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的神情很淡漠。
凛音的内心传来一阵痛。
「我才不要你来可怜!」
黑田说:「要的。妳很需要我。」
凛音问:「你有结婚吧?有孩子吧?」
「说没有妳偏不信,但我真的没有别人,就只有妳。」
黑田的目光投向凛音的脸。
「奇怪,我的身体变得很热。」
黑田温柔地吻着凛音。
「凛音,妳也主动吻我吧?证明妳是纯洁的。」
凛音不敢动。
「这样证明妳只给我,妳的一切都是我的。」
黑田捉紧了凛音的纤手,他的吻变得激烈起来。
凛音流着泪。
「我很想被你拥抱着我,我很想被人需要。」
「嗯。」黑田说:「我也需要妳。」
凛音的脑海浮现了一首她自己写的歌。
「将手脚切下。
将心切下。
投入于死刑处决罪人,
绞刑、水刑,消化万物,
翩然而至的爱,把我无声埋葬。」
在黑田将她驯服至他想要的模样时,凛音说了一句。
「我是个任你操纵的人偶,老师。」
「妳那么想成为我的学生吗?」黑田说:「妳是我最重要的人。」
瘦小的身体反复受到侵润,凛音承受莫大的痛苦。
「凛音,将我想成是妳爱的人,妳很享受。」
凛音颤抖着。
黑田没有放开凛音的手,现在衣衫不整的凛音被他从后抵在墙壁前,她的一双腿被他打开后,黑田轻握着凛音的手按住墙壁,另一手轻轻擡高她的腰,黑田开始了温柔的侵犯。
「虽然知道妳的预产期要到了,但我想还能再做一阵子。」
「黑田,我好痛。」
「痛是正常的。因为妳的孩子感受到异物进入到妈妈的身内了。」
「这样会伤到孩子的,上次我也被你弄得内出血了。」
「我答应妳这次不会。妳刚刚不是想当个人偶吗?妳现在就是个人偶,由我随便摆布的人偶。」
异样的痛感传来,凛音尝试说话分散注意力。「我不想遭受到这样的事。」
凛音的脸沾满了一滴滴泪水。「如果那天我没有选那条路,我就不会被人侵犯了。我看到巴士刚走,才想走路到下一个车站回家,没想到就遇到了这种事。」
「继续说。」
「那是我的错,是我活该。」
凛音声线沙哑。
「是我不好。」
凛音说:「我被人抓到后巷。我被灌药了,我知道那是毒品,我迷迷糊糊的,然后就被轮了,对方有四个人,所以我不知道到底这是谁的孩子。」
「我清醒的时候,有个男人留在那里,他跟我说是他带头上我的,又说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很放荡,他留下号码,说我再想要就找他。」
「我很累,又完全用不上力气,根本没有力去抓住他,接着眼巴巴地看着那个人走了。」
「电话是假的。就算我之后报警,他被捕后,他也不痛不痒,似乎是惯犯,但其余三人行踪,怎么查都查不到。过了两个月才抓到人。那时我发现自己有了孩子。要忙于处理出入法庭的事,为了这件事疲于奔命。」
「嗯,」黑田冷漠地。「妳不用为这种事而自责。妳也不想的,妳还有生活要过。」
黑田使劲顶入,更深入到凛音的体内,紧闭的子宫口被压逼着轻微张开。
「啊呀!」
「妳只需要知道妳的身体全是我的,那就够了。」
「听说那四个人在狱中自杀了,我到现在都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自杀。」
「嗯。」黑田的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黑田!」凛音叫喊。
「我妈妈是个传统的中学教师,她接受不到我受到侵犯这事,又为了这事和我吵架,说我是自讨苦吃。」
「嗯。她知道妳要跟我一起住这个消息后,妳知道她的反应吗?她在笑呢,就像是终于放下心头大石那样。」
凛音哭得更厉害了。
「早点认清现实也是好事,妳的父母有多爱妳,妳现在知道了吧?再高尚的人,有时都会做一些黑暗的事啊。正如我知道了妳喜欢被我控制一样,我对妳一次次索求,妳竟没有一次为了想保护孩子而反抗我,更不断迎合我,渴望想受我摆布。我愈来愈看清楚妳这个人了。」黑田说:「凛音,妳也不是一位好的母亲。」
肌肉撞击的声音愈来愈激烈响亮,黑田毫无节制地伤害着凛音的身心,直到他刻意冲击至位于凛音体内的羊胎膜撕裂开来。
「那么就算妳的孩子受伤了,也是妳自找的。」
一阵润湿涌出来,凛音感觉到锥心之痛。
「别再继续了!黑田!」
黑田离开了凛音温热的躯体。
「嗯,太用力了于是撞穿了吗?如今妳的愿望成真,孩子就这样提早出生,妳会期待吗?来,出发到医院去吧。」黑田说:「妳的羊水穿了。」
黑田整理好衣服,轻松地抱起受惊的凛音,安抚她后就叫来了救护车。
「我的凛音真可怜,来看看妳能不能保住妳的孩子吧。」
医院。
凛音闭眼休息,身旁睡着的小小婴儿。
黑田走到病床旁边,凛音慢慢张开眼睛,目光迎向黑田。
「黑田,你来了。」
「叫我今川!」黑田不悦地道。
「是的,今川先生。」凛音躺在病床上,她看着黑田的脸冷漠道。「过来看看孩子吧。」
黑田望向凛音轻轻搂抱着,拥有粉嫩肌肤的初生婴儿。
「她是小鸟游幸子。」凛音的眼神流露出温柔慈爱。「真高兴,我的孩子,我终于可以抱着妳了。」
她怀中细小的幸子眨眨眼睛,随即哇哇大哭。
「接下来我会怀着今川先生的孩子吧。」凛音冷眼地看着黑田。「我知道你又想要我了。或许是明天吧,或许是后天吧。你根本就不会理会我的死活,我无时无刻都要满足你的欲,对吗?」
「凛音,妳不能恨我。只有从妳的内部去击碎,妳才会重生的,我在意的人只有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