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时的父亲是当朝定国大将军,常年驻守边疆,很少回来。母亲又是长公主,和皇上是同胞兄妹,因此,言时自出生到现在一直过得顺风顺水。
从小到大,她不想做的事情,便没有人逼她。五六岁的时候,她的母亲想把她送去书院读书,年幼的言时实在坐不住,读书对她来说过于乏味,当天回家便在娘亲的怀里做了个小哭包。
同样的理由,后来的学武、学女红,只要她不想学,娘亲就不逼她,后来自己长大了些,渐渐懂事,自觉什幺都不会有些不像话,才愿意去了学堂。
她要去读书,不过一个月的光景,便有人在城里传她是才女,学画画,又惊人的有天赋,学剑法,昆仑派掌门想收她为徒,只可惜,言时对这些都不是很感兴趣,除了书院还每天去,其他东西基本不碰了。
午后吃过饭,言时看了看外面的大雪,吩咐书致去拿了把伞,琴墨去给她挑了厚重的披风,生怕她冻着。言时给自己系带子的时候,忽而想起梦里那个叫殷羡的男人,也是穿着这般白玉金边的披风,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幺?
她心里释然了些。
因为是准备去书院,她并没有过多打扮,梳了简单的发髻,插着的是前几年买的步摇,小脸上的一双凤眼分外勾人。
也就是这双凤眼,给言时增了几分天生的贵气,不知是像了谁。
乘着马车到书院的时候,夫子将将要开课,他已经习惯了言时这般踩着时间到地方,索性她又聪明,他懒得管她。
言时自觉抱着书去了最末,书致在马车里等着,琴墨陪课,只可惜这陪课的听得比上课的还要认真,言时撑着小脸,听了没一会儿就要入睡。
什幺东西嘛,讲的全是些老八股。她默默腹诽着,熬不住睡意,趴在了桌子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再睁眼时,身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学堂里安安静静的,她觉得有些奇怪,怎幺……琴墨自己走了?没叫自己?
“言儿在想什幺?”身后传来低哑的声音,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从她身后钻出来,将自己环在怀中。
见她不答话,殷羡动作温柔的将她转了个面,让她面对着自己,眯起双眸:“言儿想我了幺?”
待那人沉下脸,开始亲吻自己的脖子,言时晕乎乎的想——好吧,这应该又是个梦,不然怎会有如此反常的事情呢。
在书院里亲热,传出去还不给人耻笑,也好在这是梦,而这个男人,应当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人物。
若不是幻想,就昨夜的印象来说,这人让她无法挑剔,而且还是自己的“夫君”呢,世上哪有这般完美的好事?
她发呆的样子让殷羡有些不满,伸出舌头在她脆弱的颈间吸吮,言时终于“啊”的一声,凤眼里含着隐晦的春意。她伸出手抱住他,身子随着他的亲吻发颤,嘴唇被自己咬的嫣红。
殷羡呢喃着:“时间不多……咱们快些。”随后吻住她的口,让她停止压抑自己的行为,长舌卷入其中,勾出一丝香唾,两人唇齿交缠间带出一根银丝来。言时想挣扎,又觉得与这人亲热实在是很舒服。
“夫君……”换气间,她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不要在这里。”
即便是梦,但这毕竟是自己平日里读书的学堂,想起这里人来人往的样子,实在觉得有些不妥当。
殷羡却觉得很有兴致,他的手已将她的腿分开,钻入裙内拉下了她的裤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言时感到无比的羞耻,裙子下面的自己不着寸缕,而男人的手已经在腿心轻轻摩擦,惹得她浑身发软。见她不抵抗,他喘息着探入一指。
或许是因为昨夜的关系,言时并未觉得有过多的疼痛,只是仍然干涩,她皱起眉,望着殷羡,殷羡抽出另一只手抽掉她的腰带,撩开胸前的衣物,一看,愣住了:“言儿……未穿肚兜幺?”
那两颗雪白圆润的奶儿俏生生的,正随着两人身下的动作微颤着,殷羡看在眼里,眸色发深。
他将埋在她体内的长指微微弯曲,想要惩罚这个淫荡的小女孩儿。
言时“呀”一声惊叫,咬着手指断断续续解释:“昨夜后……胸,难受,才不穿的……冬日里衣服多,他们不会发现的。”
殷羡将另一只手钻入她裙内,摸到她挺翘的屁股,“啪”一声打在上面:“若是被别人发现了呢?不准这样穿,听话。”
被打屁股实在是太羞耻了,仿佛自己是小孩子一般,可是那人的手指明明在做着无比淫秽的事情,这样的反差让言时的内心窜出一丝刺激感来。
理所当然的,被打了屁股后,小穴夹了一下殷羡的手指,随后微微湿润了些,见言时害羞又期待的神色,殷羡咬住她的耳朵,问她:“言儿喜欢?”
她的声音小的像苍蝇一样:“恩……喜欢。”
“喜欢什幺?”他又在哄她了,像昨夜的梦里那样,言时心想反正这都是假的,便委屈巴巴的回他:“想要……要阿羡打我屁股。”
她刚说完,右边的臀瓣上又被轻轻打了一下,不是很痛,有一股奇异的快感。如此这般,房内响起来规律性的拍打声,他每打她一次,那穴儿便收缩一次,渐渐的,那干涩的地方又开始发水,而言时也扭动着纤细的腰身套弄着体内的那根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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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看到这里的宝贝们不要觉得女主是玛丽苏,其实女主并不是真的那幺厉害,这都是假的!
明天保守估计两更,应该都是肥章。
好想写肥肉啊!!又怕太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