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神间,少年们不知何时住了拳脚,转而将女孩四肢拉开呈大字形按在地上。戴鸭舌帽的少年走到她身侧蹲下,他的手中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一根木棒,唇边掀起一丝狞笑,木棒的一头毫不犹豫的抵入女孩腿间。
瞬间,女孩记起梦中那些侵入她身体的硬物,双眼倏地睁大,瞪视身侧的少年,带着恐惧与乞求。哪怕抵在私密入口处的粗硬物体湿冷有别于梦中的热烫,于此时的女孩而言同样恐怖。
少年却嗤笑出声:“看你这神色,果然是个知道人事的呢。不好意思啊兄弟们,我赢定了。”
后一句却是对着另外几个作为他同伴的领头的那几个少年说的,却原来,在女孩挨打的功夫,几个人用女孩打了个赌,赌得,便是女孩蜜穴中的那层膜。少年是那样自信,自信到不屑于用手指仔细探查,而选择了更野蛮粗暴的方式。
话音刚落,棍子便毫不留情顶入女孩腿间。未经人事的穴口紧致非常,哪里是那幺容易进入的,木棍被挡在了外面,女孩却疼得周身冷汗直冒、无暇思考。塞了底裤的口无法叫喊,只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少年不快的蹙了蹙眉,心下疑惑间却又激起几分狠劲儿,伸出另一只手固定住女孩腰身,加在木棍上的力道更是从原本三分变成七分,眼前的滞阻分明已经令他羞恼,行动间越发粗鲁,女孩侧腰上瞬时被掐出红痕,呼应着那一身浅淡的青紫。
女孩的身子毕竟稚弱,又刚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浸润,再加上少年发狠的手劲儿,蜜穴终于被攻陷,木棍就着蛮力顺着尚未干涸的甬道长驱而入。
女孩只觉得那沾着雨水的湿冷硬物肆虐在自己体内,其上粗糙,她甚至能感觉到在雨水的浸泡下也没能软化多少的毛刺刮过内壁,尖利的疼。最可怕是那湿棍不肯停歇的长驱直入,仿佛要将被它强撑到破裂般的毫不留情,疼痛令女孩只想惨叫、哀嚎。
哪怕喉咙被底裤堵得严实,尖利的呜咽依然划破了小巷的雨幕,冲出了巷口,碎在阴湿的街上,却阻不住行人脚步半分。
以着这样的方式,女孩第一次知晓所谓女子的密地在何处——便是她体内疼痛所在。女孩不知怎的想起那些朦胧梦境,只觉胆寒:永无止境受如此折磨,与堕入地狱何异?
少年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可随即,那笑容僵住了:一丝血迹顺着木棍浅淡的原木色棍身流下。
另一个穿校服装的少年走上前,拍了拍那顶鸭舌帽:“可惜了,早知道留着给咱哥儿几个破瓜玩儿,现在却便宜了一根棍子。”却也是领头那伙人其中之一。
戴鸭舌帽的少年看起来真正恼羞成怒,猛地站起身,甩掉了头上那只手,也甩掉了鸭舌帽,露出一头火红的短发,明快的颜色衬着灰暗的天气与衣着,愈发诡异,就像少年桀骜阴狠中流露出的那一丝孩子气,。
他的手上还抓着那根木棍,竟是生生从被少年们大力按实在地上的女孩体内猛力抽出来的,比送进去时还要粗暴得多,并不如何平滑的棍身沾染着斑驳的血迹。女孩的甬道内显然伤了,殷红的血线顺着细白的大腿流到地面,积成小小的一滩。窄巷中仿佛还回荡着女孩凄惨的呜呜哀鸣,人却早已晕厥了过去。
郁猝地对着手中带血的木棍盯了片刻,来不及收起羞恼的少年的脸上突的再次挂上了笑容,张开口,吐出的依旧是油滑凉薄的声调,或者说,比之前还要更凉薄些:“也未必就是我输,指不定根本不是什幺处女血,纯粹是被棍子伤了呢?不过既然是我下的手,这笔账我自然是认的。这小贱货骚是骚了些,倒还干净,正好给你们几个破童子身好了。”说着,用下巴点了点那几个年纪最小的男孩,接道:“省得平白便宜了那些个滥货。”
几个男孩愣了愣,接着脸上便泛起惊喜之色。当先一个胆大的走到女孩双腿之间,笨拙的解起自己的腰带。
穿校服装的少年想要开口说些什幺,目光在女孩周身深深浅浅新新旧旧的青紫上梭巡一圈,终究闭口不言。一时静谧。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一道由远及近的手机铃音打断了小巷中的静谧,也打断了男孩褪下裤子的动作,大大小小的少年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巷口,逆光走来一个白色的身影。
阴暗的小巷子里,那人一身素衣如雪,分明下着雨,背光的身影却似被夕阳镶了一圈金边,抑或他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轻易驱散小巷中的阴暗与逼仄,圣洁干净的气息,恍若天使降临。少年们莫名紧张以及……厌恶,抵制一切反衬丑恶的事物已是他们本能。
来人却做着再世俗不过的事,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慢慢踱步靠近他们。分明什幺都没有做,甚至没有擡头多看他们一眼,少年们却莫名觉得一阵压力。红发少年不由自主后退半步,不甘的盯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孩,终是一声唿哨,那群少年们便如见鬼般四散奔逃。
女孩苏醒在一个白色房间里,衣衫好好穿在身上,如果不是下身疼痛依旧,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又发了白日梦。犹记得最后那刻,湿冷的木棍被抽走,其上为数不少的小小倒刺划过体内甬道内壁,女孩疼得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这里是一间小小诊所,妙龄女护士告诉她是一位男士送她来此,问及具体信息却是一无所知,竟反过来向女孩打听。妙龄女子双眼中难掩倾慕之色,女孩却没有心情留意。
她此时心中一团糟乱,只想赶紧离开,而且当值的女医生怜悯中略带异样的目光令她本能的感到不舒服。于是尽管医生护士劝说她通知家长来接,女孩依然坚持独自离开。她向医生再三保证,自己虽然看来幼小,实则已经是高年级的大女孩了。医生听了这话,眼中异样更甚,长叹一声,最终放行。
匆匆收拾齐整离开,却是步履维艰,下体本就伤了,此时又泛起越来越严重的莫名酸痛,甚至连后穴都开始抽搐着隐隐作痛,只得扶着墙壁慢慢前行,好在诊所离家已经不远。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女孩已是冷汗淋漓,无暇顾虑其他,直奔卧室,倒在床上,沉沉昏睡,她想,她终于安全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好可怕,是否可以只当是场梦?
梦中却又身在那恐怖房间,这次却是被夹在两具男性躯体之间。原来男人们已不满足于逐个侵犯她身体,改而同时分别由前后进入,女孩模糊认识到为何今日后穴开始疼痛,只是不明白睡梦中的事情为何那样真实,为何影响现实身体状况?
情势容不得女孩多想,女孩头皮一紧,进而剧痛,口中被塞进腥臭热烫的物体,那一瞬间,女孩方才第一次看见这些日子于梦境中进犯她的丑陋物事——一根生在男性腿间红黑粗长的肉韧。
梦境那样清晰,那样真实,女孩下意识想要摆脱周身钳制,却发现仍旧不能控制睡梦中的自己,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唯有侵犯、折辱如有实质般席卷而来,不堪的、痛苦的、绝望的……
疼痛远比前几日更甚,体内肉韧每动一下小腹都会抑制不住的抽搐,带起一阵痉挛般的疼,双腿虚软乏力抖个不停,周身更有着零碎的伤痛。男人们却似乎愈发愉快,女孩听得到他们发出阵阵满足而享受的喘息声。
大约,女孩想,大约,这样的所谓情事,只有男性会喜欢,不会有女孩喜欢做如此难挨的事情,道听途说果然不可尽信。想来如父母所言,强势者惯喜欢把不名誉事体栽赃给弱势者。网上那些被指摘行为不检的女子是否都有各自苦衷?不知梦中这女孩遭受伤害之后,又将背负何种声名?
最可怖的却不是具象的伤痛,而是发自心底深切的悲凉,似冰海上的暴风雨,冷掉人整个身心,难以呼吸,恨不能立时死去也不愿面对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