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药物作用

如同往常一样,薇菡接过夏兰沁递来的热牛奶。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她睡前必定要喝一杯牛奶。

“喝完牛奶早一点休息吧。”

夏兰沁接过空杯,看着薇菡的眼神有着愧疚有着痛苦有着挣扎,依旧有些苍白的唇更显得毫无血色。

“恩,我好像真的有点累了。”

本来她每次喝完牛奶都不会立刻就睡得,但是不晓得为什幺,今天突然感觉特别的累。甚至还觉得有些有气无力,软软的扶着床沿坐下。

夏兰沁见此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将薇菡扶住躺在了床上。见她略微想要挣扎着脱掉外衣,立刻接手为她脱掉。

“薇菡,姑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请原谅姑姑好不好?姑姑也是逼不得已。”

朦胧中,薇菡似乎感觉有人为自己盖好被子,还说了好多对不起。

为什幺对不起?她到底做错了什幺?是谁在对自己说?

薇菡努力的挣扎着想要让自己清醒,可思绪却越来越飘渺,不断地有声音催眠着她,最终无力的任由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赵行威吃好晚饭稍微和胡建兴聊了一会儿就找了个借口回了房间,因为他发现不断的有一阵阵燥热从小腹传来。

一回到房间,他立刻冲到浴室,连衣服都没有脱疯狂的用冷水冲自己。可下腹的燥热不但没有消减,反而不断的往上攀升。

当他冲出房间准备换衣服出门找情妇解决时,却看到不该在房内的夏兰沁。

“你好大的胆子!”

不用想也知道,这女人竟然敢故态复萌,没想到经过了这幺多年还敢用这招!

夏兰沁被他的样子吓到,一直以来惧怕他的心理让她不敢太过于靠近。

“行威,我只是希望你留下。这一次,你一定不会像之前一样厌恶的。”

赵行威不想再听她多说,深深的厌恶和恨意让他怒火更重,可已经有点虚软的脚却连走路都有些虚浮。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时,他已经气喘吁吁。

见此,夏兰沁大着胆子上前,手还未碰到他,却被他大力的挥开。深深的苦楚在心中蔓延,难道他就这幺厌恶自己吗?

可一看到他准备出门,立刻意识到他可能去找他的情妇,更有可能是那个云朵。这让她有了勇气上前拦住他,显然赵行威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挥开她了。

“滚!”

就算此刻他已经快被情欲控制了理智,可他也不会碰眼前这个让他厌恶的女人。

夏兰沁见他已经如此了,却还是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又是一痛。可一想到错过了现在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咬牙她上前几乎是半强迫的搀扶着他,将他慢慢的拉到了斜对面的门口。

“行威,我只是太爱你了,真的!这一次,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夏兰沁将虚掩的门打开,用力的将赵行威推了进去。立刻关门,将门从外锁上。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慢慢的靠在门板上,泪不自觉的滑落。

她知道,这幺做可能会失去仅剩的最后亲人,可她不能失去丈夫,真的不能!

而赵行威突然被用力推进了房间,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想开门,这才发现门已经被锁上。想要思索夏兰沁不如他所料的行为时,却被下腹更强烈的燥热扑袭。

有些吃力的扶着门板,双手紧紧地握拳,好不容易适应了有些昏暗的房内。若有似无的,他却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女子体香。

再擡眼,他却被眼前的景象定住了。

入目的粉色让他意识到身处于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还未等他思考是谁时,床上躺着的人儿已经吸引了他的目光。

同样粉色床单上,躺着未着寸缕的薇菡。雪白的肌肤在昏暗之下更显得晶莹,沉睡的睡颜非常安心,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打出了阴影,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红润,沿着玉颈而下是毫无遮掩的浑圆双峰。

受了冷空气刺激的蓓蕾已绽放,一路蜿蜒是平坦的小腹。同样暴露在空气的双腿雪白无瑕疵,而微微有些张开的腿间是从未被人窥窃过得密林。

眼前的一切让赵行威立刻意识到,这一次夏兰沁竟然用自己的侄女勾引自己。愤怒油然而生时,却发现薇菡的样子不像是沉睡。终于,他像是明白了什幺,怒火更甚。

可还未等发作,下腹更深的热浪让他几乎不稳的扶着床沿。

淡淡的女子体香不断的灌入鼻间,而更近距离的完美女体让他的理智崩溃。

灼热的大掌无意识的贴上有些微凉的肌肤,掌心柔软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更用力的搓揉。

残存的理智不断让他住手,可不断侵蚀自己的情欲却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扯去身上早已湿透紧贴着肌肤的衣服。

当他喘着粗气趴在薇菡身上时,早已一丝不挂。赤红着双目看着她一脸沉静的美丽睡颜,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完全陷入黑暗的薇菡根本不知道,她的姑父已快化身为野兽,趴在她稚嫩的身子上,蓄势待发的情欲将让她痛不欲生。

当她的蓓蕾滑过他的胸膛产生的一股电流袭向他每一个毛细血管时,残存的最后的理智也宣告被蚕食。

复上她的红唇,撬开贝齿,尽情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甜美。而从未被人其他男人碰触过的身子被他抚遍了每一寸肌肤。

直到她的唇有些红肿了,他才离开她的唇。沿着她的颈项最后停驻在蓓蕾之上,一手搓揉着柔软的浑圆,而将另一朵蓓蕾含入口中。空余的一只手已滑至腿间有些粗鲁的分开了两条无意识的玉腿。

从未被人开启的处女地,此刻却被他有些粗粝的手指慢慢划开。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情欲更旺盛,整个身子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薇菡不知道,她的双腿已经被分开,灼热的欲望慢慢的分开了那一片处女地,保留了十八年的童真慢慢的被撕裂。

许是就算在黑暗中,她还是感觉到了疼痛,身子微微的挣扎了。可这一切抵不过不断扑来的黑暗,那软弱的挣扎只是在加深身前野兽的欲火。

一双雪白的玉腿被完全的分开,炙热的欲望失去了控制的在稚嫩的体内横冲直撞。

那舒畅的感觉让赵行威忘记了身下的女孩是自己的侄女,让他最后残存的良知消失殆尽。那虚弱的痛吟在他更强烈的欲望下掩埋,他只顾着享受驰骋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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