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贺时莲的肚子里灌满了梁衍的精液。
见到身下女人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梁衍心下一松,知道这药效是成功解了去后,抓紧女人的腰间,剧烈的做最后几十下的冲刺,终于,在女人依旧紧紧的吸着肉棒不放的小穴里头,第六次释放。
饶是梁衍体力好,也觉得若每日这么做爱做下去,迟早精尽人亡。
想到开发这药物的家伙,他摇了摇头,抽身离开。
肉棒在离开小穴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可以想见,小穴对肉棒有多么依依不舍。
肥嘟嘟的花唇上头,沾满了点点白浊和亮晶晶的液体,有贺时莲的,也有梁衍的,没了肉棒的堵塞,梁衍后来射进女人体内的液体,正源源不绝从被干的外翻红肿的小穴口里流出,画面淫靡让梁衍的刚疲软下去的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可梁衍也知道,此时绝不是适合在干一炮的时间。
女人的身体实在太美味,在他尝过的千娇百媚里,也别有一番韵味,在加上难得的松懈,平常和人约炮,他是绝对会准备好安全套的,在他看来,这对双方都是保障,就是在几任固定床伴那儿,梁衍也会和对方约法三章,偶尔玩不戴套,那也是在女方同意服用事后避孕药的情况。
唯二两次情不自禁,一次险些要了他的命,就是不知这一次……
梁衍的手探进了女人还残留着自己液体的穴口,媚肉仿佛识的了他的气味似的,哪怕主人还在昏迷,也依然本能的缠上了手指。
又湿又软,又紧又绵。
梁衍的瞳色深深。
他起身,第一次的,替女人清洁性事过后残留下的点点痕迹。
也是在这时候,他又一次仔细地打量起这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却自愿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
贺时莲是个美人,毫无疑问。
一个连在昏睡状态,都眉头紧蹙,像承受了莫大痛苦的美人。
梁衍知道,处理这椿一夜情事最好的方法,便是让这一切终止在现在,两人再无任何交集。
可莫名的,他却不想这么做。
梁衍的手指,复上女人闭起的眼皮。
在这层薄薄的眼皮下,有一双十分美丽且动人的眼睛,在性爱中迷蒙的样子,让人想到江南烟雨朦胧整座城市时的雾霭,歛了大好的春光媚色,在性爱中望着自己的样子,楚楚可怜中又自带有一股坚韧之意,如野草恼人,如朝阳耀人,让人恨不得将她狠狠蹂躏,然后,再彻底摧毁。
女人似乎感觉到了梁衍波动的情绪,难受的嘤咛了声。
梁衍见状,轻轻一笑,手指却是没有停留的继续往下滑行,经过高挺的鼻梁,再到丰满的红唇……
一张适合含住肉棒的嘴。
梁衍在摩娑着上头唇膏也掩不去的干皮时,如此想到。
那画面,只要稍稍一想,就足够让人硬了。
梁衍虽然纵情声色,但多半逢场作戏,他不是个会去忍住欲望的男人,却也不是随时发情,不管不顾的禽兽,然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让他有了想要化身为禽兽的冲动。
这是十分罕见的念头,也让他开始考虑,如果女人醒来愿意的话,或许,他们可以把一夜情前面的数字给去掉……
毕竟,从女人的反应来看,应该也是对自己很满意才是。
就在梁衍飞速的在脑海里盘算着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五点半。
他看了眼来电的人,拧眉拿起手机,又瞄了一眼床上依然睡的深沉的女人,打开落地窗,走到了窗外的阳台上。
“喂?”声音淡的听不出一点情绪。
“阿衍。”电话一端传来粗嘎的的男声。“她醒了。”
“醒了?”没头没尾的三个字,却让梁衍冷笑一声。“醒了正好,方局不是正在查那件案子吗?直接把她丢到警察局,做个人情。”
“阿衍,你别这样……”男声的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你是知道的。”
“知道?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梁衍压低了声音。“高齐斌,你把她带回来,我没说什么已经很客气了,再多的,你别想求。”
电话一端沉默良久,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可以听得出来,对方还在线上。
从梁衍在的这间房间阳台望出去,恰好可以看到这座城市在将亮不亮的清晨,被薄雾半遮的市容。
巍峨密集的高楼,零稀散布的田地,规划的方方正正整整齐齐的街道,偶尔路过的三两行人和车辆,还有难得可以听见的,清脆的鸟鸣和着飒飒的风声不知从多远的地方传送过来。
远方灰蒙蒙的大片乌云似乎已经逐渐散去,可见一道金灿灿的阳光若隐若现的划破了天际线,似乎在预示着,连日来的阴雨天即将过去,初春的和暖就要来临。
梁衍看着这幅景致,又想到了房间里的女人,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起来。
他正想把电话挂断,另一头的男人却是突然开口了。
“阿衍。”男人的声线可以听得出来颤抖。“她自杀了。”
梁衍正要按掉电话的手一顿。“什么?”
贺时莲觉得昨夜的自己简直太疯狂。
直到近乎匆忙的坐上出租车后,贺时莲的手还是抖的。
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了,在被人下药之后,可那模糊的记忆或许是假的,清楚的感觉却骗不了人。
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因为她还记得,自己昨天是怎么附在那个陌生男人耳边,对他说“上我吧”的。
中春药或许是个借口,可明明有意识却放任这一切发生的自己,才该负上最大的责任。
哪怕恨林扬的出轨,她也没有想过要用作贱自己的身子来报复他。
不是舍不得,而是不值得。
可她还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了床了。
身上那已经转为青紫,遍布整个白皙肌肤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据。
贺时莲唯一庆幸的是,一夜醒来,身侧的男人已经不见。
最好就这样再也不见。
贺时莲想。