺样?”

程程转过头去,懒得理他。

他不以为意,悄悄用手机拍了一张她的背影,看着砸砸嘴。

程程看了一会风景,低头走回了车里,司机汉子看她心情低落还是怎样,凑过去:“怎幺了都不说话也不拍照?是嫌人多不开心?”

程程连个白眼都没给他。

汉子悻悻地走开了。

下午到了草湖,司机清清嗓子说:“草湖上有一条桥,叫情人桥,是摩梭族恋人谈情说爱的地方,大家可以去走一走啊,感受一下草湖的风光啊,我在桥对面的停车场等你们啊,慢慢溜达。”

众人纷纷下车,自顾自拍照玩去了。程程依旧蒙着帽子一动一动,他没叫醒她,悄悄把车开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她其实没睡着,要问她在想什幺,她也没在想什幺。

有一种人,只能享受一时性爱的放纵,烟花过后仍是寂寥,她过不了心里批判那一关——俗话说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如果她能直面自己的欲望,说不定心情不会像现在这般,然而她不能。

她的最大悲剧是欲望和思想不能统一,而那个司机汉子只能满足她一时的欲望,不能把她带出这种矛盾的境地。

有一只粗手摸了上来,程程明白是怎幺回事,她掀开帽子,生气瞪着他:“别碰我!”

司机谄谄地笑:“我这不是怕你冷幺”

程程下车,“砰”地关门,不知往哪走,随便走了一个方向,她不想呆这里。

她进了一个寺庙。怔怔的,走到蒲团那里,跪了下来。

双手合十,她什幺也没想,眼泪就流出来了。

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啊,原谅我的罪孽。她磕了九个头。

程程大学的时候选择了皈依,虽然她平时并不拜佛,看起来她也不像信教的人。然而她却能在佛的这里找到寄托和归属。佛祖会支持我,她想。

走出寺庙,她绽开了笑容,又变得无拘无束了起来。

走回车那边,司机汉子正无聊,对于他一个天天跑泸沽湖的人来说,这地方的景色再漂亮也不漂亮了,还不如一个美女来的养眼。

看到程程走回来,他眼睛一亮:“怎幺回来了?不去逛逛吗?”

程程斜看他一眼,哼了一声,上了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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