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还未做的过瘾,傅南腰身一动将巨物塞入玉苞深处,嫩肉紧紧裹住那柱壮大的龟头,闷哼了一声,开始上下抽动。
“别,疼⋯⋯好疼⋯⋯”就像是那股沉睡已久的密室被强制拆除,她现在下体感受到只有那撕裂般的疼痛感,擡头望着天花板,手指不知不觉搭上傅南的肩,锐利的指甲扣印在他身躯上。
“还是小处女呢,真紧。”夹杂着喘气声,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感到越来越兴奋,动一下就深深顶入那黑漆漆的底,每当撞上子宫顶的时候,荼彩贝齿就会咬着粉唇,发出娇声细气的呻吟。
此时她已经失去自我,将身体自主权交给了这个强了她的男人,过了这一晚,一切就好完好如初,像从前一样。
“丫头,舒不舒服,再等等,我给你更多。”邪气的淡笑勾人,身下的暴怒还没抒发完,还得折腾她一下。
眨一下眼眸,水灵灵的瞳孔无神的直视前方,高傲入骨的长睫毛轻薄一掀,脸上的潮红赐她添增了几分成熟,没有回答傅南,她歪着头双手抓着床单,自己一个人忍着摧残。
鬓发顺着汗珠贴上,柔韧的马尾整齐皆凌乱,小腹下汹涌的波涛已渗入肌肤,不敢直视那种透视感,一个转头与男人四目相交,两人眼珠双双定格,刚刚一张薄情的脸上居然带点温柔,仔细的发现,他的速度已经比刚才缓了。
“小丫头,我不是说了痛了就喊,怎幺自己忍着呢?”
蜜液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滑而甜腻。
“我不敢。”
小小一句话,傅南盯着那晃动了两颗樱桃,抽出底下还未发泄完的小兄弟,匆忙的赶到浴室里冲热水澡。
全身都酸痛,勉强伸手拿到一条小棉被,遮住自己的丰韵娉婷,全身都在颤抖,脑子里轰隆隆的转着自己的第一次没了这件事,不是她不在意,而是那个人⋯⋯会很介意。
秋波微转,她清楚的知道男人并没有将成千上万的子孙送到她体内,那一刻,她甚至连提告的证据的没有,打着雾气的浴室,男人闭上眼将双手弯成圈,按下了那枚不定时炸弹。
指节分明的手掌划入发间,任由热水冲烫在自己身上,情欲消退,上半身全都是荼彩指甲所造成的刮伤,他有点后悔,有点后悔抓住了一个女孩、后悔了自己毁掉丫头那美好的贞操。
浴巾抱住下半身,一把抱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丫头,她单纯的眨了眨眼,眼泪又劈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呜呜呜呜我全身没力⋯⋯是不是快死了呀⋯⋯”
“死不了的。”
“可是你刚刚说我会死的,我还有老爸要养啊⋯⋯”荼彩开始哇哇大哭,身体不敢动,只能张着嘴巴大喊,“你要带我去哪?灭迹?”
“哪来的怪思想,洗澡。”字字简洁,他俊眸一弯,被她逗笑了。
“我可以自己洗,你滚开!”
“身体动弹不得,又被我看光了,哪来的害臊,收起妳那害羞的想法。”轻哼一声,不顾她柔弱的敲打胸口,洗澡水刚刚已经放好,掀开被子,将她放入浴缸里。
透白肌肤一碰到水,身下的伤疤隐隐发痛,“不要⋯⋯洗,会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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